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长乐干脆就不再想了,反正以后总会弄明白的。
老太监对着柳后施了一礼,道:“老奴还道是谁?原来是当朝皇后娘娘驾到,有失远迎,娘娘恕罪,咳咳,老奴这几个孩儿们不懂事,怠慢了娘娘,娘娘也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免得贬了身份。”声音阴惨惨的极其难听。
他这么一说,贪色和胡铁归都是长出了口气,静灵子却是撇了撇嘴,神情间很是不屑,贪色心中暗道:“既然不是地府,那石碑上所说‘一切众生皆渡此河,一渡此河,阴阳两相隔’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那石碑和这无忧桥又是出自谁手呢?”
若长乐大惊失色,无名功法竟然在此时开始反噬!不敢怠慢,若长乐取出灵石吸纳灵气,希望能将功法的反噬之力压住,但这时那金尸已然扑到眼前,他哪里还有时间压制反噬之力?他稍一停顿,反噬之力瞬间已然冲入他的紫府泥丸宫。
赵鹏看着刘亮惨兮兮的嘴脸,忍不住就想要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刚要说话,周显接了过来:“刘亮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你想说他们打得不是你,是赵师兄吗?”
若长乐点头道:“原来如此。”
与此同时,若长乐心中有了一丝明悟,这骷髅幡的种种神通威能霎时了然于胸。
他耐着性子又往前走了一段,终于站住了脚,心里盘算看来这次算是白来一趟了,他无奈的摇摇头:一会儿如果土圣人也没什么发现的话,还是出去老老实实的收集破障果吧,那黄泉果是与自己无缘了。
王朝顿时明白,为什么自己先前会对那股气息感到熟悉,他和香香虽然并不是一师之徒,但都是长老院长老弟子,平日来往甚多,自然对香香十分熟悉,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人会是香香,这才会感到疑惑。
若长乐心中一喜,暗道:“老子真他妈是个天才!”
稍稍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青衣长老又想到:“我当年初入宗门,接连数年因灵气被影斧吸纳,而无寸进,若非妖师看中,便无今日的青衣长老了。
烈阳诀,乃是密魔宗任狂徒的独门功法,专门讲究吸纳真阳之力为神,修炼之后,全身血脉都化为纯阳气血,就连元神也是如此,一般的肉身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元神之中蕴含的真阳之火,所以夺舍之前要先在暖阳玉中修炼,借住暖阳玉中的冲正之力将真阳之火暂时封闭起来,待夺舍之后再慢慢改造肉壳,如此几年之后,肉壳就能与元神完美契合,夺舍,才算是最终成功了。
“若长乐!你这人,敢如此对我,定当不得好死!……”
万齐飞也是大惊失色,心道:“原来言兄弟就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法器,怪不得他敢说一定能得到令牌这样的大话,也不怕那天恶子!看来他家中长辈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啊,否则他一个年纪轻轻的普通散修,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法器?只是修仙界中有姓言的高阶散修吗?”
他心念一动,骷髅幡立时出现在手中,然后轻轻一摇,鬼凭空出现在了若长乐的面前。一见若长乐,鬼立刻化成了模糊的人形,然后虚空跪倒,道:“主人唤我出来不知有什么事?”
听完了若长乐的话,青衣长老吃了一惊:“《太虚真经》?你是说三万年前醍醐真人留下的那部《太虚真经》居然就在这块玉符里?”
这时,若长乐忽然感应到有人在看着自己,不禁转头看去,一看之下,发现看着自己的那人竟然是土圣人,脸色一变,一股神识已然透体而出,瞬间侵入了土圣人的紫府之中。
从大树之中出来,若长乐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暗道:“如今老子这识海空间,简直就成了一片天地,只是这里虽然有花草树木,还是有些冷清了,还要有些飞禽走兽的才好,不过我如今只能演化出一些鸟蝴蝶之类,真要让这里热闹起来,却是力有未逮了。”
“那些酒,都被您给喝光了,要不,让掌峰师伯再去给您弄一些来?”
根据《修仙概览》里记述的,聚元丹只是人阶下品灵丹,效力远不如人阶上品的筑基丹。
大胡子诸葛师兄摇摇头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安来坊市虽然将散修凝聚起来,但毕竟不是宗门,组织并不严密,也没有那些宗门的规矩,所以相比起来差距自然很大。”
无尽的浓雾瞬间开始消散,接着各种鬼叫声渐行渐远。
那老道见若长乐轻易杀死了两条怪蛇,倒也不惊讶,冷笑道:“也有几分手段,只是这样以为就能逃出老祖我的手心吗?”
那声音响了一阵就又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尽管守着忘忧,这个应该已经早被遗弃的幽冥界中似乎再无什么危险,但若长乐还是不敢大意,他取出了骷髅法,心的想要绕道祭台后面去看看,结果发现,原来这祭台后面还有一片广阔的空间。
若长乐呆呆看了铜镜一会儿,运起“凝”字诀又开始修复神识,然后心中有了明悟:“看来这通灵镜虽然看起来只是初阶法器,但却不是那么简单,越是高级的法宝就越难祭炼,这通灵镜比那掌剑之类,祭炼起来可难的多了,要想祭炼成功,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