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大想入非非认为广蔷薇年龄虽大,但是若能娶这样随手可拿出价值不菲的夜明珠的女人为妻,下辈子的依靠不就找到了吗?他并不以自己这种想法为耻,因为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有钱的富婆包养的小白脸还不是和有钱的老爷后院的妻妾一样不怕多?唉,他怎么就不想一想他够不够得上小白脸一说呢?在这里就要附带一句,当一个人自恋的时候,可以无耻到何种地步?他如此一想看洛赟的眼神就带着不屑。拽什么拽?你还不是靠傍上了这样一个富婆趾高气昂?等我傍上她后,亦能变得跟你一模一样,别跟老子神气。见钱眼开的他一门心思想着靠女人的发财路,忘记昨天还畏惧洛赟得要命 。他万分诚肯地邀请广蔷薇去他家作客。 王老二迟疑道:“哥哥,你确定要恩人去我们家吗?” “有何不可?” “我们家太……” “恩人都不介意你介意个什么劲?”王老大被弟弟这一问,想到家中的破茅草屋对广蔷薇和洛赟吞吞吐吐道:“你们看我们兄弟两这个样子应该想象得到我们的家是真的非常简陋。” 广蔷薇和洛赟表示不介意,在王家兄弟两的带领下朝王家走去。 王家兄弟心中对洛赟昨晚执意要卸他们的胳膊有些膈应,但是见洛赟像是忘了昨晚的事,丝毫未提起毫不在意的样子便不再多想。洛赟和广蔷薇形影不离,他们不能邀请广蔷薇而拒洛赟于千里之外不是? 王老大一路上做发财梦脸上一副欠揍的傻笑。 王老二不明白哥哥高兴个什么劲?虽然死里逃生,但却吓出了一挑冷汗。还有就是,他始终惋惜他喜欢的女子无端死去。不过,好歹杀人狂救了他哥哥啊,他总不能恩将仇报去告发杀人狂,把杀人狂送狱中去吧?还有,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哥哥怎么就同意带他们那样的有钱人回家呢?他们的家实太是太不堪入目了啊!更加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像广蔷薇那样钱袋鼓鼓的人怎么会有兴趣参观他们的茅草屋呢?还有就是,他和他的哥哥一样,把洛赟当成了傍大款,吃软饭的小白脸。他最不欣赏的就是这种白脸。若他知道他的哥哥此时想的就是他最不屑的事不知该如何作想呢? 齐公子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虽说花了比市面上高三倍的价钱,但是物有所值,就不用再费心思请客吃饭,带着夜明珠迫不可待地回府讨小妾欢心去了。 洛赟和广蔷薇跟在王家兄弟身后,洛赟用唯有他和广蔷薇的音量问广蔷薇何必非要去王家?他非常后悔让广蔷薇知道心中的疑惑,非得追要究底。但是,他知道,广蔷薇若要做一件事,就断没有做一半的道理。就他暂时对王家兄弟的观察,实在看不出王家兄弟俩的异样之处。 广蔷薇低声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只怕是得不到虎子,反惹来一身骚。” “若你实在不想去,那我们就不去了。” “这可是你说的。” “对,是我说的。不过,你昨晚心中的疑惑将永远解不开。” “去王家就能解开吗?” “凡事没有百分百。不去就没有机会,但是去了,却多了一个机会。兴许就是这个机会让你得到了答案。” “我总是说不过你。” “不是说不过我,而是说不过理。” “希望我们不虚此行。” “好啦,别崩着个脸嘛。笑一笑嗯?”广蔷薇伸出手去捏拉洛赟的两颊。 洛赟抓住广蔷薇柔嫩的小手定盯道:“若是此行找不到答案,不可再浪费时间。” 广蔷薇点头答应。她时刻记得,现在的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可浪费。 王老大转头之际正好看到洛赟抓广蔷薇的手轻声鄙夷了一句:小白脸。 王老二问哥哥在说什么? 王老大说没什么。 王老二疑惑地往身后看,正巧同样看到洛赟抓住广蔷薇的手心直口快道:“这小白脸,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也不忌讳一下?” 王老大说:“你管人家。”只要能脱贫,比洛赟更损道德风化的事他都能做。何况某种意义上,小两口秀恩爱有何不可?不过他心里没底,若是换作是他,他能作到像洛赟那样对待一个看起来至少比自己大个十几岁的女人吗?而且那女人长得并不怎么样。唉,没钱连老婆都没有,还谈什么情?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钱,钱,钱。等以后有钱了,还怕什么没有? 广蔷薇和洛赟来到王家兄弟俩的住处不禁想起了一句话:屋漏逢雨夜。两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茅草屋,细小的光线从外面透到屋里来,无不在说明这茅草屋破得有多厉害。他们有些想不通了。王家兄弟不是惯偷吗?家境怎么会如此一贫如洗?他们偷来的钱都到哪去了?他们是日光族吗? 广蔷薇和洛赟有所不知,首先,王家兄弟俩胆小,偷的只够他们温饱而已;其次,王家兄弟即便早些年有些个积蓄,碰上一整年背的情况,只出不进,剩下的只有一贫如洗了。 王老大以为广蔷薇是嫌弃自己家境,面有窘色道:“家中实在太简陋,要不到我请你们到酒楼坐坐?”他刚得了十两银子,愿用这十两银子换得下半身的无忧。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广蔷薇说不用了,进屋后找了把可坐的长椅和洛赟一起坐下来。她开门见山地问王家兄弟家中还有什么人健在? 王家兄弟说就他们兄弟俩相依为命,父亲早逝,母亲亦在一年前去逝。 “有句话,我问了不知会不会太唐突?” “恩人有话尽管问,我们兄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最近可曾觉得身体方面有什么异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