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娇是连夜从瑞士赶回来,才下的飞机,没有找叶瑾然,连家里人都一个没通知,下飞机直奔厉公馆,找顾清欢算账。 南洋谁人不知道,瑾然哥哥是她看上的男人,顾清欢这贱人居然敢跟她抢男人。厉娇眼底闪过一丝的阴狠。 清欢被砸中了几下,然后脸色也难看起来,光脚下了地,一把推开厉娇,转身就往外跑去。 厉娇没有想到她居然敢还手,一个不察被推倒在地,摔的半天爬不起来,顿时又怒又气,哭着尖叫起来:“顾清欢,你居然敢推我,啊啊啊啊—” 厉娇歇斯底里的叫声瞬间就惊动了整个厉公馆的人。 整个厉公馆乱成一团。 厉公馆的娇小姐厉娇从小就是作天作地的性子,清欢在她手上吃的大亏小亏数不胜数。 清欢见厉娇突然回来,顿时就知道为了绯闻的事情。 她一把推开厉娇,下意识就要往外跑。如今这个家里是一团糟。 厉晋南脾气暴躁,居然又开始家暴,厉沉暮昨天又是那样的盛怒,照死了折腾她,顾女士至今还躺在床上,厉娇一回来,清欢顿时觉得,往后的日子简直是难上加难。 厉娇爬起来,气的脸都绿了,跟在后面就追了过来,呵斥佣人道:“谁都不准放她出去。” 清欢被拦在了偏厅,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如鬼。 厉娇一下楼,就发脾气地将手头的东西尽数朝她砸过来。偏厅里的东西都是老爷子的珍藏,明清的各色珍品瓷器都有,此时被厉娇当玻璃一样地砸的稀巴烂,清欢面色发白,佣人们也吓得脸色剧变。 那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如今有价无市的宝贝。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厉晋南。 厉晋南拿着鞭子,双眼猩红地出来,见偏厅被砸的面目全非,顿时将鞭子狠狠地抽在墙壁上,厉声喝道:“你们反了天了?” 厉娇一见大伯穿着睡衣,拿着鞭子出来,顿时吓得手一抖,随即哭道:“大伯,今天你一定要打死清欢这个贱人,她不知廉耻,抢我男朋友。” 厉晋南近期原本就情绪暴躁,血液里的暴虐因子暴走,昨天拿鞭子抽顾玫的时候,半途被厉沉暮拦了下来,此时看着这乱糟糟的家,脸色阴沉,阴狠地看向偏厅里的拖油瓶。 清欢被他阴沉的双眼盯得浑身发抖,突然之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厉晋南,不会是想拿鞭子抽她吧? 偏厅里,厉晋南扬着鞭子,冲着清欢怒道:“你给我跪下。” 厉娇得意洋洋地站在满地的瓷器碎片中央,冷笑道:“大伯,我看这贱人连你都不放在眼里。” 清欢没有动。厉晋南的情绪很不对,整个人狂躁易怒,仿佛失去理智了一般。顾女士居然跟这个常年施暴的男人在一起八九年,她一定是疯了。 厉晋南见她挺直了腰杆,没跪,顿时恼羞成怒,大步走过去,一鞭子抽了过去。 清欢脸色一变,躲到沙发之后,浑身有些发冷,一边想着办法,一边冷声喝道:“你不能打我,我只是寄住在厉家,不是你们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