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方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去年年初的时候买来的,怎么,这种羊有问题?”
林维桢嗤笑道:“哪有什么问题,这种羊全身上下都是宝贝,有人叫它‘药羊’、‘羊王’、‘黄金羊’。可惜了,只有公的,没有母的。要是有一公一母,凭着这两头羊,绝对能折腾出个万元户”。
“林兄弟好见识!”,焦三德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林维桢和焦方居然都没察觉到。
焦方道:“你走路不带声,想吓死人啊”。
焦三德不以为意地笑笑,对林维桢道:“林兄弟,这两头羊是我从一个云南人手里买来的,叫什么普米乌骨羊,至于骨头是不是黑的,我是不知道,不过当时我只看这羊的体格,就知道这种羊应该不错。”
焦方笑呵呵道:“要不杀一头,看看骨头是不是黑的?”
焦三德吓了一跳,摆手道:“老四,你可别胡来”。
左右看了看,示意两人进去说话。
关上大门后,在院子里坐下,焦三德这才开口道:“老四,今天叫你来吃饭,其实想跟你商量件事,这事儿跟这两头羊有关。我跟林兄弟的想法一样,这两头都是公羊,跟咱们本地的羊杂交,生出的小羊不行啊,跟它们的爹没法比。所以我就想去云南搞他一两头母羊,嘿嘿,老四,我这有前科的人,出不了远门,让别人去吧,我又不放心,咱们村也只有你见多识广,我只相信你一个人,怎么样,替我走一趟呗?”
林维桢和焦方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焦三德眼巴巴地望着焦方,“老四,你笑啥?”
“二哥,知道我战友来找我干啥吗?”
“肯定不是来叙旧的,谁没事大老远跑咱这穷地方,老四,你直说,别跟我卖关子”。
焦方看了林维桢一眼,见林维桢点头,于是将林维桢此行的目的说了一遍。
“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二哥,咱俩是堂兄弟,这个忙你得帮我,我现在是光杆司令,对做生意一窍不通,有你帮衬着我心里才有底”。
焦三德眼珠转了转,笑道:“老四,咱俩是出五服的堂兄弟,即便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是不?想让我帮你可以,不过咱们得事先讲好了,别到时候撕扯不清,坏了咱们兄弟的情分。”
林维桢道:“这是应该的,焦二哥有什么想法说出来,一切都好商量”。
焦三德竖了个大拇指,道:“还是林兄弟敞亮,那我可就直说了”。
焦方心里那个气啊,狠狠地瞪了焦三德一眼,道:“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