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疯狂。再怎么对你不利的流言泛滥,相护于你的是这世间的大人物,其他人没有可乘之机,你完全可以一笑置之的。”
“尤星……”茫然的轻唤,“我该怎么办?”
泪珠溅落于枯草上,苏紫低下头,眼前一片迷蒙,喃喃地说道:“我只想过简单的日子,没有纷扰,平平淡淡,我想我爷爷……我们有没有机会穿越回去?有没有办法,让所有人都对我不感兴趣?”
见苏紫眸光涣散,失魂落魄的,尤星沉默下来。
骚了骚短短的刺猬头,他皱眉直言道:“办法?没有。”转眼,清声绽笑:“想开点,凡事一体两面,换个角度,就当做了一回大明星,来一趟异界浪漫之旅……总之,高兴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船到桥头自然直嘛!退一万步说,至少你还有我这老乡可以倚仗,我带你回我老窝去。我可是土之爵皇,太岁头上的土都归我管的。好了好了,别哭了,多难看啊。”
犹如在哄丫头片子,嘴上说的轻松,看着她发白的小脸,泪水盈盈的模样,尤星不禁心中暗叹。世人俱言凤君如何的风华万千、勾魂荡魄,在他看来,却只是个心思透明、怯弱单纯的小姑娘。
凤君的传说,在这世界由来已久,宛如黑暗中一道璀璨的曙光,吸引着无数飞蛾,人民币都甘拜下风!更让他汗颜的是,他同样蓄图过利用她,早在南蛮时便在她身边埋下眼线。可眼下,尤星深觉自己的行为像个猥琐的大叔。
低低一叹,稚嫩的容颜上俨然带着成年人对生活的感叹和无奈。实际上尤星的心理年龄确实早已成年,十五加八,二十三岁,比苏紫整整大六岁。
哭了这许久,苏紫也哭够了。
心情平复了点后,她低头抹去颊上的眼泪,突然低低的说道:“尤星,你能教我法术吗?”
抬眸,直视尤星发怔的脸蛋,苏紫微微一顿,便再次迫切的问道:“有没有什么法术可以很快练成?就像小说里的武功秘籍一样,非常厉害的?”
尤星微怔。
对上小脸上的希翼,他张了张唇,哑口无言。呆了半响后,他忽尔一笑,说道:“有。”
看着乍然明亮的墨眸,他施施然道:“变身超级塞亚人,或者你大喊,我要代替月亮惩罚你,要不我陪你去西天取经……哎哟!”
手臂上挨了一记狠掐,尤星捂着手笑岔了气,苏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愤然别过头去。
过了会,笑声止歇。他歪着头把她上下打量几眼后,伸指轻戳:“又呕着了?学本事哪有捷径可言,何况法术系别不同,我的那些招术你学不来的。”
这道理不说她也明白,只是免不了报着丝希望,苏紫无精打采地低下头,闷闷说道:“我知道...”
斜眼瞅了瞅,看着她脸上的失落、黯淡。一个小姑娘,穿越到陌生的世界,虽然顶着个大大的光环,却也承受了随之而来的压力。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沉忖须臾,清软的童音响起,带着回忆时的悠远:“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他出生于一个幸福又富有的家庭,父亲开了间大公司,母亲漂亮又贤淑,弹得一手好钢琴。”
尤星抿了抿唇,撑着下鄂,望着远方的青山,讲的漫不经心:“像所有肥皂剧一样,总有狗血之处,男孩直到三岁,还无法独自行走,医生说,这是一种少见的病症,他的肌肉,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逐渐萎缩,大约十七、八岁左右,便会因心肌萎缩死亡。”
听到这里,苏紫心里一个咯噔,怔怔的望着他的侧脸,无巧不成书,她恰好听说过这个病。姑妈同事的小孩,听说十几岁了,连拿个水杯的力气都没有......
同情心油然而生,怎么也猜不到,尤星竟然有这样的过往。恍惚中突然醒悟一点,虽说他们同为穿越,却又截然不同,尤星是死过一次的人!
尤星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很快接着说道:“家人带他四处求医,久而久之,便麻木了。后来,他父母感情不合离了婚,再后来,各自成家……”他尽量简短的说着,逼开所有煽情的剧情:“状态好的时候,他会学几首新歌,与母亲打越洋电话,投入书海研究各种广泛的课题,状态不好的时候,则把自己整日整日关在病房里,什么事也不做。”
笑了笑,尤星转过头来:“幸运的是,他的寂寞在15岁那年便结束了,感谢CCTV,感谢北京雾霾。”
嘻笑着说到这,尤星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将长长的袖子一挽,精神抖擞的深吸一口气:“所以说,乌云之上有晴空,风雨之后见彩虹,这里虽然是异界,我们既然来了,何不轰轰烈烈大干一场,才不负来这世间走一遭。”
回过头,苏紫仰首,咬着唇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那表情,果然被他打动了。
“看在老乡的份上,”尤星眸光闪了闪,诡秘一笑,“我倒是有个偏门小法术,可解你的燃眉之急。”
苏紫愕然,双眼放光地问道:“是什么法术?”
山坡上,两个小脑袋凑到一起,窃窃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