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也快走几步,过来问聊啥?有啥好聊的? 楚怜惜说聊一聊怎么打啊,到现在还没聊过呢。 项北说不用聊,只要打的理由找到了,就凭鸡鸣那点地方,一说打也就投降了。然后把国王弄回宣天审问就行,有什么好打的。 鸡鸣不可能意识到,宣天的军队就是冲他们来的,那样鸡鸣投降也不怕,他们会指望着查明了真相,就把他放回去继续当国王。 楚怜惜问那样是不是有点无聊,难得十万大军啊,一旦打起来多壮观的场面。 “你行了你,就鸡鸣那点小城池,十万大军都摆不开,喝着茶轮着上,有什么意思。” 旁边薛司景笑出声来:“项先生,你跟上公主说话很随意啊,我从来没见过如此谋士。” 楚怜惜说对,这家伙就是欠揍。对自己主子一点都不尊敬。 “应该是你们关系特殊才对。”薛司景跟他们混熟了,也开口调笑二人关系了。说完他问项北,安排一定没有问题吗?万一那鸡鸣国王没有接下天龙让城的文书,那不就抓不住他跟天龙联合的证据了嘛。仅凭天龙老将军去过鸡鸣,算不上证据吧。 项北让他放心,鸡鸣小国,最稀罕的就是领土。凭他自己的本事,永远别想打下一片土地来。如此可以趁机白捡,他不要才怪呢。也许钱财他能忍住,但两座城池他一定忍不住。这就是小国的悲哀,对于土地有着几乎疯狂的渴望。 项北刚说完,空中一只利剑鹰落在楚怜惜骑的马上,解下讯筒打开,楚怜惜将讯条递给薛司景:“成了。” 薛司景对项北挑起大拇指:“先生神算,既然如此,就差开打了。我们也不用一座城一座城的去麻烦,直接到了王城再去兵临城下吓唬他们。” 项北点头:“这场仗没啥意思,薛将军一力负责就好,目前得想想,到了天龙怎么办,怎么着才能把放过天龙的理由找到呢?” 项北也有点头疼。 楚怜惜说要不就干脆天龙怂一回,对宣天认错赔款。 项北说不行,影响天龙形象。再说了,光认错赔款就能打法宣天,大家也不信啊,还得把他们两个开除天龙才行。所以那方法不合适,想点别的。这理由不但要让宣天不能攻击,还得把宣天从鸡鸣手里拿到的两座天龙城池要回来。不要回来不行啊。 楚怜惜说那就只有想个办法,让两国突然和好,不但不打了,还把被鸡鸣弄走的城池还给了天龙。 项北说听着不靠谱儿,立马和好说不过去啊。 “那你说到底怎么弄?”楚怜惜懒得想了,自从有了项北,她的任务就是负责项北想办法。 项北回答:“宣天帝王疼闺女是出了名的,尤其是疼那至尊小公主。” “你什么意思?拿小妙妙说事儿?” “对啊,抓人质怎么样?让小妙妙在家里躲几天,不要公开活动,我们这边抓个人质,反正小妙妙跟我们关系好,能跑来也正常。只要抓住她,我们就要挟宣天退兵还城。” 楚怜惜问这人质在宣天呢,这边能抓个啥出来?难道真让小妙妙再赶过来? 项北取出一包东西:“还记得小妙妙变成你的样子吗?” “你说削面之术?你怎么有这些东西?” “我找小妙妙要的,我就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到时候我们只要找一个跟妙妙差不多身形的就行。” “她那么瘦,我装不了。” “让黑大从家里带妮子来,幸亏妮子还是那么瘦。” “你老兄怎么净这些怪主意呢?” “能用就行,管它怪不怪干啥。”项北说完,问薛司景行不行? 薛司景一阵犹豫:“我就怕小公主不高兴,那我们可都要倒霉了。” “没事儿,我跟她说,放心吧。小妙妙没你们想的那么任性,可懂事儿了。” 项北想起那丫头,心情就挺好的。 他们这边算是完全定下了,另一边郝胖也到了海上。跟楚惊天风一雷在甲板上蒸着螃蟹,郝胖觉得无聊:“大海啊,到处都一样,跑这里来就是找罪受啊。” 楚惊天让他行了,他要是受罪的话,那些参加比赛的家伙,就是在受刑了。一个个的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各个船长骂着揍着,太惨了。 郝胖说这是考验他们在艰苦环境下的忍受能力,战场之上,很容易就陷入没得吃没得穿的境地,比这惨多了。要学带兵,就得先学会面对残酷的环境。让他们有的吃就不错了,本来自己打算一天就发一个馒头的,现在开放购买多够意思。 楚惊天道:“你不是说想吃什么有什么嘛,只要有钱买就行。” 郝胖说是啊,想吃什么好的都有,只要有钱买就行,可他们没钱啊。 楚惊天撇嘴:“人家不是没钱,是你卖的太贵了。从海里捞条鱼上来清水煮一煮,都收人家一个金币,谁吃的起。关键还不允许人家自己捞,太缺德了吧。” “我这是海上,物价能跟陆地上比吗。买不起就吃馒头,馒头一个铜币就一个,这一点都不贵吧,咽不下去活该挨饿,我不管。反正我不能饿瘦了就行。” 郝胖这比赛弄得绝对够黑,楚信蹲下身子问:“十六王子,我到底还算不算在比赛?跟你一条船,吃的好喝的好,这有些不对吧?跟大家不一样呢。” “有什么不对的,这条也是比赛船,你跟薛菲菲同船,只不过她选择了另一条比赛路线,没来。真是可惜啊。” 郝胖挺郁闷,楚信问他还有另一条路线? 郝胖说:“当然,先生去的那边不就是另一条路线嘛。先生还是评判呢,可惜现在只能给薛菲菲一个人当评判,而且是俩评判守着一个参赛选手,上公主也是呢。甚至可以说仨守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