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保证,又不会迷失方向。”
北林看着“两岸谷”的迷雾,还是说了这句话。
毕竟,这迷雾虽美,进入其中,却很有可能会死!
岑老一听北林这话,倒是有非常仔细地想了想,最后冷哼一声:“等这该死的雾气散去,那么到时候至彝西族那些手下败将,很有可能会往这边逃跑。如果没了迷雾,那些人岂不是想就能逃了吗?我就是要在迷雾没有散去之时,将整个彝西族给灭掉,我要让他明生小儿,在我身前跪下!要让周围那些族群的人知道,我彝北族岑老,不是好惹的!”
岑老知道北林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还是不可能听从北林的建议。
他要的是速战速决!
想到这里,北林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两口鲜血。
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很想有彝西族的人,快点儿找到他,然后杀了他,或者让他成为俘虏,也没有什么。
他北林砍伤的地方,很是隐蔽,是“两岸谷”中一条小渠沟,以至于如今打扫战场的彝西族的人,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是的。
打扫战场。
他们彝北族,已经败了。
在不久之前,他还坐在马上,虽然不想,但是还是在计划着,如果更快的让彝西族溃败。
就如同之前那小打小闹的两场一样,胜过彝西族。
可是,最后,他输了。
在进入“两岸谷”之后,彝西族埋伏的兵士,就已经冲出,将他们团团包围。
北林那个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这一场声势浩大,或许彝东族和彝南族都还在观望。
等待他们两族两败俱伤的时候,才出来“劝和”。
可是,就这一场战争,他们彝北族,就已经败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那么一队人,他们在迷雾之中,畅通无语阻,和在外面没有什么两样。
然后一刀刀,一剑剑带去了身边一个又一个同伴的性命。
不!
他们是手下留情了的。
因为北林在战斗中也曾注意到,那些人对彝北族的人,是手下留情了的。
只要失去战斗力的人,他们都没有再将他们的性命夺去。
北林想到,或许是因为彝北族和彝西族在半年之前,都叫彝族吧。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一场战争的来由,本来就已经非常的让外人耻笑。
可是,有的时候,又不得不战,不得不争。
欲望,这两个字,就足以说明所有的问题。
“咦,这里还有一个人,看穿着,应该是彝北族的将领,直接带到统领面前吧。”
迷迷糊糊间,就在北林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去的时候,彝西族的人,终于找到了他。
他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仿佛千斤重,让他无法睁开眼睛。
他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
他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些人的身影。
在“两岸谷”中,他虽然看得不清楚。但是那些人一出现,就将坐在他身边的岑老给活捉了。
他们的行动速度,身手,果断,气势,全部都是他见过的人中,最让人胆寒的。
或许,这已经不是“胆寒”二次可以形容的了,因为这是一群人同时出现。
他们一同出现,给人的震撼,远远超过了一个绝顶高手,出现在面前。
而且,是在那样的环境中,他们行动自如,出手如雷霆,让他们防不胜防!
在极短的时间,就以少胜多,将所有进入“两岸谷”的彝北族人给俘虏了。
那一幕幕,北林如今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就已经结束了。
他就是被其中一个人,一刀给劈进了这个渠沟里面,直到如今,才被人发现,抬了出来。
就要死了吧。
北林在昏迷过去时,这样想到。
“为什么你那么看重那个人!”苏倾城正在帐篷之中,看着面前的地形图,明生就已经从外面进来,气势汹汹地质问她。
苏倾城皱了皱眉,对明生这样的语气,很是不喜。
但是,此时胜过彝北族,以及成功地试验了,“神泉”的作用,依旧不减当年,正是高兴的时候,她自然不会和明生计较太多。
更何况,之前关于札族的事儿,她的确是有愧于对方。
“先坐下,不必这么着急。”
苏倾城示意一旁的阿庸将地形图给收起来,就走到一旁,倒了一杯茶水,递到明生面前。
“嘭!”
茶杯被明生打翻,掉落在地上,声音有些刺耳难听。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留下了北林那个彝北族的人?你要知道,他跟在岑老身边,肯定晕了不少腌臜事儿,说不定,西拉的死,就和他有关!”
明生的语气依旧非常的不好,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