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白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人给挖了!
透骨的疼,简直喘不上气来!
外面的丫鬟都被他敲昏了,他又是直接翻墙找到挂着大红灯笼的新房,根本没有惊动任何人。
只是一见阮娇娇连衣服都换了,而陆念脸色潮红衣衫不整,他还是连杀人的心都升了起来!
陆念虽然反应很快,立刻就挡在自己夫人身前,可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是身经百战的小侯爷的对手。
小侯爷掌风一扫,他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唐薄荷大惊,生怕陆念会这么被哥哥给拍死,赶紧朝他跑过去:“陆念,陆念你怎么样……”
话没说完,整个人瞬间腾空,江俞白脸色铁青,没有二话,提着她再次翻墙出了阮府,分毫不差的落在墙下的马背上,男人筘着阮娇娇细软的腰身,将马速催到极致,朝着城外快速而去。
唐薄荷大怒:“江俞白!你疯了是不是!你要带我去哪?!放我下去,你这个疯子!疯子!”
江俞白面沉如铁,不管怀中女子的挣扎,只将她筘得越紧,直到她骂得都快没声了,也开始没有力气挣扎,在他怀里逐渐老实下来,他才在一片密林里停了下来。
夜色辉煌,如华的月色透过枝丫层层传递,到了地面的时候已经薄弱到几乎照不清任何东西。
江俞白喊停棕马,提着阮娇娇落地。
唐薄荷没有夜间视物的本事,况且力气也不及他,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几次踩到树枝差点摔倒。
她实在气急,更怕陆念有个好歹,当下拼尽力气不跟着他走:“江俞白,我如今已经是他人妇,你凭什么——”
话未完,她就感觉整个人天旋地转,下一刻,后背磕在粗糙的树干上,身前则是男人滚烫的怀抱,她被迫环着男人精瘦腰身,身上被就单薄的中衣更是应声而裂。
江俞白像是走投无路的兽,连喘息都仿佛能带出一片伤口,他急切又凶狠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迫切想要洗干净她身上属于陆念的味道!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他声音低哑,隐约带着嘶吼,动作更是毫不怜惜,唐薄荷用尽力气捶打:“你付放开我!你这样算什么?江俞白,我说过我不给人做妾,是你一次次当做没听见,你毁了我的第一次,是不是还要毁了我以后的……”
“不许再说!”江俞白红了一双眼,只是黑暗里,两个人都看不见,他撕开她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声音喑哑却带着一股让人心惊的偏执:“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身体渐渐被撑开,唐薄荷又疼又怕——这根本不是第二啪!
顺序要是错了,她会被系统那个小垃圾搞死的。
唐薄荷真的怕了,再也不敢刺激哥哥:“小侯爷,小侯爷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好说,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完全没影任何准备,哪怕只是一点点都疼得发出呜咽。
江俞白哪里还听得见她的话,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阮娇娇就只能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
他不管不顾的硬闯,唐薄荷疼得仰起脸,指甲深深掐进去他颈间的肉里:“唔……江俞白,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