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贞且慢,勿要着急。你心中的急切为父感同身受,然则......”此次求援之事毕竟关乎三木城之存亡,就在仁木信贞请求出战之时临了仁木信二又有些不放心。
“岳父大人莫非怀疑我信贞,若是如此信贞愿以死谢罪。”仁木信二的迟疑求稳却是让仁木信贞会错了意,他以为仁木信二这是不放心自己的忠心顿时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武士的忠诚是不容许遭到质疑的,当即仁木信贞便拔出随身的肋差想要切腹以死明志。
“信贞!何至于此。”仁木信二想不到仁木信贞性格如此刚烈竟然想要以死明志,见此他连忙出手拦住了已经拔出肋差的仁木信贞。
如果仁木信贞真的在自己面前切腹自尽的话那这对于仁木家的家名声誉将是一个莫大的打击,更何况仁木信二内心深处根本不曾怀疑过仁木信贞对仁木家的忠心。幸好这仁木信贞也并非真的是心存死志,切腹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忠心此时他见信木信二没有怀疑自己手中的肋差便放了下来。
原木纠心不己的仁木信二见状心中大喜彻底松了一口气,之后顿了顿又万分诚恳的说道:“信贞,你的父亲大木大人当初为了营救为父而身死,为父感念他的忠义以及你的品性才将你招为婿养子。我仁木家没有继承人,因而你虽名为婿养子但实际上己同为父的亲子一般。为父如今已经老迈仁木家的家名也早晚要由你继承,如此我又怎会怀疑你的忠心。”
“那么父亲大人为何不允我求援之事。”仁木信二诚恳的话语彻底打动了仁木信贞,但他因而更加不解仁木信二的心意。
“原来如此!”仁木信二这才明白仁木信贞的心病所在,不假思索便直接说道:“如今大野家重兵围城,为父为求稳妥才不允你冒然出兵。不然你说说你要如何突破大野家的包围圈?何时出兵才是最佳时机?信贞,你的才具是可堪重任的,但身为一名武将的谨慎稳妥你还是差点啊!”
仁木信二语重心长的话语让仁木信贞感动之余又有些愧疚,姜毕竟还是老的辣自己距离成为一名出色的武将还有着不小的差距啊!
羞愧之下当即仁木信贞便红着脸说道:“父亲大人,信贞知错了。若是这次我仁木家得以保全的话,信贞一定会成为一名不愧于仁木家名的出色武将的。”
“好,这就好。你......”
“启禀主公,城外大野军动态不明,小的有紧要军情禀报。”仁木信二见信木信贞体会到自己的心意正要出言鼓励他一番,不到这时门外突然有足轻前来禀报大野家的军情。
“什么!你快进来详细的给本殿说一说大野家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军情自然是不容耽搁的,信木信二马上命令那名足轻将实际军情叙说给他。
“哈哈。”
这名足轻也非是一般农兵而是仁木家专门训练用来打探军情的斥候,此时得了仁木信二的命令便也不再迟疑迅速进门将自己探的军情禀报给他。“启禀主公,今日大野家包围本家的东侧有了一个很大的缺口,至于原本安扎在那里的大野军的去向目前小的还末打探的出。”
什么!
大野家包围本家的包围圈竟然有了一个缺口!
对此仁木信二心中先是一喜然后便是对此产生了很大的怀疑,这大野平信并非庸人怎会有如此差错?难道这是一个陷阱?但战场之上变幻莫测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白白放过这个机会启不可惜。思索再三仁木信二一时也没有得出什么头绪,又见斥候足轻候在一边便对他说道:“此事本殿知道了,你先下去继续监视大野军的动向吧!”
“哈哈。”很快的这名足轻便退下了。
“父亲大人,太好了!这是个千载难之举的机会啊!如今大野家的包围圈有了这个缺口,本家突围求援的机会可就增大了许多啊!”御馆内,斥候足轻刚一退下仁木信贞便喜不自禁的向仁木信二说道。
然而相比于女婿仁木信贞的乐观,仁木信二对此却是矛盾重重颇为忧虑。“信贞,此事真假难辨,若这是大野家有意为之的一个引本家出城的诱饵可如何是好?”
“父亲大人,你多虑了。你的顾虑信贞心知肚明,但此事是真是假其实于本家而言并不重要。”
“哦~~~,信贞你这是何意?”对于女婿仁木信贞的劝解仁木信二有些不解的说道。“父亲大人容禀,难道大野家对本家的包围圈没有缺口本家便不突围了吗?”对于岳父的疑问仁木信贞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这......”仁木信二先是沉思了一番继而恍然道:“明白了!如今出城突围求援己然是本家唯一的出路,这点无论大野军动向如何都是本家必行之事。若足轻所探消息为真固然再好不过,可若消息为假本家也只能是迎难而上。”
“父亲大人英明,本家如今之局面正合此理。既使大野家如今是故意引诱本家出城突围,但有诱饵就必定有破绽信贞到时必让大野家得不偿失。请下命令吧父亲大人!”说着仁木信贞便跪着向仁木信二请求道。
“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