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了,那些人认为已经到了行动的时候,恐怕会制造更多灾难。”
好不容易才理清的大脑,又混乱起来。大凉山这个地名是如此刺耳,就像金属摩擦出尖锐的,令人生厌的噪音。
沈韵记起了十五岁生日的那个下午,沈允鸿在接到军部电话时,清晰说出了“大凉山”三个字,不久之后,他生命的轨迹就永远终止在了那里。
为什么莫名的,瞿兆迪会要求自己前往大凉山?是因为父亲的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为什么苍白无色的生活,骤然间就成了一个色彩浓重的谜团,还画出血红的问号高悬在头顶?
脑子里纷扰一片,沈韵想问,“是不是去了大凉山就能见到你”,可喉咙给锁得紧紧的,她仿佛忘了该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