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的汤药费,诸位可还满意?”
见李承乾哑口无言,李世民不禁摇了摇头,还得历练啊!
“殿下此言差矣,此事并非钱财之事,殿下贵为楚王,率众斗殴,殴打当朝郡公,影响恶劣,若不惩戒何以正律法?”
魏征一句话,让李世民点了点头,斗殴在所有人看来都只是小事,关键是民间百姓的看法,其本质还是影响问题。
“这不是·····”刚开了一个头,便见魏征站的地方变了,官袍也变了,李宽拱手笑道:“原来魏秘书监也升官了,恭喜恭喜,还是升任的侍中啊,不知叔玠兄,如今是何官职啊!”
此话一出,龙椅上的李世民怒了:“你这是在质疑朕处置不当?”
“微臣不敢。”李宽看着担任礼部尚书的王珪给他使眼色,笑了笑:“咱们说回原处,魏侍中说本王殴打当朝郡公,这事本王可不敢认。”
李宽看向了身边的李客师,笑道:“丹阳郡公,话说本王殴打了你吗?没有吧!你这脏水可别泼到本王身上。”
“事到如今,殿下竟敢当着陛下之面要挟丹阳郡公······”
李宽再次打断道:“长孙司空,你说这话,本王是否可以告你构陷本王呢?本王何时要挟丹阳郡公了,本王乃实话实说,你说本王殴打丹阳郡公,你可曾看到丹阳郡公任何伤痕?莫非司空大人眼神不好使,要不本王给你看看?”
“楚王殿下莫要左顾而言他,殿下与丹阳郡公率众斗殴,影响恶劣不假吧!身为皇族,理当做出表率,殿下却言道小事,可将大唐律例放在眼中。”
见开口之人乃御史言官,李宽也知道这些人的本质,也就没怼,笑道:“本王今日就给诸位理一理发生这件事的缘由。昨日丹阳郡公既无请帖也无拜帖,却率众围住本王府邸,本王还以为丹阳郡公要攻入本王王府了,但是想到丹阳郡公贵为公爷,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所以本王很客气的请他离去,可是他不走啊!非要围住本王府邸,本王好歹也是一位王爷吧!大家都知道要脸面,本王也要脸面啊!所以本王只好将他打走了。”
李客师气的想骂娘,若非在太极殿中,在文武百官和李世民的面前,李客师早指着李宽的鼻子骂了,你那是很客气吗?那是叫人滚,自己好歹也是郡公,若真离去了,还有何颜面。
见李宽依旧强词夺理,一位将军打扮的人出班道:“殿下,丹阳郡公为何围住楚王府,难道殿下不知,皆因殿下殴打丹阳郡公二子所起。”
“不知这位将军是何人?”
“微臣段志玄。”
“原来是褒国公啊!”李宽仔细想了想,问道:“不知本王可有何处得罪了褒国公?”
当李宽问出这句话之后,原本摩拳擦掌的大臣顿时偃旗息鼓,心中暗道:看来楚王是来者不善啊,今日凡是问话之人恐怕被楚王给记恨住了吧!
段志玄也听出李宽的意思,这是要报复段家?
不过,段志轩却不担心,毕竟李世民是不会允许楚王府出手报复段家的。
段志玄正色道:“殿下并无得罪微臣之处。”
“既然本王未有得罪褒国公之处,那褒国公就是与丹阳郡公和卫国公有旧了?”
当然有旧,毕竟同殿为臣多年,总有一两分情谊在,段志玄没否认,点了点头。
“那本王明白了。”李宽也点了点头,怒道:“褒国公当真是有眼无珠啊!”
“你放肆。”李世民怒道。
“微臣如何放肆了,在场的诸位大人谁不是消息灵通之辈,难道不知微臣为何殴打李德誉,微臣说褒国公有眼无珠可曾有错。李德誉仗势欺人在先,本王殴打他,理所应当,本王有何错?”
“殿下为一商户之女殴打郡公二子难道还有理?”
李宽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开口之人竟是房玄龄,要知道房玄龄可是向来和楚王府关系不错的,而且房遗爱还是他的好友,房玄龄不帮忙就算了,还站到了他的对立面。
李宽大笑不止:“一国宰相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本王说不耻,岂不知陛下也曾借《荀子.哀公》中的话说过民为水,君为舟,水亦能载舟,亦能覆舟;房相亦是饱读诗书之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道理,难道还要本王来教你?”
房玄龄当然知道这些话的意思,但是实际情况却是不同的,而他之所以开口也是秉着教训李宽的意思,让李宽不要得罪太多人,这样容易把自己活成独夫,把他自己放在了长辈的位置。
很合理,但是他没想到李宽一点没明白其中的深意,反而教训起了他。
见房玄龄苦笑不语,李宽怒道:“商户之女怎么了?商户之女就应该被勋贵子弟强抢,商户之女就必须得按照勋贵子弟的意思去府上做妾?他李德誉算什么东西,竟敢扬言纳本王表姐为妾,殴打本王舅父,若非本王及时赶到,本王表姐已被他侮辱,本王没杀他已经是给李客师面子了。”
房玄龄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他还真不知道其中牵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