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傲意:“粪我当然尝了,那两千多份的粪我逐一尝了个遍。”
“但是我当时的医道却远不足以从粪便中分析出病理药理,算是白尝了。”
除了棕袍老人,其余六大峰主和五位长老都是面露惊色,不知道季知年少时还有这样的经历。
洪泰苦笑道:“这老小子当年关关垫底,都是最后一个走的,也难怪当年没人注意。”
季知年面色如常道:“我学识不如别人,想要过关,只能比别人狠。”
“这是我唯一能进入内门的机会,我必须把握住,所以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就是尝药。”
“相比而言尝药就简单的多,忍着点疼就好了,疼的是毒药,不疼的是灵草,所以今天我能站在这里。”
虽然季知年说起来很平静,但是在场的人听起来心中却是难免波澜。
季知年看向玄影石中的尝药的陈晓,面露欣慰之色:“事实证明,我没有看错人,这孩子比我想象的要出色。”
“他没有灵根,只能比别人拼,比别人很,竭尽全力,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充实自己的机会。”
“他药学天赋惊人,应该是知晓亲身尝草,有利于学识精进。”
季知年笑视众人,平静如一口老井:“青云大试,每一个青云门人都会经历,但是我们唯一不同的是……你们尝的是药,我们尝的是人生。”
所有人听到季知年的话都沉默了下来。
同时也终算明白了季知年提携陈晓的理由。
棕袍老人摇了摇头,双手拱起深施一礼:“是我心窄了,错冤了季长老,还请季长老见谅。”
季知年没有表示。
几次三番冤枉他,还逼他回溯不堪的往事,怎能见谅?
不谅!
莫名的,季知年觉得陈晓在这医心试中,恐怕还要有一些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