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说:“若我们再被催一次,就只能离开主人。我好舍不得主人哦……” 小金说:“我亦是,不过,天命难违。林北晨那小子不错,有他在主人身旁,相信主人的未来会幸福。” “那小子好是好,不过我觉得比不上大帅哥。” “林北晨的武功比洛赟强多了。” “再强又怎样?不是主人真心喜欢的人。” “你怎知主人真心喜欢的人不会是他?也许现在不是他,保不准将来就是呢?” “主人的性格我还能不清楚?她一旦认定的事就会坚持到底。她喜欢大帅哥就永远只会喜欢大帅哥一个人,不会移情别恋。” “别自作聪明了。主人说了和洛赟一刀两断。” “断得了吗?主人嘴上虽不说,但我看得出来她在想大帅哥呢。” “我的夫人真是越变越聪明了呢。” “是不是这样的我越来越讨喜了呢?” “是啊,让我喜欢得想亲亲。”小金缠上小白的脖子将嘴对了上去…… 不过幸福甜蜜总是很短暂,小白和小金两只大蟒蛇的吻很快就被打断,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原因是他们的马车被几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得哇哇叫的男子拦着喊救命。 林北晨从不在意他人的性命,视线落在靠在自己的怀里还在沉睡的的广蔷薇身上生怕扰了她的睡意在赶车的隐卫问询他的意见后毫不犹豫地表示不必多管闲事。 洛澜欲言又止瞧了眼依旧闭着双眼沉睡的广蔷薇认同了林北晨的想法。 “救命啊,救救我们……”五个精壮的大汉听到一声比冰还冷的话语顿时愣住犹如跌入了冰窖之中。他们几个人吐得黄胆水都没了还是止不住想吐,恨不能将五脏六腑全吐出来,虚弱无力,垂死挣扎,虽然亲耳听到求救之人不愿出手相救却还是在马车即将行驶前卯足了最后的力气齐声喊救命。他们全都明白若是拦的这辆马车置他们于不顾,他们便活不了了,因为他们在发出事后的第一时间便在这条大路上拦过两辆行驶的马车,却没一辆马车愿意停下来对他们伸出援手。他们觉得快不行了,根本等不到第四辆马车来或者等到其他路过之人。即便等到了,他们中毒已深还能有命活吗?他们在林北晨的马车从他们的身旁跑过便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停车!”广蔷薇睁开如繁星般雪亮的大眼睛坐直身体叹了口气道:“你们明知道我不会置之不理为何还不停车呢?” “就知道他们会扰了你的睡意。”林北晨似是知道广蔷薇没睡着并不点破对赶车的隐卫喊了声:“停车!” 洛澜担心道:“你真要下车吗?那些人若是杀手伪装要你命的呢?” “不会。”广蔷薇说:“因为没有杀气而且那熏臭欲呕的味道表明他们几个的确中了毒。即便他们是杀手,你认为那样吐得手软脚软连站都站不稳的人能持剑杀人吗?” “知道臭还去?”洛澜嫌厌地用手捂着口鼻道:“别管了,快点走吧。”空气中流窜着臭如馊水的味道令他闻之欲呕。 “这就受不了了?”广蔷薇从怀里拿出一瓶雕刻着蔷薇花的白玉小瓷瓶倒出一粒褐色的小丸子送到洛澜嘴边说:“含着。” 洛澜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含在了口里,顿时一道沁凉清香的味道弥散在口腔并冲击着大脑神筋令人舒爽极了。 广蔷薇拿着瓶子问林北晨要不要来一颗? 林北晨摇头。 广蔷薇佛如预料中一样将瓶盖塞紧放入怀里。如若林北晨需要药丸她则是如洛澜一样直接拿出一粒给他,正因为她知晓林北晨不需要所以才直接拿瓶子示意。 广蔷薇知道洛澜受不了那样脏污的场面并没叫洛澜陪同而是用纤纤素手掀开了车帘正欲跳下马车被洛澜因含着药丸变得口齿不清怕广蔷薇听不懂急忙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臂阻止:“你也别去!” “你不觉得那股臭馊味正随风朝着车厢来吗?”广蔷薇狡黠道:“有扇车帘阻隔会……” 洛澜瞥了一眼不远处那满地污秽之物和因被掀开车帘导致变得更臭的空气皱眉等不及听完广蔷薇的话让广蔷薇给他一条小手帕并叮嘱快去快回。他将广蔷薇给他的白色小手帕捂住口鼻才放松了神情。 白色小手帕有广蔷薇身上特有的体香加上口中含服的药丸这才让他欲呕的感觉消失殆尽。 广蔷薇也拿了一条大条一点的白色小手帕绑在脸上遮掩了大半脸庞跳下车。她并不怕那污秽之物,而是不想再因自己这张脸徒添不必要的麻烦。易容完她有必须洗脸的毛病觉得麻烦,决定在人前还是先蒙着脸好了。 “我陪你!”林北晨紧跟着跳下了马车将车帘落下。 洛澜在车帘落下的瞬间满脸的惆怅…… 林北晨走在广蔷薇身旁问广蔷薇为何不问他需不需要白色手帕? 广蔷薇定住脚步凝视着林北晨问:“需要吗?” “这么敷衍?是不是我不问你,你就不打算问我?” “嗯。” “要不要这么诚实?”林北晨略显嫉妒道:“你这是明显差别对待。” 广蔷薇有些好笑道:“洛澜跟你不一样。” 林北晨拉住广蔷薇用炙热的眼光问道:“我和他哪里不一样?” 广蔷薇张了一下口想说,因为问了也是白问,林北晨不会需要白色手帕,但见到林北晨炙热如火的双眸不由得闪避道:“我们是不是先救人要紧?” 那疼得在地上打滚的五个壮汉在见到马车停下来的刹那心喜万分,在见到车上跳下来朝他们走来的年轻的一男一女后犹如见到了救星般狂喜,可偏偏那一男一女走了两步停下来仿若没见到他们已经疼得死去活来般自顾自在那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