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向任何人去倾诉芙罗拉的死对于他来说是多么悲伤的事情。因为就是说了,对方的理解也最多止于:姐姐死了,他很悲伤这点程度而已。
“你们继续,我随便看看。”
“破剑。”看着嘘嘘的喘着气的少女,若长乐丢掉自己手中的剑,然后又从地上捡了一把。
若长乐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身下的支撑物一抖,差点掉下去,还好被那个人再次抓住,“哦,咱忘了你看不见,那就抓紧咱!”
“那么,我先告退了。”这么说着,那个退了七步,转身离开了。这七步可不一样,只有持有公爵爵位家族的贵族才能享受对方离开要退七步的礼遇,在这个公国也仅有一个人持有公爵爵位,那就是罗尔罗斯家的家主,有什么事情搞错了么。
“那好。”伊莉妮很快做出决断,“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就明天吧!今天傍晚吧!今天傍晚我会去找你,告诉我你的营房在哪里?”
“前面就是岔路了,你小心一点啊!”少年的提示打断了开小差的千代。
那个叫霆的自己也觉得说法有问题,开始重新组织措辞,不过很明显他绑人的水平不怎么样:
齐格飞没有露出表情,他只是在胸口默默的做了一个祷告的手势,然后深吸一口满是血腥的土地,“是杰森,杰森·艾·欧若拉,一个疯子。”然后,他将视线望向远处的关塞。月光朦胧,尚有些距离的关塞只能看到个城头,但城头上却是如死一般的寂静,看不到一个守卫,也看不到有人拼杀。
“大人,有事吗?”若长乐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看着他低着头喃喃低语的样子,空觉的自己倒也不好打搅他。不过若长乐却先放弃了思考,继续问道:
面对露云亚的质疑,贝蒂笑了一下,“这本书是在神创纪之前一个叫做沃尔顿·阿拉德的魔法师写的,说起来你们知道神创纪之前的历史吗?”
“好,行,不过我现在正在忙着。”
“你快起来!”代理元帅吓了一跳,赶紧把这位谋士扶起来,“唉,我没怪你,况且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有什么办法吗?”
“嗯,住是不碍事了,只是,你知道帝国最近在搜查要犯的事情吗?我觉得有些事情我们应该沟通的更加直接一点。”埃尼斯小心翼翼的说着。
得到答案的若长乐如鬼影一般飘走了。确认周围确实没有这位大爷的身影之后,主事人才擦了一把汗。
名为罗云的女仆默默低着头,贝蒂拍下她的肩膀走到若长乐身前,她伸出手摩挲着少年的面庞,无语含咽。良久,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儿子离开的她轻声说道:“我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但我还是希望如果你有一天累了的话,还能想起我,想起这里,妈妈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也许您家的那位小姐一淘气报了假名,要不这样,我来一个个点名字,您自己看成不?”
“没用的!”女子挥舞着光剑,毫不在意的向少女斩去,只是少女并没有躲闪或者格挡,而是跳出了光剑的攻击范围。
“魔剑若长乐,你究竟是什么人?!”伊莉妮见面就是这么尖锐的问题。
其实若长乐觉得现在自己有更好的解决方法。那就是提议不跟这个疯女人联手对付中年男子,作为交换条件,让他放自己离开,这样的话就那个男人来说也更加合算一些,毕竟,比起已经死掉的那些学生的命,不论是他自己的,还是那个疯女人的,分量都相对更重一些。若长乐觉得这个主意相当不错,不过这个提议似乎由对方提出来的话会更加的有保障一些。
“嘻嘻,是这样的哦!”少女清亮的嗓音在一片金戈铁马声中回荡着,“因为不忍心看着自己的部队就这么白白来送死,就亲自领军来了,应该是算准了我这里有埋伏,所以并没有分兵而是一口气冲了过来,想要冲破设在这里的诱饵找出一条生路,打我个措手不及……”说到这,少女脸色一变,“库隆,你当本王是那种只会用偷袭刺探的鼠辈吗?我大军一动未动,等着你送上门来。”
贝尔萨斯皇家魔道学院。
“陛下,若长乐此人自然罪该万死,但反过来看一介平民都能做出如此成绩,陛下何必拘泥与朝中老将,而不转而任用年轻人呢?”
“找两个人去把这堆东西收拾一下,黄金留下,其他的全部拿到镇子上,能转卖的都转卖掉,强买强卖都行。”露云亚稍微顿了一下,压低声音,“找你信得过的人,如果逃跑的话,你和他们都要死。”
若长乐人走了,露云亚才发现自己被丢在这里了。要去看看吗?少女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决定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什么都没有,”卫兵呵呵一笑,“跟我来吧!索尔伍长等你很久了。”
“睡觉。”
“干嘛要保护这群贱民啊!都死了算了。”就算是失忆了,杀人鬼依旧还是那个杀人鬼。
“哦。”对此少年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声。
“叛逆之人,居然还敢在这片大地上放肆。”
若长乐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