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局局长这个实权派高官的住处一定是县城最好的地段,而一个县城最好的地方一定是最繁华的地方。
下午三点多钟,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所有人都看到了闫继春光着身子从三楼窗户上s而亡,随后在窗口露出小鬼子正本和几个鬼子的身影,坐实了小鬼子强迫杀人的事实!就在小鬼子正本刚让人下去驱赶周围百姓的时候,三楼另外的一个窗户里,衣着不整的女佣人也跳了下去。
七个鬼子冲出小楼撵走周围的百姓,可闫继春和女佣人被鬼子欺负,bp跳楼的事儿却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在金丰县城疯传起来。县城里的百姓对鬼子的痛恨和反感达到了顶点。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另外五十多户。
这些人家以前还对鬼子心存幻想,等到鬼子进入到他们家,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彻底浇灭了这些伪满官员的家属对鬼子的热情,只可惜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小鬼子用事实证明了伪满一家亲就是个谎言。
小鬼子大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他听说小鬼子正本弄死了两个女人,还被百姓发现时,终于撕下了伪装,下令四十联队在金丰县城活动。刚刚被抗联伏击打的没脾气的小鬼子们,开始在县城里烧杀抢掠,金丰县城还算是在伪满控制下,小鬼子还算克制,就算这样,还是有七十个老百姓被鬼子打死,被打伤的更是不计其数!
晚上十点,县伪公署后面的小楼里,小鬼子正本略带醉意的端着酒杯,轻轻和小鬼子大沢碰了一下,一杯清酒一仰而进。砸了砸嘴里清酒的余味,心满意足的说道:“大沢君,你是没有看到地瓜士兵们现在的气势!果然我的老师没有骗我,只有暴力和鲜血才能激发地瓜人士气!”
小鬼子大沢抿了一口酒,努了努嘴,放下还有大半杯酒的酒杯,心里感叹道:“还是年轻好啊!我年轻的时候,能为了一顿饭、一只鸡去杀几个手无寸铁的人,心里还感觉非常的兴奋。可年纪大,睡眠也少了,每天晚上时不时的做噩梦,总会被睡梦里那一张张惨死百姓的脸惊醒!”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好似在小鬼子大沢的心头炸开了一枚n,吓得他脸色苍白,浑身虚脱无力。嘎!是谁这么晚打电话!
一个小鬼子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大声说道:“报告长官,江蒙县宪兵部电话求援,说是遇到抗联胡子疯狂的进攻。现在已经打进县城了!”
小鬼子大沢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铺开地图,低声问道:“有多少抗联胡子?”
小鬼子卫兵回答道:“至少一两千人!活力非常猛!抗联胡子还配备了掷弹筒和迫击炮!”
“纳尼?”小鬼子正本晃晃悠悠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住桌边,稳住身子,他疑惑的说道:“抗联胡子怎么有这么多人?活力还这么猛,难道说他们的主力部队是变出来的么?”
小鬼子大沢懒得和醉鬼解释,他皱着眉头,对卫兵说道:“马上通知各中队长开会!”
小鬼子正本感觉自己被忽视,不快的大声喊道:“一定是江蒙宪兵谎报军情,那里会有那么多抗联胡子!”
小鬼子大沢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四十联队只剩下他和正本两个大队长,就凭正本的德行,不解时清楚打成一致,弄不好一会儿的会议会被他打乱。只好耐心解释道:“我感觉偷袭江蒙的抗联胡子就是伏击咱们连队的那支部队!”
一听到这话,小鬼子正本清醒不少,他咬着牙气呼呼的说道:“嘎!我一定要消灭了这些抗联胡子,为死去的战士报仇!”
小鬼子大沢就怕小鬼子正本失去理智,急忙劝阻道:“正本君,你需要冷静一下,抗联胡子也许正希望咱们长途跋涉去追击他们”
小鬼子正本不服的说道:“你不是说攻打江蒙的抗联胡子就是伏击咱们的队伍么!他们能长途跋涉,难道地瓜士兵就不如他们?”
这话将了大沢一军,是啊!抗联也是长途跋涉,也会是疲惫不堪,可这支抗联会是一支队伍么?小鬼子大沢开始拿捏不准了。
小鬼子正本说完了,看到大沢好像懒得搭理自己,便不耐烦的说道:“大沢君,你不要忘记我们四十联队来这里目的是什么!是消灭抗联胡子,为花田大队复仇!为本多大佐报仇!为被抗联胡子伏击玉碎的地瓜士兵报仇!”
他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像一只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干扰者小鬼子大沢的思考。小鬼子大沢最后下了决心,认定进攻江蒙的抗联和伏击他们的是一支队伍,他大声打断小鬼子正本,说道:“你马上去准备一下,我们只留下一个中队,其余的人马上去江蒙支援!”
说完他拿起电话向二十五师团团部和关东军总部汇报求援,又打给附近平川县石板沟机场,让他们提供空中支援。等他打完电话了,还没见小鬼子正本走出房门,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还不去指挥?”
小鬼子正本表面上看似非常凶残,其实胆子非常的白天他亲眼看到两个女人跳楼,吓的晚上都不敢再待在闫继春家里,死皮赖脸的跑到小鬼子大沢的住处,表面上说是喝酒,其实是在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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