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清醒，直觉告诉方冬她是非常清醒地死去的，这让方冬很好奇她临死前遭遇了什么。
“真是恶趣味啊。”三十七号嫌弃道。
“额，我只是在思考这个女人死前遇到了什么，你看她的眼神，安详从容透着解脱，甚至还有几分清醒！你觉得什么情况下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三十七号看了柳夕月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可没有看到什么安详从容，对方只不过死的没有表情而已，估计是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就被杀掉了。
而所谓的眼神更是无从谈起，她仅仅看到了一个死人的眼睛，之所以会有眼神的区别，只不过是环境因素给人的主观感觉，真相是眼球只是晶状体、玻璃体、角膜等组成的器官罢了。
“身体还是温热的，死了没几分钟。”
“喂，你是在猥亵尸体吗？”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收藏家，又不是变态，除了收藏的东西很另类外，我还是一个绅士！你竟然如此看待我这个绅士，真令人伤心！”
方冬说的同时，撸起了袖子，露出小臂，他的小臂上有一个机械装置扎着，像是一种注射装置。
“你要干嘛？”
“你不觉得作为一个双能力者，有时候要熟悉一下不常用的异能吗？”方冬笑得很诡异。
看到方冬这个举动，三十七号神色凝重：“她已经死了，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