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想了想,这个距离还可以,选择了小路走去,走了半个多小时,尼玛!雷达上竟然还没发现有人家,不敢再往里边走,万一是条通往外界的小道,自己走到外县那就热闹了!只好转头沿着来路返回到大路,沿着大路继续向西走。 这回走对了没走多久,就看到了路边被鬼子集家并村后残留的破房子,看时间应该不久。又走了半个多小时雷达上显示远处有红色的小点,应该是附近村子自卫团设置的岗哨。任飞离着岗哨数百米远,就窜进了林子,利用雷达观察村里的汉奸和伪警察的位置,顺便休息恢复体力。 他休息了一个多点儿,太阳渐渐落山,岗哨的人竟然都回到了村子,村头不远处一个房子里,显示着四个红点和两个黄点。任飞把驴肉大饼吃完,又休息了一阵儿。潜行到那个房子旁边,里面的人变成了四个红点和一个黄点。 离着十多米远,就能听到屋子里几个伪警察正在吆五喝六的正在喝酒,看样子都见酒了。任飞没敢再走近,找了个柴火堆藏起身来,观察者屋里的情况。 屋里四个伪警察,坐在当中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警察,旁边坐着今天中午在城门口和黑毛说话的少妇,此时少妇端着酒碗,小声的赔笑说着什么。肥头大耳的警察听完,一脸得意的大声说道:“小俏,你这么说,我再不给面子真就矫形了!行!你干了吧!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少妇皱着眉头仰头干了一碗烈酒,脸色变的分红很是诱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肥头大耳的警察哈哈大笑,“当!当!当!”用力的拍了几下桌子,大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着,马大彪的事就这么算了!你们继续喝酒!”。 “好嘞!” “知道了所长!” 三个伪警察附和道,他们也喝的差不多了,凑在一起继续划拳罚酒。 “行了吧!这下你放心了吧!”肥头大耳的所长笑着大声说道:“回去和马大彪说一声,《草拟媳妇》是老子口头语!”。 几个伪警察听了哈哈大笑,只有少妇粉红的脸更红了,还不得不赔笑,又敬了一碗才离开。 一个伪警察没等少妇走远,借着酒劲大声说道:“所长霸气,当着马大彪的面骂草塔媳妇,他不服就崩了他的腿!打断了他的腿,他不是还怪怪的让他媳妇来敬酒赔礼!”。 肥头大耳的伪警察所长听完恭维,满意的哈哈大笑,酒劲儿上来了,敞开胸前的衣扣,露出大肚皮,揉着肚子,说道:“你个猴崽子就是滑头!哈哈,倒酒!”。 “好嘞!”伪警察猴崽子麻利的拿起酒坛,给伪警察所长斟上酒,可是倒了一半儿,没酒了,用力倒了倒还是没有,只好悻悻的说道:“所长,一坛子美酒喝完了!”。 “麻了个屁的!没有酒不会去拿啊!”肥头大耳的伪警察所长听完笑骂道。 伪警察猴崽子闻言屁颠屁颠的跑出去拿酒去了。 旁边的一个伪警察看到伪警察所长心情不错,起哄道:“所长,你咋不骂草塔媳妇呢?”。 肥头大耳的伪警察所长笑骂道:“草拟媳妇!他媳妇有个人样啊!”。 其余两个警察早已习惯了伪警察所长的口头禅,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 没过几分钟,伪警察猴崽子空着手跑了回来。伪警察所长眉头一皱,问道:“麻了个屁的!酒呢?”。 伪警察猴崽子尴尬的说道:“刘老六说不结清以前的钱,以后一滴酒也不许拿!”。 “我草塔媳妇的!”肥头大耳的伪警察所长闻言,怒气冲天,猛的站了起来,肥大的身躯把桌子挤出去,桌子上的盘子碗筷叮当乱响,差点被甩到地上。伪警察所长刚刚被手底下人奉承一气,都没过完瘾,没想到刘老六就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他一把掏出放在身边的驳壳枪,“咔嚓”一声子弹上了趟,大声说道:“不给老子面子,老子崩了他!”。 伪警察猴崽子身份低微,只是个警士,遇到这种情况吓得躲到一边,生怕伪警察所长耍酒疯打到自己。其余的两个警察都是警长,两人早就预料到伪警察所长的反应,一边儿一个按住伪警察所长,说道:“所长息怒啊!刘老六仗着他兄弟在县里吃得开,再说咱差人家钱,这么说没毛病啊!”。 伪警察所长一听,冷哼一声,骂道:“我草塔媳妇的刘老六!别犯到我手里!”他毫无靠山能做到伪警察所长,就不是莽撞之人,越想越气把手枪往桌子上一扔,气呼呼的走到里面的屋里,躺在床上,不一会儿鼾声大作,竟然睡着了! 三个警察纷纷摇头,他们在村里横行霸道,那也是分人的!今天伪警察所长找了个机会,故意激怒和他作对的汉奸马大彪,让马大彪失了分寸,先出手攻击他,被他用枪打断了腿,也仅仅是朝着腿开枪! 为啥?因为汉奸马大彪县里也有拜把子的汉奸兄弟,也是不好惹的人!刘老六更是如此,开了个小酒坊,你别看不起,在这个粮食都被限制的时期,能开酒坊的,特别是敞开了酿制酒的人,绝对牛逼有门路! 伪警察们看到所长服了软,也有些失落,要是这次打瘸了马大彪,再收拾了刘老六,伪警察们将在整个儿村子才算彻底的横走!功亏一篑啊!伪警察所长都离席了,酒也喝完了,还扯啥啊,三个伪警察把盘子里的肉挑了挑吃了,筷子一扔,各自回到自己的小窝里,也不担心有人吃了豹子胆混进所里,蒙头大睡起来。 任飞在外面盯着屋里面的同时,用雷达粗略的扫了一眼村里汉奸情况。村子里的红点不多,只有两个深红色,一个深红色家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