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王告诉楚怜惜,当年自己跟风家的风喜顺,同归黑熊军团。是拜把子兄弟,这次恰好是风喜顺去抓了吉龙商号老板。 风喜顺听那家伙在关押之中,满口胡言乱语的陷害自己,就连夜与自己见面,询问怎么回事儿? 自己自然是什么都毫不知情,风喜顺就劝自己快走。否则万一上公主回来追查,询问吉龙商号老板,那就坐实罪名了。 就这样,自己一听要倒霉,就赶紧溜了。但路上越想越郁闷啊,自己啥都没干,凭什么跑。所以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就这么认了。于是听上公主回来,就找来了风府。 他告诉楚怜惜:“你要是能查清事实最好,查不清我也认了,总比自己跑路去默认强吧。我就在这项府不走,你先去查,可以随时把我抓起来。当然,我也是相信上公主你跟项先生的智慧,一定能查明真相的。所以我不怕,我想弄口吃的,我从昨晚到现在没吃饭呢。” 大东王开口讨饭,楚怜惜说:“赶紧堂内去吃,我让人给你做。” “别做了,有现成的来点就行。” 大东王是真饿坏了,楚怜惜吩咐夏花去取吃的。而正好玉妙妙的汤水也做好了,项北就分他一些陪他一起吃。 楚怜惜躺在摇椅上,想了一下之后开口:“其实王兄也说过,应该不是大东王你干的。可你的位置,实在是嫌疑最大。本来我以为挺简单一事儿,让大东王你一说又麻烦了,要你说的是真的。那此人不光要陷害我,而且早做好了准备,一旦失败就陷害你,所以提前交待了吉龙商号的老板被抓的说辞。还真是准备充足呢。” 项北说不是,此人不是为失败准备的,是为成功准备的。就算他们在寒度被陷害成功,那回来以后也得找主谋算账,那见生在寒度带头与老百姓因为流言蜚语之事起了冲突,很容易查到他头上去。查到他就能查到吉龙商号老板,那老板一旦交待是大东王让他这么干的,不就是上公主拿大东王出气了嘛。 这是一石二鸟,就算大东王背了锅,他们因此查明了这倒霉背锅的“真凶”。那他们也已经离开寒度,在寒度已然是行动失败,造成了寒度民心不稳,如此成绩,必然是难再入军中。 而大东王更倒霉,成为背锅侠说不定会被斩掉。大东王虽是室王,但还是不如主王室重要啊。陷害主王室,可是大罪。 楚怜惜愁住了:“那会是谁干的,室兄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楚怜惜这次直接叫室兄了,大东王敢这么坦然的留在这里,基本上她已经相信不是大东王所为。而且风家既然给他通风报信,那说明他这人可能真的干不出那种事儿。更何况国王也说不是他。所以现在称呼也亲切了。 大东王嘴里塞着馒头摆摆手:“别问我,我毫无头绪。你们慢慢研究,研究不出来也没关系,我既然回来,就不怕死。” “你倒是敞亮”楚怜惜好气又好笑,踢项北屁股一脚:“你说,咋弄。” 项北放下汤碗,问身边玉妙妙:“你这汤什么做的,这么好喝呢?” 玉妙妙回答:“银耳梨水,春天容易嗓子不好,喝这个有用。” 楚怜惜再踢他一脚:“问你事儿呢。” 项北回过头:“人家小公主给我做了汤,都不感谢一句,就让人家在旁边干坐着听我们说话,多不礼貌啊。” 玉妙妙说没关系,自己听他们讨论的挺热闹,让他说说,到底该何处着手,自己也要参与,帮他们一起抓坏人。自己有百万铁骑呢,打架谁都不怕。 “有小公主支持,那就好办多了。我的意见是,从大王子下手。请小妙妙公主,以你的身份邀请大王子来项府。” “我邀请他什么理由啊,我又不认识他。”玉妙妙没想到还真有自己的活干。 项北也是哄她玩,找大王子来楚怜惜也一样。他告诉玉妙妙,你就说觉得他长得帅,让他来给你欣赏欣赏。 玉妙妙大笑:“哈哈,那他一定美死了。这事儿好说,项先生你赶紧说说为什么要从他下手呢,听起来扯不上啊。” 楚怜惜也说是,怎么就先从大王子下手了? 项北解释:“你们忽略了一件事情,大东王之前说了,大王子不让他接近项府。大王子为什么这么干?脑子真的进水了吗?我觉得不是,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才对。所以我们得研究明白,是谁参与了大王子办案的进程,弄明白了,再去问那吉龙商号的老板,就好说话多了。否则那家伙真的是死都不会说的,因为他是个注定要被查出来杀掉的角色。有人以他过于看重的东西威胁了他,他才宁愿死。” 听项北这话说完,大东王停下吃饭,对项北挑起大拇指:“先生不愧是国主的义弟,项高人的弟子,果然理得清楚,我怎么没想到呢。” 楚怜惜不乐意了:“室兄,你为什么不提他是我的谋士呢?明明这才是最重要的吧?” “对,还是怜惜妹妹的谋士,所以智慧过人。等哪天打起来了,先生我听你的。我也感受一下,三千军队破敌一万好几的畅快。” 大东王自己陶醉在以多胜少的想象中,楚怜惜告诉他:“我的谋士,不去跟着你打仗。我现在相信你没陷害我了,室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性格,这性格干不出陷害人的事情。” 东王回:“以前你是上公主,又没上战场,我还以为你就是个只会宫中刁蛮的小女儿家,我懒得跟你有交际。我闲着没事儿,更喜欢往风家跑,听听军中的事情。但我现在改变想法了,怜惜妹妹你是条汉子。” 楚怜惜好气哦,竟然被说成了汉子。没等她发飙,项北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