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蔷薇问:“为何会突然刮起大风?可知大风从何而来?” 车夫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大风每隔两个月就会来。” “难怪镇上看不到几个人,他们都出去躲风了?” “我劝你们也去躲躲再来吧。” “谢谢你。”广蔷薇拿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给车夫说:“我们知道了。” 车夫颤抖地拿过银票,热泪莹眶,他这是走了多好的运啊?有了这钱,他再也不要东奔西跑,可以和孩子他娘做点小本生意,安安稳稳地一家人在一起过日子了。他感激表示日后广蔷薇若还需要雇他的马车,一定不收钱。 广蔷薇在车夫离开后说:“人都出去躲风了,想必我们找不到人。” 洛赟说:“别泄气,我们找个人问问先。” “嗯。”广蔷薇这次出行,没有再易容,只是用白色面纱蒙着脸。他们朝前面一个中年男子走去,开口询问镇上有没有一个叫瘳钟强的老汉? 中年男子对洛赟和广蔷薇摆手说不知道就走了。 广蔷薇疑惑道:“这镇上应该没多少人,要找个人应该不难的呀。” 洛赟说:“也许我们问的这个人跟村里的人相处得不是很融洽,也许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自己家。” “也许是吧。那我们再找个人问问。”广蔷薇这回找了个年纪看似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问,可那女子却告诉他们镇上的人她全都认识,可就是不认识一个叫瘳钟强的。她说她不知道他们为何来这,不过这里快刮大风了,劝他们赶紧离开。 广蔷薇道了声谢谢说:“看来我们是被人骗了。那人目的是为了将我们引来这里。” “为什么如此做呢?” “大概是要我们的命吧。从车夫口里知晓这里每隔两个月就刮一次大风,而每刮一次大风,村里就如同遭受浩劫一般,村里无论是人,是畜全都会被大风给刮走。恰巧我们雇的车夫知晓此事,恰巧我们来的时间并没赶上大风,如若不然,我们岂不是起来送死。” “可是,我们要去火域王国的事知晓的人并不多,谁会知道我们要去火域王国,而又恰巧知道我们所在客栈,通过客栈老板将话告知我们呢?” “最有可能的人就是秦峰。不过他不是不愿告诉我们火域王国的位置吗?为何会改变主意?如若不是秦峰,那会是谁?” “不管是谁,我担心的是引我们来这的人不单只是设计我们被大风刮走。” “既然知道设计我们,就会顾虑到我们也许事先打探清楚会避开大风的时节。” “我的心突然变得不安起来,不如,我们走吧。” “走?这可不像你的性格。是担心我吗?别担心,即便身无内力的我,身手不是敏捷的,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不是领教过了?” “是啊,还印象深刻呢。那时的你还会主动投怀送吻,现在怎的如此羞涩?” 广蔷薇脸红道:“我说的是我的身手好不好?” 洛赟正色道:“就你那小身板,随便一个有内力的人都耐何不了,我怎能不担心?” “好嘛。我会牢牢跟在你这个大侠的身边,寸步不离可以了吧?” “如此荒凉的地方连个客栈都没有,我们晚上住哪?” “随便找户人家呗。” “可不是很多人都出去躲大风了吗?我们不知道哪户家里还住着人。” 广蔷薇说了声简单,从包裹中拿出了一块干净的油布就地铺上,然后再拿出一只烤鸡和一只烤鸭还有各色糕饼铺在了油布上,邀洛赟坐下来一起享用。 洛赟说:“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吃的,我们哪吃得完?何况这里好像严重缺食,我们得省点吃。” 广蔷薇说:“重点就在你说的严重缺食上。” 洛赟灵光一闪,很快明白广蔷薇的用意说了声鬼灵精后拔了一只烤鸡腿给广蔷薇。这里既然严重缺食,那么长期温饱不知的镇明看到他们现出的这么多的诱人食物,还不得垂涎三尺不请自来? 广蔷薇揭开面纱,咬了一口烤鸡腿赞了声好香,吧叽吧叽吃得好香。 广蔷薇吃相本就可令人食欲大开,洛赟瞧着肚子里的肥虫都被勾了出来,也拔了一只烤鸡腿咬起来。 烤鸡、烤鸭的熏香味和各色糕点的甜香味先是吸引了过往的路人,看得眼馋得直流口水。 广蔷薇和洛赟热情邀请共食,长期被大风扫荡过的不毛之地哪抗拒得了美食的诱惑,当下便不客气地坐下来抓起食物狼吞虎咽。他们此次出行带得最多的就是食物,因为洛赟担心瘦弱的广蔷薇挨饿,想不到竟用在了刃上。 村民们得知镇上来了好客的两个人,全都纷纷赶着前来分食。虽说剩下还未出去躲大风的人为数不过数十人,迟来的却一杯羹都没分到。 广蔷薇和洛赟的食物再多,也耐不过饥恶如狼的镇民啊! 镇民们见将广蔷薇和洛赟的食物全部扫荡一空,有些羞窘,为了表示欠意便主动邀请洛赟和广蔷薇到家里作客,即便是迟来的一杯羹没分到镇民虽说遗憾,却也不失原有的朴实民风,同样热情邀请。 广蔷薇在选择任意一家前问镇民镇上可有一个叫瘳钟强的老汉? 其中吃得最快、最多,也最欢的大约二十三岁左右的年轻男子阿发,大嗓门回答说没有,只是他只说了个没,有字硬是蹦不出来。这是怎样美丽的一张脸?五官好生精致,皮肤好生细腻,肤色白净如雪,嘴唇红如樱桃,眼睛……他看着这样如星般闪亮的大眼睛根本移不开眼睛。她是仙女么?可他刚刚在仙女面前竟然那么失礼……他的脸立刻红得像煮熟的虾。 广蔷薇感受到对方并无亵渎的意思,快速用白纱巾将脸蒙了起来。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