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出现,但离得大老远就就停下了。小粒粒汇报了情况,郝胖说这帮家伙应该想到了此处有埋伏,但他们还是得到这里来。 小粒粒问这有多少人啊? 郝胖让她数一数。 小粒粒摇头:“超过五十个我就不会了。” “一千多人吧,这么长一溜呢。”郝胖说完告诉冷月:“既然意识到了危险,估计那指挥长不会进来了。” 冷月说正好,不会进来就不会气甲防备,自己一枪就够了。这个距离,用枪射击很轻松。 冷月说着,底下人员也开始进入。领头的指挥长看看他们所在的山上,告诉大家:“既然湖水里有毒,那敌人就已经防备这条道路了,污染了水源,可能就是为了让我们到这里来找水。山上可能有埋伏,一个小队去取水,大家把水囊都解下来给他们,记住不要深入,就在最近的地方取水,随时撤退。” 士兵们纷纷解下水囊,郝战问郝胖怎么办,看来是真不打算进来了,进来的就是个百人小队。 郝胖说谁进来打谁,没事儿,先让这百人小队留在这里再说。本来也考虑到了这种情况,不算意料之外,不能光允许自己聪明,不让人家也鬼一点啊。 郝胖说着看一眼冷月,冷月认真的看着瞄准镜一言不发。一只百人小队进入山谷当中。小粒粒开始聚起元符。 “嘭”的一声枪响传出,冷月扣动扳机。敌人三千指挥长毫无防备,半个脑袋一下子被掀飞。敌军一阵慌乱:“有埋伏。” 用得着说嘛,在冷月一枪之后,山谷中乱箭纷飞,前来取水的一帮人赶紧举着盾牌后退。可是还没退出两步,突然两棵小树摇摇晃晃的拔地而起,化作两个树人,搬起石头砸来。 一帮家伙退路被阻,天上弓箭不停,虽然有盾牌挡着,但还是很快就一个个被射成了刺猬。而外面三千指挥长被杀,负责指挥的是个千人指挥长,他命令所有人撤退,自己则是快速的冲了进来,一跃而起大刀挥动,准备一刀将树人破开,可是刀刚举起来。 嘭的一声再次传来,胸前气甲破开,然后几乎紧接而至又是一声,整个人便砸下地去再也动弹不得。到死他都不明白,自己的气甲怎么这么不经打,什么东西那么大的力量,可以从这么远的距离破开,不是元法技啊,元法技没这么隐蔽。 千人指挥长死掉,那树人也被冲上来的几个士兵砍掉了枝杈,变回了大树的样子。但通道打通,他们也跑不掉了,箭雨当中,没跑两步就全挂掉。鲜血流进溪水当中,把巴掌溪染后,白洁石流下去的完全变成了一片红色。 战斗结束,郝战问下去打扫战场吧? 郝胖没有说话,想了想之后,告诉他们等等。 没人明白等什么,难道敌人还会进来? 原地趴了一会儿,郝胖说先不打扫战场了,跟自己走。 郝胖带着一帮人在山中转一圈,然后从一个小山坡上露出头来。然后郝战就发现前面那些人竟然没有离开,就躲在树林子里,此时在他们前面,这等于是把他们包抄了。 郝战问郝胖,怎么知道这些人还在这里的?他们这是在干啥呢? 郝胖回答:“我们在他们后退路上布置了地埋雷,地埋雷没有响,那不很可能就是没离开嘛。他们是在等着我们这帮人下山收战利品,然后去突然袭击。” 郝战摸一把冷汗:“幸亏王子来了,要我的话,肯定正面下山了。” 郝胖告诉他:“这说明他们军中有个小领导很聪明,准确的判断出我们人数不如他们多,所以才想这么干。赶紧传讯另外五百人转移,到西面路上埋伏,我们这里居高临下一攻击,这条路被封死了,他们只能往西走。总不能往来的路上退吧。冷月准备,能做出这样的决定,说明还有千人指挥长。这次就给他变得只剩小队长。” 冷月说找不到,这的确是一个聪明的家伙,看到有人能点名指挥官,就换了普通士兵的兵甲。 郝胖说:“我帮你找出来,留他一命,我想见识见识这家伙,很厉害嘛。” 冷月问怎么找? 郝胖问郝战,还有地埋雷吗? 郝战说有。 “给我一个。” 郝战不知道他要干啥,转身命人取来一个,郝胖拿过来之后,直接甩手扔了下去,地埋雷咕噜咕噜的下来,几个士兵听到动静转过头,滚到他们脚边的时候一脚踩住,仔细看了看山上,确认没什么人之后,其中一个捡了起来,跑到队伍最前方:“指挥长,发现一个奇怪物体。” 郝胖裂开嘴,指挥长一巴掌拍到那士兵脸上,大声命令:“隐蔽。” 所有人纷纷躲避,而就在这时候冷月的枪响了。一枪打到地埋雷之上,轰的一声爆开,那指挥长就算第一时间腾起了气甲,还是被炸出大老远狠狠摔倒地上浑身血红。冷月不做停歇,拿起弓箭,两箭补到他的腿上,完成郝胖交待留活口的任务。 只要有人接近他试图搭救,都会被冷月一箭射死。其他士兵也早已开火,一帮人左右找树木躲避,然后仰着头还击。直到林中有人命令:“敌人在上面,难做攻击,撤退,不要管千人长了。” 一大帮人全部撤退,郝战问追不追? 郝胖说不追,追下去地利没了,万一他们停下来打怎么办,人家可以源源不断的进山,他们就这一千人。只打游击,绝不火拼,少死一个是一个。他们退了,不是前方还有埋伏嘛,就是认真的打埋伏就行。跑不了,一个都跑不了。只有每战必胜,将敌人打的狼狈逃窜,他们才能不缺弓箭。否则弓箭都不够使。 郝战点头,命令对受伤人员进行救治,云鸟升空,在附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