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琴解释道:“姑娘可别这么说,我们和你绝非敌人。”广蔷薇是皇上看中的人,身份尊比皇后,对她们而言尊贵无比,他们怎么能跟她成为敌人呢? “可我怎么觉得我们就是敌人?”广蔷薇话锋一转厉声道:“明人不打暗语,说出你们的目的?” 漠琴温言道:“上楼再说好吗?” 广蔷薇瞧着二楼问:“我的朋友在楼上?” “小姐不必担心,他们都很好。” “你既然说和我是友非敌,那么就请让我带我的朋友走。” “等吃了饭再走不迟。” “不好意思,家里已经备好了饭等着我们回去吃。” 漠琴见广蔷薇站在楼下一步不肯再移想着如何才能让她走到楼上去道:“小姐不想见您的朋友吗?他们就在楼上的包间。” 广蔷薇转身凝视着漠琴问:“除了我的朋友是不是还有我不想见的人?” 漠琴在广蔷薇澄净的眼神下闪躲移开视线说:“怎么可能?既是朋友,自然不会是您不想见的人。” “那就劳请他下楼一见。” “这……” “我看楼上分明就是一个陷井。”广蔷薇运功挥出一掌打向漠琴道:“先制住你再说。” 漠琴如何敢跟皇后一般尊贵的人动手?她边躲边解释:“小姐别动怒,咱们有话好说。” 广蔷薇毫不给漠琴机会,手上的运作一气合成,越变越快:“我跟你无话可说!” 广蔷薇的武功令漠琴惊赞不已,一味躲闪根本应对不了,不得不出手抵挡却也收了力道怕伤到广蔷薇。徐重深说了,伤到广蔷薇如同伤到皇上,这种大不敬的掉脑袋之事她如何敢啊?几招过后,她就被广蔷薇打飞出去,受了内伤。 这时漠琴的贴身丫环英红飞身出来扶漠琴起来怒瞪广蔷薇道:“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吗?敢在欢喜楼撒野?”她的主人说要出去接一个贵客无需她陪同,她哪里想到主人没迎来贵客,倒迎来一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野蛮人? 与此同时,酒楼里的打手和稍有武功的人全数站到漠琴身旁怒瞪广蔷薇。欢喜楼虽然生意不好,但是却从未有人敢在欢喜楼闹事。他们不禁也好奇广蔷薇这样一个儒雅、俊俏的小公子哥为何会无端和他们的老板打起来? 广蔷薇毫无畏惧道:“你们是想群殴吗?即便你们全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广蔷薇的话激怒了漠琴的人,纷纷想上前教训一下广蔷薇这种傲慢无理,目中无人的臭小子。这种时刻,他们倒忘了一向被他们尊敬,武功强他们百倍的老板都不是广蔷薇的对手,他们如何能是呢?有时人被激怒智商就会变低看来是真的啊! 漠琴挽扶着丫环站起来挥手让大家退下,即便被广蔷薇打伤也不敢有任何怨言,依旧和言悦色道:“劳请小姐再走一段路。” 英红十分不解主人为何对广蔷薇如此客气?但一听到广蔷薇是女扮男装不禁诧异万分,上下打量广蔷薇,竟被她的绝色容颜惊愣住。天下竟然有如些美貌的女子? 广蔷薇如冰的语气道:“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还不使出全力,这是你自找的。” “我们对小姐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却绑架了我的朋友?” “我们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管你们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绑架我的朋友就必须付出代价。带我上楼。” “您愿意上楼了?” “不上楼被你们围攻吗?虽然你们以多胜不了少,但是我现在懒得再动手。对了,本姑娘不喜欢被人围着。” 漠琴让自己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连丫环都不留在身边。徐重深对她说事关机密,不许太多人知道,她办事时身边一个人都不敢带。 广蔷薇边走边道:“提醒你,别想在我的面前耍花招,我在你身上下了毒,想要活命的话就带我去见我的朋友。最好保证我的朋友毫发无伤,否则你们会死得很残。” “小姐在开玩笑吗?我并没感觉身体有何异样。” “没有吗?我以为你会觉得身上有点痒。” 听了广蔷薇的话后漠琴真开始觉得自己身上有些痒,而且越来越痒,不可思议地看着广蔷薇。她甚至连她是如何在她身上下毒,何时下毒的都不知道。如果广蔷薇要她的命不是分钟的事?她提醒她正好说明她没有杀她之意。想到这一点她瞧广蔷薇的眼神越发恭敬,带着广蔷薇往楼上走。身上的痒意越来越浓,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挠被广蔷薇喝止疑惑不解地用眼神询问广蔷薇。 广蔷薇面无表情道:“不想死的话就别挠。” 漠琴大惊地放下手丝毫没有怀疑广蔷薇的话,只短短的接触她被广蔷薇折服,加快了脚步,希望广蔷薇快点见到她的朋友给她解药。 广蔷薇瞧了眼漠琴加快了步伐冷笑。任谁在死亡面前都不得不折腰啊!像她这种不怕死的怪胎是个例外吧?她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如此大费周折只为见她一面?当今世上有谁是她不愿见却又想见到她的人呢?难道是袁宫杰?他对她仍不死心,想在她婚礼前阻止她的婚礼吗?为了要胁她,他无所不用其极,往事历历在目,她感到恶寒起来,不禁停住了脚步抬头往上看。二楼近在咫尺,可她忽然觉得很远,远到不想再走一步。可是袁宫杰的手段毒辣到何种地步她不是不知道,他狠起来视人命如枯草,柳如仙还怀有身孕,她不能让他伤害到她,还有洛澜,她不能再因为自己伤害到身边的朋友,不能,绝对不能。 漠琴发觉了广蔷薇的不对劲转身问广蔷薇怎么了? 广蔷薇惨白着脸半天吐出一句话:“要见我的人是谁?” “姑娘再走几步便知晓。” “告诉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