他盯着江寒,沉闷半晌,突然耸耸肩,一脸痞笑:“我靠别人又怎样,那是我有得靠,你羡慕吧?嫉妒吧?怨恨吧?可惜,这都没用,谁让你不会投胎命不好呢,天生连自己都靠不住,哈哈哈!真是可怜啊!”
“真是对牛弹琴,你就嘚瑟好了,我就看你能得意到几时,但愿你爹长命百岁!”
“承你吉言,我爹身体倍棒乃南极寿星翁之相,可以以让我得意地依靠一辈子!”随即,他又眯了眯眼眸,威胁道,“可惜,某些人可能明天就要倒霉了!”
江寒心里一突,怒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吕同得意地笑,他就不信他掐不住这假小子的命脉。
江寒气得不行。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赖够厚脸皮了,可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果然自视过高——论无赖论厚脸皮,她比眼前这位差远了!
一个把啃老和依靠他人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她只能是甘拜下风啊!
江寒与吕同眼神相杀了一会,冷哼一声,扭头就往库房走。
多说无用,她就不信他真的会对她家的生意下手!
这天下总还是有王法的!
搞得她混不下去了,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喂!你真以为我不敢……”吕同跳脚要追,蓦地脚步受阻,胳膊被匆匆返回的沈大人一把拽住了。
沈大人厉声道:“跟我回去!”
吕同完全无视他的严厉,指着库房的方向叫道:“广德,你刚才也听见了吧,咱们定要给江小二一些颜色瞧瞧,不能就这么放过她……”话还未完,他就被沈大人硬扯着往外走,“喂,我还有话没说完,你拽着我做甚……”
聒噪的人暂时消失了,可是库房里却还有一场暴风雨,正等着江寒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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