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袁姗并不拒绝,相反广蔷薇想见她的真面容令她高兴,笃定自己的美貌可以征服广蔷薇的心。她被点了穴道任由宰割,即便广蔷薇要看她的容貌无需问她自己动手便可,可是她却礼貌地征询她的意见令她觉得自己选人的眼光不错,倾慕的心只增不减。 小白叫起来:“哇,她太干脆了吧?” 广蔷薇说:“因为她自信。” “有什么好自信的?主人,她的容貌瞧不瞧都一样,先让她瞧瞧主人的庐山真面目,羞死她!” “我就是这样一张脸何需再瞧?” “多了一条刀疤跟没有刀疤能一样吗?” “我们是觉得不一样,可是某人的思想与众不同。” “谁?不是那个丑女吧?” “她叫袁姗。” “别人的名字我们才不需要知道。” “随便吧。”广蔷薇觉得一个称呼无关紧要:“去解开她的穴道。” “主人不是叫我吧?” “屋里除了你和小金还有谁吗?” “可是我们都不会解穴啊。” “我懒得动,你过去我教你。” “主人为何不叫小金?” “你若不愿换小金也行。不过,你不想比小金多一项本领吗?” 广蔷薇的诱惑极到位,一句话就搞定。小白下床滑到袁姗身旁吐着红信在袁姗四周打转一圈后问广蔷薇如何解?听广蔷薇告诉解穴的位置,便抬起尾巴撮向袁姗身体的某一部位,见袁姗没反映疑惑不解道:“怎么解不开啊?” 广蔷薇仍旧闭着双眼道:“力度太小,用点力。” 小白加了点力度见袁姗一动不动说解不开让广蔷薇自己来。 广蔷薇叫小白力度有多大加多大,还说也许位置不够准确可以在她说的解穴位置附近试着随便点,小白没习过武,认穴位第一次难免不准,多练习几次才会熟练。对于自己“人”她一向大度宽容得无底限。 袁姗终于在心里给广蔷薇减了分,不明白她喜欢的人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体给一只蛇练“手”?他真的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她不是说要瞧自己的真容吗?为何迟迟不动手?此时她迫切希望广蔷薇瞧见自己的真容惊叹自己的容貌有多美,然后沉迷在自己的美色当中。 小白凝聚力气到尾巴快搓到袁姗的时候停下来问:“她的穴道解了不是得跑?” 广蔷薇说:“你觉得她跑得了吗?” “跑不了,主人也得花力气再抓啊?” “用不着,她吃了半月化功散,半个月之内运不了内力。” “就是说不是我和小金的对手喽?” “可以这么理解。” 小白聚力到尾巴在袁姗身上搓了好几下都没解开穴道恼道:“人丑多做怪,解个穴道都这么难。”它丝毫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把所有的错全怪在了袁姗身上。 广蔷薇无语。小白是典型的爱吃香茄怕嘴黑,自己没本事怪别人。不过她并没打算换小金,因为熟能生巧,理论靠实践,起步艰难,接着就容易上手。小白会解穴手法,以后倒是可以帮到忙的。比如像现在这样她懒得动手的时候…… 袁姗听不懂小白的话,否则非得骂回去。小白的力道不轻,她被小白的尾巴连搓无数下,痛得冷汗直冒。她哀怨地瞧着无动于衷的广蔷薇想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将她交给一只蛇胡乱欺辱? 广蔷薇闭着双眼都能察觉到袁姗哀怨的眼神说:“怎么这么久还没解开?” “快了。”小白不能让广蔷薇觉得自己太笨加快了速度在袁姗的身上点点点,最后一下点开穴道厚脸皮地滑到广蔷薇床边求赞扬。 “第一次慢了一点,相信第二次会快一点。” “主人再点了她的穴道让我试试?”小白觉得有趣练成了瘾,满心想再试试。 “她那身体哪承受得了再让你试?”饶是广蔷薇宠惯自己的蛇也不能让它练习得闹出人命。 “怎么不行?瞧她一身老皮硬得要命,不然何需我费了一挑的力气解穴?” “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小白撒娇道:“明天再抓两个人给我试试好不好?” 广蔷薇说:“也许用不着明天。” “什么?” “没什么。她交给你和小金了。” “主人放心睡吧,没问题。” 袁姗被小白点的部位痛得僵麻无知觉恼怒地乘广蔷薇和小白说话的间隙起身从怀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运功扑向小白:“臭蛇,去死吧!”她怎么说也是一个分坛坛主,被一只蛇羞辱的事如何能忍气吞声咽下去? “小心!”小金吓得心脏飞了出去,因为它想救小白已然来不及。 广蔷薇只轻微张了一下双眼又闭上动都懒得动。小白看似危险,可是她知道袁姗伤不了小白。 果然袁姗飞扑到小白的身旁再也靠近不了一分,全身的力量仿若瞬间被抽干无力地摔趴在地上形如狗吃屎般吃了一地的灰尘,手中的匕首被震飞到一旁的角落。 小金悬着的心落下来这才想起广蔷薇说过袁姗吃了半月化功散运不了功。 “该死的丑女人敢暗算我?”小白瞧着地上趴着的袁姗怒目地滑过去张大口欲撕咬。敢暗算它就得让她不得好死。 “住口!”广蔷薇睁开如繁星般璀璨的大眼睛说:“她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你就不要再计较了。” 小白不满道:“她差点杀了我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她吃了半月化功散杀不了你,再说有我在岂能让她杀了你?” “我被吓到就这么算了不甘心。” “你只是被吓到,她却形同散架。要知道中了半月化功散毒的人若不运功则好,一运功浑身就如食蚁啃咬般痛痒难当,不疼一两个时辰不停不休。” 小白听了广蔷薇的话再瞧地上痛得冷汗直冒卷抖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