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蔷薇虽然觉得司空干巴巴地跑来问她很奇怪,却还是做了解释:“我和洛赟上次的故事没说完,他想听,便呆在我房里听完故事。” 司空暗呼了一口气,相信了广蔷薇的话。 “你跑来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吧?”广蔷薇问。 “外面在传你和六王爷……”司空脸红道。按理说他凭什么来问广蔷薇的事?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知道,想问。 “传什么?”广蔷薇心提到了嗓子口。她不明白,忙着打仗的人如何有心思说三道四? “传你和六王爷退婚的事不可能。”司空说。 “谁说不可能的?”广蔷薇反驳道:“他答应我等这次取了楼北拓的首级回去就和我退婚的。” “真的吗?”司空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广蔷薇说。 “太好了!”司空高兴得都想跳起来。 “你这么高兴干嘛?”广蔷薇疑惑。该高兴的是她和洛澜好吗? “我是替你高兴。”司空掩饰道。他听到广蔷薇和洛赟的传闻后才知道自己喜欢广蔷薇,若是她和洛赟解除了婚约,那自己不是能心想事成了?可惜他不知道横在他和广蔷薇中间的人不是洛赟而是洛澜。“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六王爷,和他解除婚约你一定是高兴的。” “那当然。”广蔷薇打了一个困哈说:“好想睡,昨晚一夜都没睡。” “那你睡吧。我走了。”司空说完高兴地走了。 广蔷薇在司空走后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之前有的睡意跑没了,就想从枕头底下拿出洛澜写给她的信仔细地品味,可是她将手伸到枕头底下却什么都没摸到,疑惑地把枕头掀开,枕头底下竟然是空的。从信放在枕头底下起,她就没出过房间,也没别人进出她的房间,除了洛赟。可是,洛赟为何要把信拿走呢?会不会掉床下了?她趴下来巡视一遍空荡荡的床底,一无所获,再仔细地将整个房间找遍还是没找到洛澜写给她的信。好吧,她确信,信是洛赟拿走了。该死的洛赟,他做什么事为何她无法理解呢?洛赟这时是主将,她暂时不能因个人私事去找他、扰他,郁闷地摊坐在床上心中怒喊了一声:洛赟,你个混蛋! 洛赟扯了一下嘴角,边走边从怀里拿出顺手牵羊的洛澜写给广蔷薇的信瞬间撕个粉碎,碎屑纷飞如漫天的雪花,却无人欣赏,丢在路旁。他已经将信给广蔷薇看了,绝不容许她再不停地翻看回味,一想到广蔷薇看洛澜信的喜悦表情他就泛酸不已。广蔷薇是否已经发现信不见了?他知道两军交战时她不会急冲冲地来找他,收敛了眼角的笑意加入在等着他的司江城、应荣格等人的会议中全心投入,出谋划策。 楼北拓似乎只是虚晃一招并没真心要出兵攻打。观战了两天,映日又没了声息。洛赟不会掉以轻心,不想再跟楼北拓玩下去,要将敌军一举歼灭,吩咐下去让士兵随时待命,又将自己的策略详细说一遍深得司江城各将领的赞同并布置周密。他知道楼北拓是只狐狸,惯用骗术、诈术,果然,两天后,楼北拓大将军率领大军近两万人压近丰盈城正南门。有了洛赟的先见之名,司江城领导之前余下部将、士兵和洛赟部下五千人与之正面对抗。他自己则是带了一万五千人马守在丰盈的另一边正北门。 楼北拓带领余下一万五千人马进攻正北门。他前两天集中大部队在丰盈城的正南门要敌军以为他们会全面向正南门进攻。他知道宝灵国的神勇六王爷洛赟不简单,也相信他不会相信自己虚晃的一招,便再次收兵如前一样按兵不动,让洛赟以为他不打算出兵,让敌军他们松懈下来再出其不意突击偷袭。没想到他率领大军挨近丰盈城的正北门远远就能瞧见洛赟披战甲威风挺立地坐在马上率领大军等候他们。 楼北拓带的兵将都是上等兵,他采取的是声东击西之法。派去正南门的兵将看起来较多却不及他亲自带领的兵将。他要坐正北门攻入丰盈城与正南门的兵将汇合,两面夹攻,攻占丰盈城。而洛赟猜到了楼北拓的想法,即使没猜中也做了万全的措施。若楼北拓全力进攻正南门,他留在正南门的五千人是精英中的精英,足够合众抵挡一阵到他带兵返回歼军;他自己带的一万五千人也是精挑细选出来几近能以一抵二的绝对不比映日军体能差。若楼北拓重力在正北门,他就实打实地带兵跟他正面较量。 丰盈城正北门前,楼北拓率领大军和洛赟率领大军兵戎相见,撕杀声振天。 楼北拓和洛赟交手数百招不分胜负,看似旗鼓相当,但两人心中十分清楚胜负在谁。洛赟的招式刚纯精猛,越打越精奇,越打越有力,出拳虎虎生威;楼北拓刚猛有劲运用却不得力,好似短跑跟长跑。有的人适合短跑,有的人适合长跑。无疑洛赟属于后者。楼北拓身上的劲力从一开始就猛进不知回收,就如同短跑使劲在跑,跑完就没力了一样;洛赟收放抵制得当就如同长跑,越跑越有劲,绵绵不断如大潮越涨越高,越打越有力。洛赟绝对适合长久战,百招后楼北拓渐渐落下风,到三百招后洛赟一招无影飞腿就将楼北拓踢飞了出去。 洛赟一胜,底下的兵将士气大增,杀声抗奋;映日军则是完全相反。要不说主将很关键,胜负跟率军的主将是有直接关系的。 这日,丰盈城宝灵全军大胜,洛赟率已军乘胜追击直捣黄龙攻占映日小国,唯一不足的是让楼北拓逃脱。他将余事交给司江城和应荣格,吩咐他们善待映日子民和俘虏就去泡了个澡换了身清爽的衣衫去见广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