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财道，“是秦小大夫送娘的，但姜家人问起，娘就说给了钱的。”
“我晓得了。”周氏道。
姜有财又把那个包着鞋的纸包拿出来，放在地上打开。
周氏问她：“这鞋哪儿来的。”
“是秦小大夫给的。”姜有财指指自己脚上的鞋，“我这双也是他给的，还挺合脚的。”
周氏叹道：“秦小大夫人真好，又是免费赠药，又是给鞋的。”趁着众人不注意抹了把眼泪。
孩子们跟着她们这样的父母受苦了，都是少年人，有财却要捡别的少年的旧鞋穿。
一家姊妹新老大旧老二，穿自己姊妹的旧衣旧鞋无所谓，可穿同龄人的旧鞋……虽说林子谦一片好心，可是换个心思细腻之人多少会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和伤心，幸亏有财这孩子没心没肺不计较……
姜有财给自己倒了一碗凉开水喝了，闻了闻从厨房里飘出来的骨头汤的浓香，问周氏：“你们吃了大骨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