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灿哥哥,现在是”浪漫捏了捏手指,弱弱地问:“是让我去住回之前你在酒店里的专属套房吗?”
凌星灿不说话,拎上打包的行李箱,就这样,直接将她给带到了n公寓。
浪漫踏进家门口的时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肉,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而凌星灿刚换上鞋,就走到阳台那边接起了电话。
“凌先生,我们的人和校方领导已经一起去调查了现场。
发现了好几处疑点,也从浴室被破坏的门锁上提取到了指纹,将会通知郑凯文过来,配合采集和比对。
请您放心,绝对不会让您和您未婚妻有任何名誉性的损害,不过能不能请贵未婚妻来趟警局一趟,做份详细的笔录呢?”
进了房间之后,凌星灿听了浪漫的描述,也遵循她的意见,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报警,并联系校方。
不能因为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就嫌麻烦将此事不了了之,姑息罪犯。
一味地退缩畏惧,那局面只会更加不利。
至于凌星灿这次选择让警方介入,是因为上次他让校方对小树林的事进行处理,久久都没有下文。
关系到浪漫,凌星灿对此自然刻不容缓,坚决让办事更有效率的警方来办。
根据浪漫的描述,警方从被破坏的门锁上提取到的指纹,完全便能够判定,是郑凯文的擅闯。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进去是想做什么,但浴室里的一片狼藉,以及还残留着洗浴的痕迹。
即便是浪漫在里面摔倒了,向他求助,他才去破坏了浴室的门锁,但四处乱扔的洗浴瓶子,便也能让郑凯文的不轨心思,昭然若揭。
若是上庭,除了浪漫的口供,那都是对浪漫而言最有利的证据。
幸好这些没有被郑凯文,甚至是有可能想压下事件的校方给毁灭。
然而,还在医院治疗鼻子的郑凯文,当即被警方带回了局子里接受调查。
但他嘴里却在一个劲叫嚣着,要告凌星灿对他的人身故意伤害。
只不过,人家警员显然已经被上头的人提点过了,对于他的大放厥词,根本就无动于衷,大家也了解凌星灿为什么动手。
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欺负,不动手砸一拳,还能算是男人吗?
“好的,我明天就会带我未婚妻过去。”凌星灿和对方约好明天会带着浪漫去做笔录,临挂断电话前,他又诚挚地道了一声,“ns,夏佐先生。”
与凌星灿通话的夏佐,正是警局的警司大人。
闻言,夏佐笑了笑,“凌先生客气了,您父亲可是国总统,我也是接到上头命令,要多加照顾连城小姐的,必然是要尽心为您和您未婚妻讨回一个公道。”
夏佐想说,一个是国总统家的大少爷,一个是全球首富家的大小姐,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啊!
总统涉及两国的交好,首富则影响到这里的经济发展。
一个国家要是没了外交和经济力量,那本国公民的日子还怎么过?
也不知道是哪个作死的臭小子,乳臭未干,不好好读书,还做出那种事,简直就是嫌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