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目送丁原带着吕布离开,身边的王双问道“将军,我们去哪儿?回将军府吗?”
“不,去执金吾衙门!”刘成说着从亲兵手里接过赤兔马,翻身上马向执金吾衙门赶过去。
王双打马追上来问道“将军,执金吾衙门几乎无事,去那儿作甚?”
刘成一边骑马一边问“这两天执金吾衙门一共抓了多少人?”
“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不过您下令把一些喝酒闹事的都放了,剩下的大部分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奸人的西凉军,还有少量趁火打劫的地痞无赖!”
两人带着亲卫们感到执金吾衙门,衙门的官员们得知消息立即前来拜会,刘成坐在大堂主位上问道“这两天抓的人都是否做了登记?”
主薄站出来行礼道“回将军的话,这两天抓的人太多了,情节不严重的又放了,忙不过来,暂时还未做登记,但他们犯事却很清楚,杀人的都关在一起,放火的也关在一起,奸人的同样关在一起!”
刘成摆手道“既如此,就不用登记了,把这些人全部处决,一个不留,现在立刻执行!”
主薄、从事等官员大惊,纷纷道“将军,这不合规矩吧?这些人尽管犯了大罪,当斩!但怎么也要过一下堂吧?”
刘成拍着案桌大怒“两天之内就有如此之多的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过什么堂?如今乃非常时期,当用重典惩治,以儆效尤!如不杀伐果断,如何震慑那些屑小之辈?本将军命你二人监刑,就在牢房内把他们全部处决,若走脱一个,本将军拿你们的人头凑数!听明白没有?”
主薄和从事吓得连忙跪倒“是,是!”
“还不快去?”
“是是!”二人答应,起身向外走去。
刘成对王双扬了扬下巴“你去看着,若这二人徇私枉法、私自放走人犯,就把他们剁了!”
执金吾衙门的监狱就在附近,天还没有黑,监狱内就不时有惨叫声传出,一个个牢房内的犯人被捆绑着带到了刑场站成一排,一排士兵端着长矛捅进了他们的肚子,下一批犯人很快又被带到,又是一排长矛捅过去,又倒下一批,如此反复。
尽管行刑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处决这些犯人还是用了整整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刘成在执金吾衙门的后堂睡觉时被王双叫醒“将军,主薄和从事已经监刑完毕,前来缴令了!”
刘成打着哈欠起身,披着斗篷来到前堂在主位上坐下。
“拜见大人,我等监刑完毕,前来向将军缴令,一共处决人犯五百四十九人,其中西凉军五百零八人,趁火打劫的地痞无赖四十一人!”
“尸首呢?”
“回将军,还在刑场上没来得及收拾!”
刘成看向王双,见他点点头,知道这二人没有弄虚作假,于是摆手道“来不及收拾就暂时不要收拾了,本将军问你们,原来的那些缇骑和执戟士现在都关在何地?一共有多少人?”
主薄看了一眼王双,回答道“都关在营房之中,按照王将军的吩咐,每日只供给他们吃一顿稀粥!”
“花名册何在?”
主薄立即跑开去把花名册拿过来交给刘成。
刘成拿了花名册说道“这些人为虎作伥,关键时刻不但帮不上朝廷的忙,反而助纣为虐,按理说应当全部斩首,但本将军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放他们一条生路,但他们已经不可靠了,所以本将军决定把他们全部解散,好在新任的执金吾丁原很快就要到任,他会带麾下并州军行使缇骑和执戟士的职权,维持市面秩序的北军将士天亮之后就会离开。你们二人也辛苦一夜了,就在班房休息吧,天亮之后新任执金吾就会过来赴任,到时候本将军会与他进行交割公务,届时尔等也需在场!”
“是,下官等告退!”二人答应,行礼后起身离去。
刘成起身接过亲兵递过来的贪狼刀挂在腰间,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对王双说“去缇骑和执戟士营房!”
二人带着亲兵部曲们很快就赶到了营房内,守卫的北军兵士们看见立即单膝下拜“参见将军!”
刘成停下问道“那些人是否有闹事?”
一个北军兵士说道“回将军,那些人每日只喝一碗稀饭,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哪儿还有力气闹事呢?这两天他们整天都在营房内睡觉,没事一般不会出来走动!”
刘成点点头走进营房,来到营房内的校场上左手握刀跨立站着,对王双道“吹哨让他们全部集合,派兵去驱赶,谁若磨磨蹭蹭,给本将军用鞭子抽,抽得他们皮开肉绽!”
“是!”
急促的哨子声很快响遍了整个营房,那些被缴械的缇骑和执戟士们骂骂咧咧、磨磨蹭蹭的一个个走出营房,但一顿皮鞭抽下来,一阵鬼哭狼嚎之后,集结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一盏茶的工夫,上千人的缇骑和执戟士们终于歪歪斜斜的站在了校场上。
“肃静——再有人大声喧哗,斩!”王双扯开粗喉咙一声大吼,校场上顿时鸦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