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木桩的阵法的精妙就在于走的步法一步不能出错,一旦错,先前的阵法便会改变成另一种阵法,而刚想破的这种阵法随着阵法的变化又得破解另一种阵法,重新破解。此阵中共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无论哪一种都可以将人死死困在阵法中出不来,变化多端,可谓是能进无出的死阵。 沈烈眼神凝重让广蔷薇紧跟着他的步伐走。 广蔷薇饶是精通阵法也一时参详不了此阵,知晓此阵法的厉害一步一步跟着沈烈的脚印走。 十名帆旗教女弟子跟随其后一脸警慎。 过了此阵,走过一条细长的廊道,便闻到阵阵的花香扑鼻而来,眼望处树木苍翠茂盛,绿草如茵,鸟语花香,瀑布飞溅,溪流潺潺,亭台楼榭,建筑别具风格,真是别有洞天啊! 沈烈令身后的十名帆旗教女弟子去禀告教主说他们来了,瞧广蔷薇如繁星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惊赞的光芒得意道:“怎样?没让你失望吧?” 广蔷薇感叹:“想不到帆旗教总坛竟然如同世外桃园。” “住在这里不会觉得委屈吧?” “住在这里的人当然不委屈,可是,不喜欢住在这里的人就不能一概而论。”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喜欢住在这里?” “知道还问?” “这个问题我想时间久了你会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久是多久?十年?二十年?你等得起吗?即便你等得起,我也不会让你等,因为无论多久我的答案都不会改变。” “广蔷薇,你无论怎么对我,我都能忍受,但是请你待会见教主的时候收敛一点,她的脾气一向不好。” “不好你还让我见?你是让我找罪受吗?给我安排个住处,我累了,想好好睡一觉。” “见了教主再睡。” “不见,不见。” “不见也得见。” “我不去你耐我何?” “你……”沈烈被广蔷薇语堵得说不出话来时就有四个年轻的丫环打扮的少女来请他们。他只得软言求道:“就见一面,见完你想怎样便怎样?” “你说的?就见一面。” “嗯,就一面。” “不说话可以吗?” “你又不是哑巴,为何不说话?” “你不是说你的姐姐脾气不好吗?我怕说错话惹恼了她没好果子吃。” 沈烈哭笑不得道:“你像平常一般说话,我姐姐断不会无故生气。” “可是我突然觉得没话说了,能闭嘴不说话吗?” “你不说话让我的姐姐以为你有隐疾岂不更糟?” “如此说来我越发害怕了。” “有我在,我姐姐吃不了你。” “我肚子饿了,可以先吃饱再去见你的姐姐吗?” “为何一说见我的姐姐,你就这么多的推词?”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还是不去了。” “我知道你就是不想去对吧?敢情是你饿了,累了,没法走路。要我抱你去明说嘛。” 广蔷薇见沈烈伸出双手抱她跳得远远的道:“沈烈,如果你再对我毛手毛脚,我就对你不客气!” 四名帆旗教的女弟子惊讶地看着她们不苛言笑的副教主想:难怪她们的副教主没有喜欢的女子,原来喜欢男子啊!说实在的,她们四个人觉得广蔷薇好俊俏,俊俏得她们只一眼就心脏卟通卟通直跳,羞红了脸不敢抬头再看却又忍不住想看。 沈烈说:“到了我的地盘你还不对我客气一点,不怕我不腾地给你休息啊?” “最好那样,我就可以byebye喽。” “bye什么?” “就是拍拍屁股走人的意思。” “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说走?” “可以,前提是你不拦着我走。” “我不跟你废话,一句话走不走?见不见我的姐姐?” “可以打个商量么?”广蔷薇眨巴如繁星般的大眼睛道:“为何不让我休息一晚,等明个精神好一点再去呢?”她其实心里很想见一见帆旗教的教主,只不过若是表现得太过积极难免引得沈烈起疑,所以才会故意吊着沈烈的味口。她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深入帆旗教总坛,见一见神秘的帆旗教教主。擒贼先擒王,抓住帆旗教教主整个帆旗教便可瓦解,大功告成。那时她便可以和洛赟双宿双飞了。好想洛赟啊!他在做什么呢?小白和小金应该找到他了吧?他是静候佳音还是怪她自作主张?冒然前行或者他会来找她?想见洛赟的心令她一面期盼洛赟来,可是,想到进这里的布局危险重重,另一方面又不希望洛赟来。无论她想的是什么,脑海里都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洛赟。 “姐姐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将她的弟弟迷得神魂颠倒。” “什么?” “你没有在听我说话?” “怎么没有?”广蔷薇反映过来道:“你这是想让我丑媳妇见公婆吗?天啦,我更不能去了。” “首先你不丑,其次只是见一见长辈罢了。” “谁让你揭穿我女扮男装的身份了?你不说我倒还会去,被你说出来,我是断不能去的。” 四名帆旗教女弟子听了广蔷薇的话一颗芳心失落,没来由惆怅。原来她们的副教主不是喜好特别,而是独具慧眼挑到了这么一位绝色的佳人。扮男装的广蔷薇俊俏无比,她们相信穿红装的广蔷薇定然绝色倾城。 沈烈板着脸道:“在这里,除了我的姐姐,我的话没人违抗得了。” “这世上,只要我不想做的事没人勉强得了。” “姐姐脾气不好,等久了恐生事端。我是在担心你,不明白吗?” “你明知我不会领情?” “即便知道,我还是勉不了担心。可以请你移步吗?” “唉,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见上一见。” 沈烈听广蔷薇同意竟如同吃了糖果的小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