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随着洪心露,进了她的客房,然后两个人就将房门掩起。
西门岳秀被关到门外,他一颗心嫉妒的想要发狂,恨不得冲过去,大声地向洪心露问个明白。
只是西门岳秀知道,现在的洪心露对他,就已是众多不满,如果他真的如此鲁莽,只怕以后就再没有任何机会。
可是让他就这样看着叶欢与洪心露在一起,实在让他心有不甘。
西门岳秀的一道神念,悄悄地潜了过去,结果却发现洪心露的房间,已将神念隔绝,他的神念根本透不过去。
“可恶!可恶!”西门岳秀自然不会怪罪洪心露,却将一腔怒火,全都转嫁到叶欢头上,暗自回过头来,一定要叶欢好看。
其实叶欢在洪心露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干,两个人都是特别地规矩,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还隔了一张桌子。
洪心露给叶欢沏了一壶茶,请他做了下来,两个人开始低声的交流,只是他们的声音,都被叶欢和洪心露联合阻断,西门岳秀根本无法听到。
“叶公子,我请你假扮情侣,实在仓促,还请你不要多怪。”洪心露口中这样说,心里却只是客气客气,凭她的美貌和才华,叶欢怕是巴不得这样做。
在洪心露出道的这些年来,遇到的纠缠不计其数,她在不知不觉之中,就将叶欢当成她的追求者,甚至觉得与叶欢多说一句话,就是对他的抬举。
“算了,只是西门岳秀一个人的误会,我不在乎,以后别在其他人的面前,拿我当挡箭牌就行。”叶欢挥了挥手说道。
洪心露满脸惊讶地看着叶欢,这不该是叶欢的正常反应,难道他不该打蛇随棍上,快速地沾上来吗,为何一副急于抽身的模样。
叶欢瞧着眼前碧绿的茶水,心中却在纠结一件事,要不要给洪心露下那个花粉,他心中实在是好奇。
然而,叶欢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给洪心露下药,一来这不是他的风格,二来洪心露如果真的有怪异行为,叶欢只怕无法收场。
两个人就这样慢慢地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洪心露本来满满的自信,最终变得迟疑不定起来,难道叶欢真的不是欲擒故纵,真的不是在故作深沉。
“咦,西门公子,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天真的女人声音,突然间响了起来。
当然,这声音经过很大的伪装,可就算她再怎么的伪装,叶欢依然能够听得出来,这就是在树林中给他药的那个女人。
“贝贝,你怎么来了?你来的正好,你的师姐就住在这个房间……”西门岳秀在院子里转悠半天了,一直不敢冲进洪心露的房间,如今见到苗茜贝,就如天上掉下一个宝贝相似。
“师姐在这里,真是太好了。”苗茜贝匆匆感应一下,结果感应不到房间的动静,她眼珠一转,风一般地冲了过去,然后猛地将门推开。
西门岳秀跟在苗茜贝的身后,他瞪大眼睛向着房中瞧去,唯恐瞧到令他不堪的一幕。
结果就看到叶欢与洪心露两个人,都愕然地向着房门望去,似是怪人扰了他们的雅兴。
房间中的场景,大出苗茜贝和西门岳秀的意外,没想到叶欢和洪心露两人只是喝茶,而且举止都还是相当地优雅。
孤男寡女独居一室,在这幽暗的环境下,还用神念将一切隔绝,难道不该干点别的什么,只是喝茶,你喝你妹的茶啊。
“你们……你们在喝茶,呵呵,真好。”饶是苗茜贝聪明过人,都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得干笑着说道。
“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这茶喝不得?”洪心露诧异地望着苗茜贝。
“嘿嘿,喝茶好,喝茶好。”西门岳秀开心地笑了,他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让他再度觉得人生充满希望。
苗茜贝道:“如果这茶没有被人下药,那当然喝得。”
叶欢察觉到了苗茜贝的满腔敌意,忍不住道:“这位姑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苗茜贝哼了一声:“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我说出来吗,我听说有人要来害我师姐,要往她的茶里下药,让她乖乖地听人摆布,这才风风火火地赶来,所幸没有迟来一步。”
“你是在说我吗?”叶欢笑了笑,没想到苗茜贝这么果断,本来想着撞破他们的丑事,结果一计不成,立刻随机应变,反过来就要陷害叶欢,在洪心露面前讨好。
苗茜贝瞥了叶欢一眼:“你不要故作镇静。如果你自认为清白无辜的话,敢不敢让我搜你的身子?”
“男女多有不便,搜什么身,你大概是找这么一包东西吧。”叶欢说着话,将一个纸包扔到桌子之上。
“好个无赖,你居然想用药粉来迷惑我的师姐。师姐,我如果晚来一步,后果只怕会不堪设想。”苗茜贝大声地嚷道。
叶欢嘿然冷笑:“你还没有打开纸包来看,怎么知道里面是药粉?”
苗茜贝脸色变了变:“我当然知道,我就是听说这件事,才会拼命地前来阻止。”
“叶欢,你这个混蛋!洪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