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鲜血带着大量“剆”元素,顺着秦佳人胸前的伤口流进四肢百骸,几秒种后渐渐与副脑失去了联系,想来或许是被吸收了?
鲍帅大喜,一颗心顿时火热起来。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秦佳人的身体似乎全无变化,就连那一闪而逝的脑脉冲也再没出现过。
难道是血液和“剆”元素不足?
鲍帅回忆着试验资料,似乎并没有需要多少“剆”元素才能诱发变异的记录,而且每个试验体各有差异,使用药剂的剂量也不完全相同。
更何况试验有一整套方法和流程,错漏一个细节都有可能导致失败,怎么可能像他这么简单粗暴?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这个方法本身,是啊,变异要真那么容易,课题组又何必为了药剂动自己人的歪脑筋?”
鲍帅呢喃一句,心情顿时低落下来。
其实他的这个诱发变异的简易方法也不能说错,至少单从原理上是可行的,但是课题组也好,其他的变异体也好,他们都不具备如此精细的“剆”元素观测和计算能力,更别提对细胞的强大控制力,所以这个方法就算侥幸成功,也几乎是不可复制的。
然而,正当鲍帅快要绝望的时候,秦佳人的尸体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她前胸的伤口就好像离了水的螃蟹,开始冒出血色的泡沫,泡沫越聚越多,几分钟后便覆盖了全身。
鲍帅精神一振。
难道这就是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