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一个连他都不记得的人物,怎么可能让李世民和李靖都忌惮。
“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孙伏伽点点,“沈光这人出生勋贵之家,其父在陈朝时期就贵为吏部侍郎······”
“别扯那些没用的,说沈光这个人。”李宽打断道。
孙伏伽点点头,介绍道:“大业年间,隋炀帝征伐高丽,沈光应召参军,作战勇猛,得的隋炀帝赏识,当即任命他为朝请大夫,赏赐宝刀、良马,而且常把他带在身边,关系异常亲密,那时候都有传言沈光与隋炀帝关系不一般。
不久之后,便被任名为折冲郎将,受到的封赏、待遇很是厚重,当时同僚中无人能与他相比。当年,就是太上皇见到他也得笑着叫一声沈折冲朗将。”
“夸张了啊,看沈光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当年至少也是三十多岁了,三十多岁混到一个折冲朗将的位置,有什么值得嚣张的。”李宽不屑道。
李宽确实有不屑的本事,毕竟他手下的人,如李毅、陈宣武之流,二十多岁便已经坐到了四品武将的位置上,三十多岁才混到一个折冲朗将算不得什么。
“殿下,你恐怕误会了,当年沈光有此地位,可是刚及冠不久,就是传言他被司马德戡所杀时,亦不过二十八岁。”
这点倒是令李宽有些微的吃惊,但他依旧觉得孙伏伽的话有些夸张,就算年纪轻轻坐上高位,那毕竟也只是一个四品武将罢了,堂堂国公对他客客气气,甚至可以说害怕其威,这就不可能。
李宽随意找了处地方坐下,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见孙伏伽也坐下后,道:“一个四品武将就算年纪轻一点,也没你表现的这么夸赞吧!”
孙伏伽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殿下,你知道宇文化及吧!”
这不是废话吗?
但凡了解一点隋唐历史的人,谁不知道宇文化及啊,虽说是叛将,但也算一代枭雄,隋唐时期有名的人物。
李宽给了孙伏伽一个白眼,孙伏伽尴尬的笑了笑,继续道:“当年江都兵变,隋炀帝被杀,沈光与孟麦才为隋炀帝报仇,宇文化及听闻便率领心腹逃走······”
“你说仅仅凭沈光和孟麦才的名声,就将宇文化及给吓走了?”
“不错。”孙伏伽肯定的点了点头。
李宽诧异的看着孙伏伽,他相信孙伏伽不至于骗自己,有些吃惊于沈光的名头,喃喃自语道:“难怪当初第一次见到沈光的时候,敢当着本王的面称呼祖父唐国公。”
听到李宽的喃喃自语,孙伏伽笑道:“沈光未死,以他对隋炀帝的忠心,称呼太上皇为唐国公或许已经算是客气了。”
还有一句话孙伏伽没说,但李宽已经明白了,自己祖父在沈光眼里,估计······不对,是肯定,自己祖父肯定是属于乱臣贼子,其身份与宇文化及差不多。
见李宽不言不语,孙伏伽似乎想到了什么,摇了摇李宽的肩膀,叹道:“殿下,张亮为国立功不少,您此番回长安之后,可否替张亮求求情?”
“你什么时候与张亮有交情了,本王听说你与他不是有段恩怨么,据说你前些年可是参了他一本,才导致你调任陕州的。”作为老朋友,李宽听说孙伏伽调任陕州之后,派人打听过,打听到的消息就是孙伏伽与张亮闹出了矛盾,武将合力,或者说将门之间的相互帮村,孙伏伽被调往了陕州。
“私怨归私怨嘛,公私分明不是殿下你说的么。”孙伏伽笑了笑,一本正经道:“老臣在陕州为官几年,虽听闻张亮与假子略有张狂,却未有谋逆之举,如今被定为谋逆,老臣又岂能坐视不理。”
“那你上奏啊,找本王有什么用?”
“上奏有用,老臣还找你啊,如今朝堂百官抓着这件事不放,陛下似乎也认定了张亮谋逆,老臣没办法啊。”孙伏伽没好气的白了眼李宽。
“哟,你还来脾气了,是你求本王,还是本王求你啊,要是遇见其他王爷,看他们给不给你两个大嘴巴子。”
“这不是遇见你了,老臣才敢如此嘛。”
孙伏伽笑了,李宽也笑了,笑着笑着,李宽便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道:“你能肯定张亮并非谋逆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朝臣们可是多数认为张亮谋反啊,本王若是上奏可是与朝堂百官唱反调。”
孙伏伽正色道:“张扬跋扈肯定有的,但说谋逆,老臣敢肯定张亮并未行此之举。”说完,孙伏伽不知道想到什么“扑哧”一声,笑了,笑道:“况且殿下你还怕与百官唱反调么,去年你为逍遥伯之事宴请百官,老臣在陕州都听闻,可谓名动大唐。”
李宽摸了摸下巴,一副自豪不已的神色,“是么,本王的名声有这么响亮?”
孙伏伽讪笑,不说话。
李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人家也就是客气客气,自己这还当真了。
“算了,张亮的事本王接下了,至于张亮会不会被定为谋逆处斩,本王不给你保证。”
孙伏伽抱拳,笑道:“如此已经足够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