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蔷薇接过徐重深手里明黄色的小布块脸色大变问:“这东西哪来的?” 徐重深从广蔷薇的眼里读到了明了二字仿若大局在握道:“皇上说只要蔷薇公主见到此物便能知晓。” 漠琴不知徐重深卖的是什么关子,但从广蔷薇的表情上看,似乎他们要不负圣望。 洛澜和柳如仙对视一眼均不知徐重深拿给广蔷薇是何物件,但也从广蔷薇的眼里读到了不同寻常。 躲在暗处的林北晨脸色大变。别人不知道明黄色代表了什么,他这个曾经皇上的亲信却知道那颜色代表什么。他不知道袁宫杰在装什么神,弄什么鬼,但是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让袁宫杰的奸计得逞。有他在,谁都不能带走广蔷薇,更不能抢走广蔷薇。 “一件破物件而已别装神弄鬼了。”广蔷薇强忍心中的震撼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起身拉着柳如仙的手就走。她要离开这,有一种可怕的预感袭上心头,若是不离开,就再也离开不了了。 徐重深挡住广蔷薇的去路拿起明黄色小布块道:“皇上说送出去的东西请蔷薇公主务必好好保存,何况这东西原本属于蔷薇公主。” “他送的东西我一件都不稀罕。” “蔷薇公主,请不要对皇上这么无情,皇上他是全心全意地爱着你啊!” “他那是爱吗?我不想跟你多说,更不想见到你,乘我没发火前请你让我们离开。” “你真的要嫁给林北晨吗?” “若这就是袁宫杰的目的,请你转告他,这是我的选择,我想嫁谁就嫁给谁绝不会后悔。” “不,您会后悔。” “哈,太好笑了。我事由我不由人。” “是吗?但是您知道不知道您不能嫁给他!” “就因为袁宫杰不许吗?我想嫁给谁岂是他一句话的问题?” “皇上说了,如果您嫁给他,这衣物的主人他就撒手不管了。” “您们的皇上是不是得了妄想症?我根本就不知道这衣物的主人是谁?别人的事与我何干?” “公主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真也好,假也罢,我的事与他无关。” “您可以对皇上薄情寡意,可是皇上却不能对您不闻不问。他说这衣物的主人是您的亲人也就是他的亲人,他会代为好好照顾。” 广蔷薇要疯了吼道:“他疯了吗?他到底想怎样?” “皇上……”徐重深想说却见漠琴发出痛苦的呻吟一声想挠身上又不敢挠,极力忍着的样子问漠琴怎么了? 漠琴瞪着广蔷薇吃力地吐出两个字:“中毒。”她不敢分心说话,运功强忍着身上的痒意,更没忘记广蔷薇说不能挠,相信如果不听广蔷薇的话就会有自己负责不了的严重后果。 徐重深慌忙请广蔷薇赐解药。 广蔷薇说:“想要解药可以,放我们离开。” “到如今,您还是想离开吗?” “别再危言耸听,不论你们说什么都不能阻止我嫁给林北晨。” 林北晨的脸灿烂得像一朵花一样。广蔷薇是这么坚定想嫁给他呢,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他的女人最终只会属于他。 “您以为用一条命就能威胁到我?”徐重深不带任何感情道:“漠琴身负保护皇家的责任,能为皇家献出生命是她的福份。” 虽然徐重深说得没错,像她这种人随时为皇命送命,可是亲耳听徐重深说出来心中却是百般不是滋味。 “视人命为草菅果然是你的本色。”广蔷薇对漠琴嘲讽道:“像这样不管不顾你死活的人你还甘心为他卖命吗?” 漠琴的心受在趟血不知如何回答。 徐重深不想广蔷薇挑拨他和漠琴不和说:“蔷薇公主仍然是如此能说会道,死的说成活的,活的也能说成死的。我和漠琴都是为皇命卖命的人,效忠的都是我们的皇上,我们的命由皇上不由我们自己这一点早在很久以前便想清楚。蔷薇公主,不,皇后娘娘就不用为我们操心了。” “闭嘴!不许你这么叫我!” “咱们圣名国无论谁都必须这么称呼您,这是皇上的命令。” “徐重深,你果然是他养的一条好狗!” “多谢皇后妙赞。” “你的双手沾满太多的鲜血,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皇后娘娘若要微臣的命尽管命去。” “那就拿你的血祭奠那些无辜枉死的亡灵。”刺耳的皇后两个字激怒了广蔷薇,使她拔出火焰宝剑抵着徐重深的脖颈。 徐重深闭上双眼一付要杀要刮悉听遵命的样子,丝毫不运力抵抗。 “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广蔷薇的剑身往徐重深的脖颈靠近了两分,锋利的火焰宝剑刺破徐重深脖颈的皮肤,但是广蔷薇即便愤怒却收敛了力道只是轻微刺破徐重深脖颈的皮肤仅只是渗出一点血丝。她不会杀他,杀他脏了自己的手。 漠琴闪身用双手抓住火焰宝剑的剑身哀求:“公主手下留情啊!”火焰宝剑割破了她柔嫩的双手渗出鲜红的血她感觉不到疼痛,身中巨毒她没考虑到自己的安危,双眼紧紧盯着徐重深的脖颈深怕宝剑再往里刺入几分。 “走开!”徐重深大喝:“我这条命早就属于皇后娘娘,苟活了一些时日已经是皇后娘娘的恩典,如今该还给皇后娘娘了。” 漠琴感觉心在滴血改口苦苦哀求:“皇后娘娘,求您留徐大人一条命吧。” 徐重深看到漠琴双手鲜红的血越流越多心莫名疼痛吼:“我命令你走开没听到吗?” “不!要死我陪你一起死!”漠琴强忍在眼中的泪水流下来:“如果皇后娘娘一定要杀了徐大人,那么就请连我的命一起拿走!” 徐重深痛心道:“糊涂!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命令你给我活下去!” 漠琴见广蔷薇没有收回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