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子来仔细检查这个人身上带的东西。
若长乐莫名其妙的转过脸来,出现在他们后面的是身穿着白色长袍的伊恩。这个那时候靠着煽动和激情走入领导圈的年轻人现在穿得好像是一个神侍一样。他手中高举的一把刀,那把刀千代再熟悉不过了,是她亲密如友的正宗。
反应速度最快的露云亚立刻就对比出了,在若长乐的心里,库兰的话应该更有分量,于是乎,她上前一步,故作自然的伸手搂过若长乐的一只胳膊,“您就是库兰大人么?我经常听若长乐提起过您呢!”没错,确实是听过,不过那次也只是为了打听而已,更没有什么经常的说法。可是这话就是若长乐自己说出来,她们也是不会信的。
这次道歉的事情是由库兰主持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若长乐总是感觉库兰走路的姿势有些扭曲。一想到库兰那穿着吊带袜的大腿光着外面冰冷的战裙的时,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冒出那里面什么都没穿的奇怪念头,当然,昨天晚上之后他是知道里面穿了什么,没穿什么的。
“露云……”
“……”
“不是的,他平时不是这样的!至少我当初邀请他的时候,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琳!”克劳迪娅羞愧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女武神在战斗中除了有大量的魔力外,基本上一无是处。当初自己不是没有想过在战斗中适应武神链的消耗,可事实的结果是她根本连十步都走不出去就被武神链抽的连爬都爬不起来。
“是,殿下。”
“别天真了,还是你的女人心都放到打仗上去了?”
“这,这怎么可能,混蛋,给我出来啊!”
女子在心中默默的做了这个判断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破窗而去,如果对方真的是有这种力量的话,现在还是不是惹火他的时候。
阿诺对于贵族抱有的感情很简单:憎恨,憎恨,憎恨,除了憎恨还是憎恨,甚至,连憎恨的理由他都不愿意回忆起来,因为那只会进一步加深他的痛苦和对这种蛆虫的憎恨。那么,既然来到了这里,就顺手把这群害虫给弄死掉好了。阿诺经常挂着笑容的脸上,露出了近乎扭曲的表情。
只是,面对这么凶神恶煞的人,法师还是满不在乎的晃了晃他那根黑炭似的法杖:“虽然军团战我不如你,不过心里清楚,你那身蛮力不可能是我的对手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啰嗦什么,我只是转送的,如果要还,之后你自己去还给他好了。”库兰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若长乐无奈,只好将这把剑背在身后。
乔治咧咧嘴,露出古怪的笑容,“没想到连你也会骗人啊!真是人不貌相。”
“哈哈,这不是若长乐阁下嘛!”
“放心吧!咱可不是花瓶。”
略略深呼吸后,自小就很少说谎的贵族少女低着头,尽量压平自己的声音,淡淡的回答道:
“这么说若长乐阁下是唯一的闲人了?”
“走。”
因为一切都是由虎千代亲自部署的,所以她也跟着去了。嗯,对外面是这么说的,若长乐自然知道理由不止如此。他目送背着正宗的武士少女缓缓的骑马走出城门,和若长乐目光交汇的千代给了他一个傻乎乎的,大大的笑容,好像她是去郊游而不是去打仗一样。对此,若长乐只是微微颔首,便将目光移开了。
虽然有句话叫做,一头羊带领的一群狮子还不如一只狮子带领的一群羊,但实际上狮子就是狮子,羊就是羊,差距是不可弥补的。何况他们这边的指挥者并不是一只羊,至少是一只幼师,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他们玩弄?
“是!”一名骑士驱龙飞奔过去。
“会啊!”
那就是鱼死网破吗?年轻的将军默默的咀嚼着这句话,心中无限的感慨和佩服,即使是他也看出来了。刚才自己那句话一出对方却没有立刻打过来,那么撤军的可能性就随着时间无限的提高了。所谓人,就是想得越多越看不清事实的动物。
霎时间,若长乐就明白了那大骑士吞吞吐吐的话语和卫兵诡异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了,常年修炼的若长乐毫不犹豫的反击,一拳打在了面前狗熊的太阳穴上。
“嗯!”库兰满意的点点头,“今天我们要去找回巴斯汀的场子,你去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了,十五分钟后到这里集合!”
看到若长乐的嘴角还有血迹,露云亚掏出手帕去将那点血擦掉。在擦得时候露云亚还是忍不住皱眉头,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吸血这种事情只有疯子和变态会去做。若长乐是半龙,所以理论上还是可以理解的,可她还是打心里觉得这种行为有些恶心。
“好耶!才不要若长乐哥这个大混蛋,带人家从沼泽淌过去。”忘恩负义这种事情,每个人小时候都做过吧!
然后,这老头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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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觉到了若长乐的视线,那个人不经意似的把猎弓取下来放到座位后面,这样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