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青乞求道:“您不能网开一面?这样我走了,也能在他心中留下美好的回忆。” 原来真的另有隐情?这个女人藏得够深的啊!不晓得姑奶奶我就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吗?广蔷薇说:“幻象终是幻象,既然决定要走,就该走得不带一丝尘埃,走得干干脆脆。你想走又想让佟书和朱莹莹对你愧疚自责,让自己在佟书心里留下一块位置是不是太贪心了?” “我救过他,难道连这点奢望都不能有吗?” “本来可以,但是你嫉恨心太强,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您以为您什么都知道吗?您是人不是神。” “哟,怎么我常说的一句话倒让你说了?我的确不知道,不知你可否告知答案?佟老爷为何唯独信任你们父女俩?还有梁大夫真的是你爹吗?我怎么瞧都不像啊。” “因为只有我们能治佟老爷的旧疾。” “你竟然只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吧,我便一个问题一个问题解决。就要走了,还不打算说实话吗?凭我的医术只要在佟老爷犯病的时候替佟老爷把一次脉不会不知道真相。不过,我希望还是由你说出来,毕竟在佟书心里你是那般美好。” “我求您不要剥夺这份美好好吗?” “你应该为自己所做的负责。” “我离开还不够吗?” “你如此想逃避不禁让我怀疑你犯的错不可饶恕。” 佟书和朱莹莹面面相觑,听不懂梁青青和广蔷薇的对话。明明错的是她、是他,为何好像说得是梁青青一样? 梁青青痛苦地闭上双眼,悔恨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捏紧拳头再次睁开双眼时擦干眼泪已经决定面对。这一天始终要面对,可是如果她不知道佟书心里有她不至于如此自责,但是在知道佟书一直记着她的恩情,一直没忘记誓言后自责不已,悔不当初,原先一切因怨恨所犯的错如今罪无可恕。 广蔷薇原以为梁青青是横刀夺爱的贱女人,可是接触过后发现事情另有隐情,而这隐情却将矛头指向了梁青青这个可怜的永远得不到爱情的女人。有句话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爱与不爱就在一念之间,佟书和梁青青的爱恨纠缠是时候了结清楚了。 广蔷薇与佟书、梁青青、朱莹莹一同回到佟府,此时佟老爷精神看起来很好,特别是看到儿子和梁青青一同站在一起,甭提有多高兴了,上前一手拉着儿子,一手拉着梁青青坐在自己身旁温言温语、知蔼可亲,说长道短。 朱莹莹就像是个多余之人不知如何自处。 广蔷薇拉着朱莹莹坐下来伸手轻拍她的手表示安慰。 朱莹莹泪水滑落说她不是故意的,她原也不想抢佟哥哥,可是佟哥哥太好,她不舍得不爱。 佟老爷被朱莹莹的哭声打扰皱眉抬头明知故斥问是谁在喧哗? 朱莹莹起身告罪。 佟老爷嫌弃地命人将朱莹莹丢出去。 而这一次梁青青一反常态地为朱莹莹说话。 佟老爷不解地用眼神询问梁青青。 梁青青不答让佟老爷去请她爹来。 梁大夫不解女儿叫自己何为,见厅上朱莹莹和广蔷薇也在更加疑惑不解。 梁青青见人都到齐便起身说:“素闻陆夫人医术了得,今日我想请陆夫人为佟老爷疹病。” 梁大夫将梁青青拉到一旁小声喝道:“你疯了不成?” 梁青青说:“女儿最清醒的莫过于今天,如若父亲认为女儿疯了,就让女儿疯这一回吧。” “你受什么刺激了?别做傻事啊!” “过去我做了太多的傻事,今后再也不会了。爹,原谅女儿这一回好吗?” 梁大夫害怕道:“你想干什么?” 梁青青说:“爹只管在一旁看着就成。” “不许!” “您阻止得了吗?” “别忘了我是你爹。” “有爹象您这样对待女儿的吗?” “你今天怎么了?”梁大夫不明白梁青青今天为何会一反常态? “该放手了!” “你想放弃眼前的幸福?你傻吗?” “对我而言,幸福早就没有了。” “只要……我承诺会让你幸福。” “你……”梁青青现在才发现自己过去错得有多离谱。一切来得太晚,一切幸福对她而言都太遥远。 “青青……” “别这样叫我!”梁青青不知为何鸡皮疙瘩顿起背向梁大夫请佟老爷让广蔷薇疹治,与其说是请,大众人看起来更像是命令。 佟老爷不愿意却不得不伸出手给广蔷薇疹治,心里希望广蔷薇的医术不要如传闻那般了不起。 大厅之上,鸦雀无声,众人均瞧着广蔷薇为佟老爷把脉,告诉她得出的结果。 广蔷薇为佟老爷把完脉皱眉不语再把了另外一只手后沉默不语。直到佟书问他爹如何?她才回答:“最好等佟老爷犯病时再确疹一次。” “还要确疹?”佟老爷嘲讽:“我道陆大夫有多了不起,不过是骗吃骗喝的江湖郎中。” 梁大夫附合:“佟老爷的病不是谁都能治,以后还是不要随便相信江湖郎中。” 佟老爷说他再也不会指望别人能治好他的病,再也不会让别的大夫为他疹治。 佟书失望道:“爹的病真的除了梁大夫能治再无他人了吗?” 广蔷薇说:“你如此说是不是太早下定论了?我只是说要确疹,又没说没查出你爹是什么病?何况我已经为你爹把过一次脉。只不过我有些问题想不明白,需要结合你爹犯病的症状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我是个大夫,就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不能妄下断言。” 梁青青说:“陆大夫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广蔷薇说:“不,我想等到佟老爷犯病的时候再说。” “故做神秘,只怕你什么都不懂吧?”梁大夫嘲笑:“有些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