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手一拍,又祭出一柄鳄口大剪,全身放出幽幽黑光,狠狠往那冰盾剪去。
不过若长乐还是很高兴,毕竟他刚才只是粗略的看了下,里面大概有五六十块下品灵石呢。他心念一动,四个玉瓶和那块玉符出现在手。
若长乐激动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想了想,他将最后剩下的那张水龙符取了出来,试着将真元注入,只是一瞬间,灵符已被激发,将隧道口边轰掉了一大块。
那男子便端了自己的酒菜到若长乐桌前坐了下来,又自去取了一副碗筷,给若长乐倒了一杯酒。两人通了姓名,若长乐才知道这人叫做谷风,当下两人边吃边聊,倒也别有滋味。
……
正到处观望着,忽然听见有人压低了声音道:“师兄,这位师兄!”
若长乐转过身,伸手虚虚一扶,男青年立刻不由自已的站了起来。
嬴雷先送若长乐回了金英阁,而后自己回到了洞府修炼不提。
老魔气得大骂了一通,无奈叹道:“不是成熟期的是不行,要是成熟期的金尸,哪会怕一个筑基期修士的法术?”接着取出一个小巧的六角铃铛,老魔念动了一阵咒语,然后将手铃铛一摇,也没听见声响,但正逃跑的金尸骤然怒吼一声停住了身形。
若长乐将目光移开,淡淡道:“说来听听倒也无妨。”
王明义伸手拉过若长乐,对众人介绍道:“他是若长乐,是最后一名五柳玉令的得主,弟子已检查过他的根骨,的确是少见的良材,只是有点古怪。”
剑气凛冽,并且带着一股刺骨阴寒,令若长乐也不得不闪了开去,他不由眉头一皱,暗道:“却是耽误不得,否则被缠住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王朝皱了皱眉,浑身忽然起了不少疙瘩,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这厮此时来找我作甚?总归是没有好事!哼,若是这厮哪天落到老子手里,定然让他生不如死!”他发了一阵狠,但仍是无奈的开启了禁制,将杨华让了进来。
一时间若长乐脸阴晴不定。那年人驭剑缓缓靠近若长乐,冷冷道:“道友见到我躲了起来,难不成心里有鬼?”说着脚下巨剑光芒一闪,年人已落到了地,巨剑则在他头顶悬浮不动,剑尖正对着若长乐,锋芒不断吞吐。
四人都诺诺称是,态度十分恭顺。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那女子的身体开始不断的膨胀起来,身体皮肤表面也像胡铁归一样开始出现裂痕,最后一下四分五裂,散落了一地。那女子站立的地方现在则站着一个完全由黄沙堆成的人,面目与那女子完全一样,一般无二。
“当断不断必自乱!眼下机会难得,老子干脆先答应下来,反正只是个名头,在老子心里,师父只有一个,那是青衣,等将破障丹弄到手,老子想办法开溜!”
星月更羞,随即坚定的道:“星月自入门发下誓言,一心追求大道,无心于这些儿女琐事。”
唐川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忽然想起了星月,星月根骨不用说那是极好的,最主要的是他知道若长乐很喜欢星月,便主动向任狂徒提起了星月。任狂徒便带着花里佛到五柳仙派向星月的始祖宣妃长老求亲。
“诸葛师兄,当年我曾有幸见过万仙宗和五行宗的试炼大会,人数虽然这里少,不过也有千人之多,但是整个会场秩序井然,一点儿嘈杂都没有,我们散修相之下太散乱了,难怪人家那些宗门总是瞧不起我们。”
王明义看着坐在云的若长乐,心道:“过了今天,此子可算一步登天了,只要不出意外,我五柳派兴大任必将落在此子身。
“难道是爷爷?不会啊,那股气息很阴暗,绝不会是爷爷的气息。嗯,好像是风林浩二那个鬼子啊,这家伙居然也是修仙者?我得去看个究竟。”若长乐说罢从阳台推开窗一跃而出。
“罢了,流年不利,霉运当头!老祖我既然原来能置下这份家业,以后自然还能!只要留得命在好!不过是些身外之物,有甚可惜的?”
他正犯难呢,老方来了,还说他的主人有马车,若长乐立刻高兴起来。
刚才没在意,现在想想那姑娘看自己的眼神还真有些火辣辣的感觉。
据陈一看脸露出一丝阴森笑容,离火长老看了却是心里大急,暗道:“糟糕,姓孔的竟然对若长乐使搜魂术!如此一来,此子恐怕性命难保了!却是怪我,不如让他交出破障果了!”
若长乐开启了法阵后,进了里屋,然后在太极图当坐定。调息了一阵,从储物袋取出了通灵镜。次若长乐祭炼时,只是分出了一丝神识进入,结果被里面的那个浑身充满雷电之力的怪人给打的狼狈不堪,吃尽了苦头,这次若长乐便小心了许多。
老万道:“大哥果然想得周到,兄弟晓得了。”
吴师兄想了想,露出一丝苦笑:“他和咱们不但没有什么交情,咱们反而得罪过他,找咱们能有什么好事儿?”
他仍在努力的回想着自己记忆的那个可爱的姑娘,零星的碎片被努力的一点点儿的拼接了起来,终于形成了一个鲜活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