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秀才派出追击部队,去追剿鬼子逃兵时候,没想到身后转弯处一阵轰鸣声起,原来一大批农民拿着锄头扁担,在追着两鬼子跑。
那鬼子的坐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失去坐骑的鬼子骑兵,等于是失去了水的鱼一样,只能叉起罗圈腿,拼命地向前逃走。
即使他们手里有刀有枪,那个鬼子的中队长还有南部十四的手枪,现在拿在手上,等于没用。
后面几十上百的村民跟着追了上来,手枪在这个时候有个屁用,一旦被村民们追上,踩都要踩死你,还不说他们手里的锄头扁担。
鬼子的中队长毕竟是有点年纪了,平时吃得喝得多了,明显身材不够健壮了,不复自己当年的威风了,没跑出几百米,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乐得秀才他们也不上去抓他,远远地坐着看好戏,那群如狼似虎的村人几个跃进就追上了有点发福的鬼子中队长,一顿锄头扁担下去,鬼子抽搐着伸直双腿,一命呜呼了。
后面追上的几个女人,还不解恨,抱起大石头,不断地捶打着鬼子的头部,鬼子中队长的头,都被砸扁了,都快砸进泥地里去,那帮人还不停手。
有这么可爱又血性的中国老百姓,怎么可能会亡国,秀才感叹到,可惜,在不到十天后,南京城里的市民们,却如同被催眠了的肥猪一样,心甘情愿地被日本人砍杀着。
另外一个年轻的鬼子,精瘦精干,跑得跟风一样快,也是,在逃命中,身体的潜能会发挥出最大的能量出来。
那帮村民确实跑不过他,只见这个精瘦鬼子一路向河边逃去,这鬼子还有点头脑,知道方向,知道往南边逃走。
到了河边,不顾冬天冰冷的河水,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想游到对岸去,这是,村民们才刚刚追到岸边,只能用石头去打,这手扔石头哪有什么准头,几乎是打不中。
这边三狗见了,马上拿起身边手下的一杆步枪,瞄准后,凭着呼吸,一枪,就击中了那鬼子,大家一声欢呼。
没想到,那鬼子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一会又露出头来,可能是被三狗击中了肩膀什么的,三狗一阵懊恼,老子第一次做实职连长,这点面子都不给啊。
于是又拿起枪来,这次瞄着鬼子,慢慢地果断几发,终于,一枪爆头,把鬼子的天灵盖都给打飞起来了,中枪的鬼子再也不可能坚持住了,挣扎了一下,没入水中。
……
骑兵之后,肯定是有步兵的,三狗猜得没错,大家刚刚歼灭了鬼子的骑兵后,没一会儿,桥南远处发现敌步兵前头部队。
“三排马上进入阵地。”三狗发出一道命令,再叫秀才去构筑第二道阵地,自己带着通讯兵夏晨,爬上一个小山,用望远镜观察和粗略计算鬼子的人数。
我去,居然有五百人之众的前头部队,还好刚才及时歼灭了鬼子的骑兵部队,不然的话,让鬼子的后续步兵一上来,七连估计连脱身都搞不定,想起来一阵冷汗。
此地不宜久留了,三狗命令前沿阵地的三排不要作硬抗,逐步退击,叫夏晨通知秀才组织点人手,呼吁村里的老乡,赶紧逃到后面的青龙山上去,鬼子是畜生,杀百姓是正常的事。
五百多的日军,差不多两个中队了,三狗一个连,是无论如何抵挡不住的,前沿阵地的三排刚一接触,感觉敌人的火力之巨大,压得喘不过气来。
日军的迫击炮如雨点一样,落在三排的阵地上,至少有三挺九二重机从左中右三个角度射击过来。
本来重机枪的精准度很一般,但鬼子的机枪射手着实很了得,几乎枪枪打中阵地胸墙及沙袋上。
好在九二重机的子弹6.5mm口径的,侵彻力不大,打人没有问题,打工事掩护物就一般般了,很难打烂工事的沙垒或胸墙等。
好在三狗知道日军步兵攻击特别喜欢迂回战术,本来主阵地是设在山脚处,现在尽量把第一道阵地前移到河边上,正对着湖熟镇唯一的一座桥上。
冬天河水寒冷,如果对面不是非常重要的据点需要攻下来,日军一般也不太愿意在别处下水渡河,进行迂回侧击或是从守军背后发起袭击。
反正仗着自己的武器先进,日军就先开始试探性的进攻,当发现前面的骑兵队马匹和人员伤亡在桥面上,马上对河对岸的守军开始重视起来。
重视程度和迫击炮打击力度成正比,加上九二重机的压制性的火力射击,几乎可以把守军压在阵地上不能抬头。
这样就可以掩护着步兵小队的散兵三角战术的运动前进,三排长打铁侬躲在阵地的侧翼一处隐蔽处,学着三狗在计算着日军的前移距离。
等日军运动到桥面时候,打铁侬一声令下,大家开始第一波的手榴弹攻击,因为在之前就测定好距离,前沿阵地离桥面很近,也就三十多米的距离。
设定这个距离开挖阵地,就是为了扔手榴弹用的,在之前打击骑兵部队时候,大家都已经扔过手榴弹了,知道扔到桥面上的最佳角度、方位和力度。
因此,三排战士,可以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