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干什么呢?”小白刷一声迅速从床上滑到广蔷薇的床前用尾巴扫开袁姗的手喝道:“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的主人!” 袁姗没了内力护身手被小白的大尾巴一扫跌坐在地上,手背热辣辣地疼没一会就红肿了起来并没气怒反而有些脸红地解释道:“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她话没说完就自嘲自己是不是傻了,竟然跟一只蛇说话?她找了房里的一张椅子趴在桌上睡觉。 小白瞪着袁姗警告:“别想着逃跑?” “回自己床上去。”广蔷薇闭着双眼不温不凉道:“你的尾巴压到我的脚了。” 小白立马收回了尾巴滑回到自己的床上和小金呆一块。主人原来没睡着啊,害它白担心。话说回来也是,它的主人多机灵睿智,如何会让那么个女人偷袭成功?无论是谁要跟它们的主人比都得被比下去,它越想越觉得脸上有光竟然偷着乐。 广蔷薇没睡着?那刚才她想做的事她知道吗?她为何不阻止自己?是想让自己瞧见她的真容吗?为什么呢?她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对自己那么冷淡啊。袁姗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自作多情虽说是一种病,但是,这种病好常见啊! 广蔷薇不是不阻止袁姗而是还没等她出手阻止小白就先行一步,她的两只蛇护主的效率快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她只是在闭目养神,晚上如何有时间睡觉?她可不会天真地认为袁姗做为一个分坛坛主被擒不会想办法自救。表面上每个村庄只有一个面摊,而负责面摊的只有两个人,实则何止两个人?暗地里接应的人呢?绞旗坛的同伙呢?赵莹芝、黎志豫和袁胡什么都没有说,她无从查起,之所以留袁姗活口的另一个原因便是为了用袁姗引出潜伏在每个村庄里其他帆旗教弟子引君入瓮全数歼灭好还村庄宁静,让村民安生。当然,即便不留袁姗活口,那些绞旗坛的人也会自动找他们,但那速度会令他们行动的速度减慢还会打草晾蛇不是上上之策。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当夜幕降临,夜深人静,客栈里的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当袁姗觉得房里寂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的时候,睁开黑白分明的明亮的双眼坐直了身体盯着屋里的房门。练就一双能夜视的眼睛,屋里即便伸手不见五指,她也能快速找到门栓的位置期盼着门栓能动一下。为什么呢?她在等待自己人来救自己。表面上面摊只有两个人,可是她带来的人却不只两个,其他地方没有跟随人员,她身为一个分坛的坛主如何能没有?长乐村只有两人,她所在的东坪村却有十人,随同的除了她和死去的袁胡外还有八人等待执行命令,其中有四人奉命去了平容村,其余四人则留在东坪村。相信她被面摊被捣的事抓她的人已经知道,她白天有做出暗号阻止她的人并通知他们悄悄跟着她晚上再行动。如不出所料,晚上她的人就会前来救她。 广蔷薇的房里的门栓悄然无息地动了一下,再动了一下,随着几下的不停摆动后落在地上,袁姗眼疾手快地上前去接在手里同时接应推门而进的四个黑衣蒙面人。 四个不请而入的深夜造访者是袁姗在东坪村的属下,一女三男。女的叫李巧容一见袁姗便激动道:“坛主,你没事吧?” 袁姗作了个嘘的手势禁止李巧容说话表示走为上策。 另外三个男子中较长的男子老光不解道:“坛主想放了房里的人?” “抓我的人我们全不是对手。” “那更不能错失良机,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听我的命令行事。” “坛主是迷上了白天的那个小子了?”叫何求的男子白天隐藏在暗处眼见自己的同伙被杀眼露杀意说:“他们来者不善,如果我们不杀他们,他们必杀我们。” “他跟别人不一样,不会滥杀无辜。他有一颗包容的宽大胸怀。” 黑衣蒙面的刘招说:“坛主这么快就帮那小子说话了?忘了袁胡是死在他们的手里的吗?” “不是他杀的。” “他们是一伙的。” “你们想干什么?”袁姗见老光、何求和刘招靠近广蔷薇的床压低声音喊:“你们想反了不成?” 老光说:“属下不敢,等办完了事便回去领罪。” 李巧容道:“坛主,你怎么了?以前你从不对敌人心慈手软的?” 袁姗急道:“她不是敌人。”就在她喊住手的时候,三把明晃晃的刀在夜色中泛出冰冷的寒意迅速砍向广蔷薇。 广蔷薇等的就是袁姗的同伙,在房里的门栓最先动的那一下就察觉到装睡静观其变。更何况袁姗那一声住手生怕广蔷薇睡得太熟听不到喊得非常大声,即便她真的睡着也能醒过来,睡着的两只蛇就是如此,一听到声音便醒过来分别同时伸长尾巴点燃房中的油灯。 只见广蔷薇一个滚身便闪到床底下,紧接着那张床被人用内力震碎,三把钢刀再次刺向广蔷薇,广蔷薇再闪,再躲。 “我说住手没听到吗?”袁姗怕广蔷薇受伤欲上前阻止被李巧容拉住。 李巧容知晓坛主的功力拉扯的时候用了全力,哪想坛主竟然被她拉得摔倒在地上震惊得不知所措。 袁姗被摔得痛到骨头里却无暇关心自己朝着自己的属下嘶喊:“住手,我是坛主,你们敢抗命吗?给我住手!” 李巧容回过神来跑上前扶袁姗被袁姗甩开命令她去阻止老光他们更是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小白和小金见房里多了四个黑衣蒙面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敌人怒向攻击广蔷薇的三个黑衣蒙人。 “小白,小金躺在床上别动,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帮不了我的忙,不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