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到了什么吗?”苏紫眸光闪闪地问道。
司抬头看着她,一脸困惑的说道:“很奇怪,好像有种极为特别的香味,我刚才心砰砰跳飞快,可转眼又闻不到了,也不知是出现错觉还是怎么地......对了,我怎么感觉不出你的等阶来?”
“哦?”听司这么说来,那少女和另一少年也都凑近仔细一闻,俱是双眼一亮后又露出茫然的表情。
在他们同样疑惑的眼神中,苏紫敛眸,低声说道:“不知道,可能是我的信息素太弱小了,我是爵士。”这个回答相当的成功,当场三人便将目光从她身上转了开来。
苏紫心里一松,不禁有点小小的得意,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她很满足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下,几人已是顺利的进了城。这城池的街道干净而宽敞,人潮川流不息。随便一望,便能见到尽是年轻男女,正三五成群的在街上载歌载舞,追逐打闹。
苏紫看着这里锣鼓欢天的气氛,很有点惊讶莫名。难不成是北海打了胜仗,他们在庆祝不成?
“你刚才说的情人之月是什么?”苏紫想了想,朝走在前面的司问道。
司他们正牵着马避让到了街边,混入看热闹的百姓之中,望着狂欢而过的少年男女们一脸的笑容。听到苏紫的问话声,他转过头来微惑的说道:“你不知道吗?情人之月当然是神赐予情人的节日。每一年的今天,这城里都会有一位受世人景仰的大人物出现,带领着我们狂欢,并且会代表大家选出最美的君贵。而当选的君贵,会在今夜,从我们之中选出他(她)的中意的人,定下几门亲事。呆会儿,会有好些君贵出现的。”
司说完后,哈哈一笑,转过头对着他左侧的娇小少女说道:“蝉子,不知今日会不会有君贵看上你?”
闻言,蝉子在他旁边娇喝道:“反正不会看上你,你已经成亲了。”一边说,她一边蹦跳到苏紫的旁边,对苏紫很有好感的牵上她的衣袖,兴奋的说道:“苏,你别担心,你长的这么好看,定然也会有君贵看上你的。”
这是在安慰她了?苏紫苦笑了一下,对这世界各种各样名目繁多的节日已是无语,不就是变着花样的相亲,走到哪都能遇见。
不过苏紫心中尚有不解,想了想后,又偏头对司问道:“可我们不是正在与中州交战吗?战事期间,还要这样大张其鼓的庆祝节日?”
司轻快的一笑,无谓的说道:“这个节日是司掌因缘的月神赐予的,是很被看重的,何况前几天出现了百年难遇的血日,弄的大家精神很是紧张,正是需要好好放松一下的时候。”
听他提到了血日,苏紫蓦然睁大了眼,旦听司又轻轻的加上一句:“你还不知道吧?平城的战事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
苏紫惊的一愣,愕然片刻,立即焦急地问道:“怎么这么快?那是谁打赢了?”
“我也是道听途说,据说是南蛮出了变故。”司甩着手上的缰绳,慢条斯理的说着:“西疆的怒族军队越过了边境,火速拿下了好几座城池,还攻占了皇室驻地,焱大人不得不撤兵赶回去。具体平城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尚不清楚,反正中州的军队退了。”
苏紫听的是目瞪口呆,这段话信息含量太大,太过令她震惊意外。她一时脑中乱作一团,理不出个头绪来。
“我听说是主要是因为凤君的出现,平城聚积了太多神秘的高手,几乎天下所有有权有势地人都在那里,这仗才没办法打的。”苏紫身边的蝉子神秘兮兮的凑过头,俏皮的耸了耸鼻尖说道:“可惜我们没去平城,错过了一暏凤君风采的机会,哎。”提到凤君二字时,她眼中闪过一抹憧憬和向往,表情颇有点遗憾。
“在我看来,南蛮人走了才好。”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走在她们后面的,白净的脸上有几颗麻子的少年远插过话。他语气愤慨,目中带着仇恨的说道:“那些海之民,吃人也就罢了,可手段实在残忍。我乃亲眼所见,他们将铁勾勾在人股间,再松开捆绑,让那个女人在剧痛之下拼命的向外爬去,肠道脏器便由自己生生扯出体外。而后再用利器由股穿至喉,活着时便架到篝火上焚烤,实在是惨绝人寰!”
苏紫和蝉子俱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惊悚的脸色都白了,身上一阵阵发寒。连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群,都有几人侧目朝他们睨来。
司四下瞅了瞅,赶紧喝住他:“别说这些扫兴的。真是的,今儿可是求偶节,你就不能不提这些个了?”
少年远脸上郁愤难消,但还是闭上了嘴。却不知他既然是亲眼所见,却为何不出手阻止?
正说着,司听到有人在唤他。顺声望去,先前推挤苏紫先行入城的清秀女子,正冷着脸立在一家酒楼门前,略有不快的催促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还不麻利点,庆典马上要开始了。”
“来了。”司爽朗的一笑,应道。
脑海中浮现着少年形容的恐怖画面,苏紫余悸未消,白着小脸僵立了须臾,心中陡然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和恐慌。她顾不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