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承认,话虽然不好听,但的确是如此,自己在离开王城之后,特地让神元尊者去风家做客,与风家几位前辈谈论天外之道,既然这样,那他的意思是........? 项北告诉他:“我敢说出你对老将军的怀疑,自然就赌定了不是老将军。老将军不可能明知失败的事情还去做,他没那么傻。可这次城卫军是收到了老将军的命令,那你一旦受到袭击,追究起来,那就是老将军的罪过。所以这不是老将军干的,也不是有人要搞你,是投你心中对风家的猜忌,要给老将军扣一个谋反的帽子,进而对付风家。” 国王听明白了:“你直接说大王子要害老将军不就完了,这个家伙想干什么啊?” 项北想了一下:“大哥我问你一句,大王子为何突然被从北方召回,还被关在了宫中不得离宫?” 这事儿让国王犹豫,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这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啊,是因为他打冷月的注意,冷月对我军何其重要,我哪能让他在冷月身边去打扰,所以把他弄回来关了禁闭。” “大哥何必如此呢,年轻人喜欢姑娘正常,我家冷月也的确有那魅力。我估计大王子是心中有怨气,也是想证明自己。要你这么一说,我项府也可能不安稳啊。他最不爽的应该是我吧?在他眼里我是情敌啊。” “他敢,我弄死他我,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没出息,还不如老二呢。不行,我得回去,让那家伙继续禁闭,让老二来代掌国印,至少老二听话,不会乱来。” “你拉倒吧,我也是猜测而已。你至少得验证一下啊。验证了也没必要回去,传讯官监处配合老将军将大王子继续关起来,让你家老二代掌国印过过瘾,也给他个表现的机会,别整天只顾老大不顾老二,用不着自己往回跑。” “怎么验证?让我跑千绝谷去被砸一回吗?我死不了,其他人呢?不能罔顾性命吧,我还带着俩王妃呢,他们怎么躲?” “你把那城卫军统领抓起来,他肯定知道啊,没有他的配合,谁敢攻击你。” “有道理,三弟还是你靠谱儿,说句掏心窝子的,以前我连你一起防着呢,后来怜惜告诉我,我这破王位送给你你都不会要,我就不防着你了。” “但还是防着风家不是嘛,干脆,等我回去的时候,王室就跟风家打一场,我帮着风家,知云帮你王室,看看谁把谁干掉。” “三弟你这玩笑开大了。” “没开玩笑,以诡梦之术模拟战斗,不会真的有伤亡。但大家在梦中是感觉不出做梦的,也会忘记术法之中,一切都是真实的。大家都会认为,事情真的已经发生,谁都作弊不得,是一场真正的较量。只有打一场看看,你们才会消停,否则不光你防着风家,风家不也同样防着你嘛。和平协议禁止的是国家战争,各国内战可不禁止,如此周边和平之下,正是老将军最担心被卸磨杀驴的时候。” “还有这种操作,这样最好,真的打一场,我也很想知道,真打起来谁赢,但三弟你一定要帮风家吗?” “那当然,我不能看大哥二哥联手欺负咱家老四啊。毫无疑问,将来风家就是咱家老四说了算,对付风家不就是对付他嘛。而且我心中也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入梦以后肯定会这么干,就像大哥说的,你们打起来我会站队,我无法在梦中改变任何东西,只能遵从本心,站在一雷那边,我跟他比跟你亲。” “好吧好吧,三弟你是够直白,换了别人怎么可能敢说这话啊,那就你们俩一头吧,吃了没有?” “啃猪肘子呢嘛,要不是你电话吃完了都。” “那蛮荒之地的家伙们,你们确定没问题?” “没问题,一群可怜人而已,加入天龙军中,大有助益,不要绝对可惜了。” “那就行,我找人接去了,不聊了,告诉我老妹儿我想她。” 楚怜惜说自己就在旁边呢,用不着转达。让他赶紧该干啥干啥去,堂堂国主跟个猴似得跑去爬箭塔,也真干的出来。 国王问他们怎么打电话呢? “我们在车顶上啊,也变猴了,还不是你害的。”楚怜惜埋怨。 国王笑声传来,说大家都是猴,挺好的。 楚怜惜问还有事儿没有?没有挂了。 国王说有,吕昌国主为何突然提出同行?天龙跟吕昌关系这么好了吗? 楚怜惜说他废话,现在全大陆都看明白了,天龙不是一般的能打,而且还有宣天跟天龙有一腿,他当然是放下仇恨巴结了,他们可能还会提出要火器,但这事儿得按照预定的来,能给的给,不能给的坚决不卖,跟宣天保持同步。 国王说知晓了,没事儿了,挂了啃猪蹄子去吧,自己也去吃饭了。 国王结束通话,楚怜惜擦擦嘴:“我都吃完了,王兄哪来的电话啊,谁给他的?” 项北说他肯定是去项府打劫汽车没成功,就打劫了个电话。 项北猜的没错,事实上也正是这样。 俩人回到车里,郝胖就跟楚惊天一起鼓掌,毛球有样学样,也是鼓起掌来。 项北问他们俩几个意思? 楚惊天说:“刺激,先生小子你跟国主聊天太刺激了。” 项北问怎么讲?涉黄了不成? 楚惊天说不是,是涉政了,大政。风家跟王室互相猜忌的微妙关系,谁都知道,但谁都不敢说出来,只有他敢跟国王聊家常一样聊来。他是没见刚刚风筝听到这些话的表情,那叫一个浑身不自在啊。 楚怜惜问风筝怎么不自在了? 风筝回答:“感觉我自己像是已经谋反了一样。” “就你还谋反,放心吧,就算风家谋反了,你也是项府的夫人,跟风家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