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这魔头为祸天下,杀人练剑,死在其手下无辜者不知凡几,早就罪该万死。”西门锐泽大怒道。
“哦?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沈若凡摸了摸下巴,看着燕天锋和燕扬道,“你们觉得,他说的如何?”
“胡说八道,易地而处,有谁能做的比我爹好?”燕扬道。
“有啊,怀钰、寒枫,两个人就算和你爹一样,他们也不会滥杀无辜,他们只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甚至怀钰说不定还能原谅。你爹,一开始他的确是被冤枉,但他杀性太重也是事实啊,狂妄高傲,目空一切,自以为这世间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直到失去才开始后悔。”沈若凡道。
“不错,一个好人,如何逼迫,也不会因此成为一个恶霸,一个恶人,无论如何劝善,也都不会成为一个好人。”何高峰道。
“可笑的伪君子,等我把你们满门上下都杀了个干净之后,看你能不能说出这么一番可笑的言论?”燕天锋一脸不屑,“混小子,你不会也这么虚伪吧?”
“我比较坚持,善恶可以转换,不过由恶变善难,由善变恶简单,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大侠,你就是个汉子,血性,不窝囊,有担当,是个男人!但你杀性的确过重,而且以自我为中心,应该是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想法,如果就你一个人倒无妨,反正宵小害你不得,可这前提是你得一个人,要死有了羁绊眷恋,你的麻烦就来了,像伯母和小扬,就是你的羁绊,于是你就害人害己,太自信不好,项羽那么自信呢,结果也没保住虞姬,只能奏响一曲霸王别姬的哀歌。”沈若凡道。
燕天锋脸色难看,看着沈若凡道:“那你如何?妥协,跪求?”
“那得看情况,如果我和你一样,有个儿子的话,我会忍。”沈若凡道。
“忍?”燕天锋皱眉道。
“觉得我窝囊?汉子就是汉子,真的是。我要是你,我会隐姓埋名二十年,用二十年时间培养自己的儿子长大成人,打造出一个势力,这样才能真正的横行,一个人的实力再强,你也只能保护自己。我是你,二十年,然后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会让七大派所有都跪着,而不是像现在和你一样坐着。”
“血性之勇,和莽夫是一样的,虽然看着爽,但也就只是看着爽而已。懂不?”沈若凡道。
“咳咳”紫东来干咳几声,看着沈若凡道,“你的想法很危险。”
“前辈放心,我三观奇正,是绝对不会这样的。”沈若凡道。
“撒谎的孩子长不高的。”岳不凡道。
“我比你高好吗?还有这话貌似是我常说的,别学我的。”沈若凡没好气道。
“这是借鉴,你和燕前辈比,真没太大区别,真要说有,就是你比他危险得多。”君莫惜道。
“行,圣人都是在人的质疑和否定当中走出来的,我也不怪你们。”沈若凡一脸落寞,充满不被人理解的孤独。
心痛,我的朋友竟然都会不理解我,孤独悲伤,你们竟然真的以为我会这么做?
怎么可能?不要太天真好不好。我还需要等二十年?谁敢动眉儿语曦青瑶,直接杀过去,让你知道什么是天下皆大,却无你容身之地,朝野黑白绞杀你祖宗十八代。
而且,我还是正义,因为会有最代表正义的圣旨诛你九族!
更何况,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事情原委,差不多都问出来了,现在问题一目了然,我就该做结案陈词了。”沈若凡动了动袖子,一脸正气道。
“首先,这件事情,起因很明显,就是因为一段狗血的三角恋,关于爱情,列位大侠应该不会多管。毕竟这种私人恩怨是最不好牵扯的,就算哪一日真的要有人调解,你们身份似乎也不是很够,对吧,大家都是平辈。”
“其次,发展经过,作为发起人的夜雨师太似乎都觉得她判断错误,那么请问,你们当年的行动到底还有几分正义性。”
“最后,大家肯定一下,如何彼此报私仇。不过别说哪门子的正义,大家半斤八两,都是为了陈年旧怨,没有放下。当年燕天锋犯的罪,有着二十年的疯疯癫癫,也差不多了。”
“一念谓之善,一念谓之恶。当年的燕天锋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就像是只孤傲的野狼,唐门仙儿姑娘被唐门当成联姻工具,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爱,本是一头野狼找到了温暖的窝,就此平和,一只美丽的夜莺也找到了保护,可因为你们,这一切破坏了,所以,如果说那些人的血债,那么作为战役挑起者的你们,又有多大的责任?”
“现在你们正好分两边,那我便说了,今后哪个要为敌,哪个要过去的?左边两个人,先请。”沈若凡道。
“唐门、西门锐泽几个王八羔子,我杀定了,谁都拦不了我。我欠静慈和素梅,她们我不犯。少林通玄老贼秃不问青红皂白,就来对付我,我这二十年疯癫,他逃不了关系,少林寺也配当武林泰山?不过是有利可图,就出来,无利可图,就封山的东西,来日我一定打上少林。至于其余,谁要来,我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