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影了。他听不懂她的话吧?他怎么能听得懂呢?那个混蛋简直就是个大笨蛋,她这么个大活人在面前为何就没认出来呢?不过,他能这么快追上她走对路线一定是发现了她留下的布条了。她承认他很聪明,但是,聪明有用吗?他都没当场认出她来。广蔷薇憋气道:“戏都做完了,还抱着我干嘛?” 楼北拓抱着广蔷薇边走边说:“原来你是在演戏啊。我可没有呢。” “放不放?”广蔷薇挣扎道:“别以为拿司映红的命威胁我就能对我为所欲为?那个出卖我的女人的死活我干嘛要顾忌?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不管她了。” 楼北拓知道广蔷薇不会真的不管司映红,不然刚才在洛赟面前就不会受制于他了。看来她心情不大好,他就不再惹火她依她好了。他将她放下来问:“头不疼了?” “我不是说一会就会好了吗?”广蔷薇加快步伐。虽然步行和马行天差地远,她还是天真的想也许快点走能遇到洛赟。 楼北拓现下倒不急着走说:“走那么快干嘛?你不会是想追上洛赟吧?” 广蔷薇被道中心思嘴硬道:“人跟马能比吗?” 楼北拓促狭道:“我当然知道,就是怕你不知道。” “你该不是骗我的吧?”广蔷薇说:“司映红也许根本就没被你下毒?” 楼北拓眉动道:“要不我们赌一赌?你可以不信我的话,十天之后真假就见分晓了。” 广蔷薇怎么可能拿司映红的生命作赌注?她赌不了,也不敢赌。司映红是出卖她,但是她却不怨也不恨她。她觉得罪魁祸首是洛赟那人。他没事长得那么俊干嘛?若是他丑一点,司映红就不会喜欢她,就不会怨恨她,就不会听信楼北拓的话出卖她。可怜的洛赟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同一时间洛赟骑在马上打了个哈欠想一定是广蔷薇心里在骂他。这个女人等救回她一定要好好跟她沟通沟通,不然她都能上房揭瓦去。 楼北拓见广蔷薇不答得意道:“怎么不敢了吗?” “谁不敢了?”广蔷薇嘴硬道:“我只是不屑和你赌罢了。要知道我从不参于赌博的。” “我最喜欢的就是不赌的女人了。你不喜欢赌还不喜欢什么?”楼北拓感兴趣道:“你把不喜欢的和喜欢的都告诉我吧?” “没必要!” “不说也没关系,以后相处久了自然而然就会知道。” “你觉得我能和你相处很久?” “不是觉得,而是肯定。只要到了圣名国,我们就安全了。” “是你,不是我。” “我安全不是你也安全了吗?” “别把我和你扯在一块。你是逃犯我可不是。” “以后我们就是同在一条船上的。” “未来遥不可及,你是不是太过乐观了?你认为洛赟抓不了你?” “在圣名国只要有袁宫杰的庇护他就别想抓到。” “只怕你还没到圣名国就被洛赟抓了。” “你对他很有信心?” “自然。你别忘了自己曾是他的手下败将。” “广蔷薇,你太放肆了!” “你还认为自己是一国之君?” “就算不是也请注意你的言词。别以为我容忍你就不会对你怎么样,告诉你,别惹火我?” “惹火你怎样?杀了我?” “广蔷薇……” “干嘛?我不是在这吗?我耳朵又没有聋,你不必叫得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楼北拓想到以前若是他一怒,只要一个眼神身边的人就害怕得要命。感叹今时不同往日后怒目的眼神渐缓下来无奈道:“你为何就不怕我呢?” “你没长三头六臂为何要怕你?”广蔷薇翻了个白眼说:“我这脸上的面皮什么时候可以揭掉?” “忍几天,等到了圣名国的二王爷府你想怎样就怎样。” “你不是想带着我连夜赶路吧?” “就忍一晚,过了今晚,前途将一片光明。” “你的光明就是我的黑暗。” “对你的父亲我很抱歉,以后我会加倍补偿你。” “人死不能复生。” “我不知道广镇斌是你的爹。” “你跟我说这些有意义吗?” “有,我要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我……” “知道又怎样?”广蔷薇打断楼北拓的话说:“楼北拓,我们注定是仇人这是不改的事实你必须认清楚。”她不禁感慨:她是来这找姻缘的不是来找孽缘的。若是她的月老也穿越到这里来,麻烦他不要乱牵红线好吗?她不要太多的人喜欢,也不要喜欢太多的人;她不花心,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就好。 楼北拓激动道:“我不要做你的仇人。广蔷薇你听我说,我们两个人到圣名国将重新开始,你忘了你的过去,我忘了我的过去,让我们相守在一起好吗?” “楼北拓,莫说我现在还小,就算是到了及笄的年龄也不会和杀父仇人在一起的。”广蔷薇愠怒道:“你若是再说我可什么都不顾了。前面有颗大榕树我想坐下来休息一会。” “好,不过只能是一小会,你知道我……”楼北拓说。 “我知道。”广蔷薇说完就坐在大榕树下伸长了腿轻捶着。 “腿酸了?我帮你?”楼北拓挨近广蔷薇坐着道。 “不要。”广蔷薇拒绝。 “干嘛不要?我虽然没伺候过人,但是基本的推拿的手法都知道。来嘛,让我试试,说不定你会很舒服的。”楼北拓殷情道。 “楼北拓我说人话你听不懂吗?”广蔷薇提高了分贝。 “不要拒绝我的好意。”楼北拓点了广蔷薇的不动穴在她的腿上揉捏了起来。 “楼北拓!别碰我听到了没有?”广蔷薇火了。 “乖,听话,很快你的腿就不会酸了。”楼北拓说。他以为洛赟已走,洛赟身后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