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跟楚怜惜回到自家阵地,郝胖立刻开口奚落:“灵玉王,先生,你们在对面指挥就算了,还回来干啥?” 项北搂住他肩膀:“想你们啊。” “干嘛不让毛球把那敌军将领都干掉。” “因为它根本不打算干啊,它跑过去就是看到了人家桌子上有吃的,能给你们抓个禁空武者回来,已经算是超量活动了。再说了,杀死个将军有什么用,我们要的是降服他们的整个军队。只是几个指挥,随时可以再派别人。我还挺喜欢跟那家伙打,再换个人不是好事儿。比如那陈武,如果来了绝对更难对付。” 项北实话实说,就是这将军不换,比换了更容易胜利。既然如此,杀他干啥。留着呗。 说完,项北目光望向那炸毛老头:“前辈如何称呼?” 炸毛老头看一眼毛球,回答他叫朱千钧。 “朱老您这发型不错,金毛狮王似的,敢问一句,你是东海人,还是对海大陆的人?” “东海。” “那就是自己人了。我们这次出征,也是为了让东海这个走失的孩子,尽早归家,它就该是属于玄元大陆。只是可惜了,你们国王脑子不灵光,非去跟对海大陆勾结。前辈参加我们这正义之师呗。” 朱千钧告诉他:“别说那些没用的,把我杀了吧,我不会帮你们。” “这哪里话,前辈练功不易,如今也是禁空武者,快要冲击飞天之道。你让我杀,我也不舍得啊,一个禁空武者太难了。前辈不愿意跟我们走近,尽管离去就是,我们不加阻拦,但还望前辈别再与我们为难。” 朱千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们会放我走?” 项北点头:“是,前辈随意。如果身上有伤,无法踏空而行,我用船送您回对岸。” “如此就麻烦了,我的确无法再多做运功。”朱千钧是真的没想到。 项北命人将他扶起,自己亲自去送他回对面去。让熊猫赶紧跟自己走,对海大陆的人不讲究,它不跟着自己还真不敢去。 其他人虽然疑惑项北为什么这么干,但他既然如此决定,也没人出声反对。任凭他一瘸一拐的把人往回送。 而此时对岸之上,陈武蹲在岸边,大刀插在砂石之中,满脸的不甘,他是真的没想到,敌军来犯,自己作为神武将军,竟然不能亲自领兵。 空中一只云鸟落下,一个士兵从鸟上下来:“将军,那边打完了。” 陈武问他:“打的如何,是不是我方已经登陆?” 士兵回答:“没有,五百艘登陆船,折损超过八成,三千登陆人员损伤两千之余,剩下的也是狼狈逃回。” 陈武一脸惊诧:“这是为何,我听到神火发射了,怎么可能无法登陆。能在神火天降之下守住海岸,敌人一定是死伤惨重吧?” 士兵犹豫一下:“禀将军,敌军几乎未有损伤。甚至都算不上有所出击,只是不到一千的骑兵出击,而且天降神火之下,无一人死亡。仿佛早就知道神火弹会落到哪里,早知道神火弹爆炸时分一样,全部完美的避过。” “这怎么可能?” “可就是如此,这是我以云鸟战士探查而来,绝对无假。” “那我军又是如何死伤如此惨重?” “他们设置了火焰机关,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海底之下冒出一个个黑色的油包,油包燃烧成一片火海,火海之中真的是难以逃命,画面极其残忍。” 陈武点头,告诉他继续监视。 士兵离去,陈武取出一封讯条打开,里面只有四个字:“良禽择木。” 看着这四个字,陈武自言自语:“海谋相,你是认定了我们东海就该属于玄元大陆吗?也许这是对的,对海大陆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厉害,天降神火,也不是无人可破。” 陈武挺脑袋大,而此时海宫章从后面走来:“陈将军。” 陈武回过头:“海大人,你怎么不在船上,来此处干啥,是有什么任务让我从岸上配合吗?” “不是,我跟您一样,也被嫌弃了。真不知道这一仗算不算东海的战争,我们都被弃用了。我的父亲不再是谋相,陈将军您在此处干看着,我作为航谋官,连在船上的资格都没了。” 陈武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海宫章回答:“我想说一句,国王老糊涂了,如此说不知道将军会不会治罪与我。” 陈武告诉他,自己就当没听见。 海宫章笑了:“将军,何必如此。您可以将我军法处置,但您不能当做没听见,因为事情到了现在,是必须做出选择了。家父退官无事,夜里会来与将军见面。家父心中一直是偏向于回归玄元,这将军您是知道。跟将军知会一声,您不想见可以把他拦在营外。” “叔叔要来,我自会见过。”陈武对海中光很尊敬。 海宫章点头:“如此最好,看来将军也是情理之人。我先退去,好像海上有人来了,那船跑的真快。” 海宫章看到的是项北,项北亲自驾驶天梭船带着朱千钧而来。两个云鸟战士俯冲而下,将他逼停在海上,另一个云鸟战士前来找陈武汇报。 而此时在西珍岛上,风一雷一脸不懂:“三哥干嘛要亲自去送人啊,我还是觉得不能把人放掉,三哥敬重那禁空武者习练不易,可放回去就是很大隐患啊。” 楚怜惜好笑:“你啊,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了解项北吗?那家伙正经的战斗不爱打,就喜欢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他是发现了东海内部不合,跑去策反人家了。” 风一雷问东海内部有何不合,自己怎么没看出来? 楚怜惜吃着苹果:“你笨蛋啊,东海神武将军已经来了,这我们都是知道。可他来了,却不能上船指挥战斗,反倒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