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担心他会把自己给饿死!”小白的这句话不停回荡在她的耳边就像一棒棒棒棰捶打着她的心,痛得快要炸开了。他怎么那么笨?饿了不会吃饭?能傻到把自己饿死?广蔷薇想起以前洛赟说过的话:“没有你在我的身边,生不如死!”想起那次在寒潭下的石洞中就因为她没有恢复记忆,洛赟傻到没有跑出洞中放弃求活的意志,在众人都跑出石洞,而他依然如山石一般痴傻地矗立在石洞中不动……所有和洛赟在一起的过往不停回放在脑海,那般痴情的男儿若不爱她,那么爱字的定义是什么呢?他为了自己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自从认识自己后他的身边就再没有女子靠近,而且不让任何女子靠近,司映红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她那么爱慕他,而他连个眼眸都不愿给她。她在怀疑什么?她该怀疑什么?亲眼见到的算什么?在现代身为一个警察的她断过无数离奇案件,早就知晓眼见未必是真的,一切讲求证据的事实,而她竟然不止一次因为眼见的并非事实的事实不相信最爱的人?是他不值得她爱还是她爱得不够全心全意?小白和小金说两人既然爱了就要互相信任,建议她应该信任洛赟。 是啊,洛赟说过要她信他,为何她一次又一次无法信他呢?如果他真的想和叶清莲藕断丝连又怎么会选择在她呆在六王府的时候?一个人做戏至少也得做足表面,他若存心骗她相信以他的能力定能骗到神不知,鬼不觉。连小白和小金都相信洛赟是被冤枉的,为何她不相信?她灵光一闪想到了洛赟的一句话,他说他当时被点了穴道,身不由已,可谁能高于他的武功之上点了他的穴道?她突然睁开如繁星般闪亮的大眼睛注视着林北晨那张在现代不断出现在她的梦中的帅气不可抵挡的脸庞。 林北晨同一时间睁开双眼对视着广蔷薇。她的双眼明亮得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令人瞧一眼就迷失在光眸之中,此时这双眼睛为何用探寻的目光注视着他?她在想什么?确切地说她想从他身上探寻些什么?她有心事,不仅仅是因为小白和小金的离开。在小白和小金离开之前,他清楚地看到广蔷薇听了它们的话后表情的痛楚,那种表情不似是对小白和小金的离别之痛,而是对心爱之人的。他听不懂蛇语,但敢肯定两只蛇跟广蔷薇说了什么话跟洛赟有关。小金有千里眼他不是不知道,并不排除它们利用千里眼看到洛赟的境况告诉她。他极尽想从广蔷薇闪亮的大眼睛里读出些什么,可她的眼神很快 就变了,而且换上了一个轻松的笑容云淡风轻道:“你没睡?” 林北晨就像什么都没捕捉到一样说:“你也一样。”他没有看错,广蔷薇开始怀疑他,为免夜长梦多,他必须马不停路蹄带广蔷薇回去将婚事补办了。 “我是被三匹赶路的马吵醒的。” “我也是。” 洛澜没有心情休息也睁开双眼道:“什么马,我都没听到?” 广蔷薇说:“把车帘撑开吧。” 洛澜将车帘撑开拉长了脖子眺望什么马都没瞧见,知晓自己的内力不如广蔷薇,更不如林北晨烦燥道:“别是你们听错了。” “耐心点。”广蔷薇陪着洛澜一起望向窗外,所不同的是她望向的是天空。此时已经入夜,满天的繁星闪闪发亮,一轮圆月挂在天空,不由得让人勾起满腔的思乡情怀。同样的一片天空,同样的一轮圆月,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洛赟如何如何?而他呢?他在想什么? 瞧着广蔷薇完美的侧脸在月光照耀下尽显得柔美无比,洛澜烦燥的感觉一扫而空,就这么就近看着她。 一个瞧着天上的圆月神游天外,一个瞧着绝色美人赏心悦目,另一个则是恨不能打破这样的美好又不舍打破这样的美好矛盾着最终还是忍不住说:“来了,可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广蔷薇摇摇头说:“马蹄声急而不乱,显然骑马的人只为了赶路而不是为了追上我们这辆车和人。” 洛澜在广蔷薇话落就见到远处奔跑而来的三匹快马。夜空下看不清骑马的是什么人,但可以感觉到他们马骑得有多急,马过处踏起了滚滚的浓烟,马未到,烟却呛得人忍不住咳起来。 广蔷薇离开车窗坐正身体靠着车壁道:“不想吃灰尘的话就将车帘放下。” 洛澜说:“我有些好奇他们是些什么人。” “认识?” “不认识。” “瞧了也不认识,何必瞧?” “说的也是。”洛澜将车窗放开隔阻了外面飞起的冲天尘土。 三匹马飞快地跑过留下一句话飘荡在风中:“它日有缘,必感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洛澜奇道:“是食物中毒的那三个人?他们竟然不停留片刻,比我们迟走还赶到我们前面去了?他们是有多大的事如此急?” 广蔷薇说:“你什么时候对别人的事如此关心?” “不是关心而是好奇。” “我觉得你更应该好奇另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车上不知何时多了位结伴同行者。” 洛澜扫了一圈车厢,广蔷薇和林北晨加上他自己总共就三人并无其他人道:“哪有多一位?” “你感觉不到?” “感觉?难道那人隐身了?” “非也。” 洛澜再扫了一圈车厢内并无新发现道:“除了我们三就没别人了。” 广蔷薇就像是师傅耐心地教导徒弟道:“再仔细瞧瞧。” “你不会逗我玩吧?”洛澜问:“林北晨,你看到了吗?” 林北晨摇头。他不明白广蔷薇指的是什么,他的功力比广蔷薇高,不可能广蔷薇发现的东西他没发现。车厢里不可能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