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关切的问道。
杨丛义笑道:“喝了醒酒汤,已经没事了。小侄正要去向伯父辞行,不想伯父先来了。”
汤父惊问道:“贤侄真要走的这么急,不多住几天?”
杨丛义十分抱歉的回道:“有差事在身,小侄也是没办法,今天不得不离开剑蒲了。”
汤父有几分失望,说道:“本来想着生意交割若有贤侄在旁边帮衬,一定会很顺利,不想贤侄竟然真的这么着急离开。”
杨丛义赶紧躬身赔礼:“小侄确实不得不马上离开,不然一定会多住几天,还请伯父恕罪!”
汤父叹息道:“贤侄有朝廷要事在身,伯父也不能耽误你,只能盼你下次再来剑蒲能多住几天了。”
杨丛义笑道:“小侄下次再来一定住到伯父厌烦为止。”
汤父哈哈笑道:“不会不会,贤侄住多久,伯父都不会烦,贤侄有时间尽管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杨丛义笑道:“那小侄就当真了啊!”
随后拿起行李道:“多谢伯父款待,时辰不早了,小侄该离开了。”
“既然有事,伯父就不强留了。走,便送你一程!”汤父说完起身。
二人从内院穿过一道道门,边走边聊,在招呼声中一直走到大门口。
“贤侄既然要走水路,伯父便送你到渡口吧。”汤父说话间,仆人早已将马车赶来,停在门前。
“小侄自己离开就好,伯父也有很多事要处理,不可再送了。”杨丛义推辞,随后躬身行礼:“多谢伯父款待,小侄告辞了!”
汤父眼见如此,也不好再强求,便道:“好,那贤侄一路顺风!要是打听到四郎的去处,麻烦贤侄给伯父通个消息!”
杨丛义答道:“伯父放心,一有消息,小侄一定马上托人伯父告诉伯父!”
“好,伯父等贤侄的好消息。”汤父笑道,而后一招手,对仆人道:“送杨大人去双溪渡口。”
仆人应了一声,随即便从车上拿下垫脚蹬,放置于马车外下,站在一旁等候。
“多谢伯父,时间不早了,就此别过吧!”杨丛义再施一礼。
“好,路上注意安全,下次再来多住几天。”汤父叮嘱道。
“小侄知道了。”杨丛义说完大步向前,迅速登上了马车。
放好行礼之后,杨丛义探出头来,笑道:“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小侄愿伯父身体康健,生意兴隆!”
汤父则笑道:“祝贤侄无灾无病,平步青云!”
帘子放下,马车缓缓启动。
汤父站在门口,心神不定,目送马车远去。
南剑州距离临安何止千里,再见怕是无期了。杨大人已是殿前司七品官员,不知汤鷽是何品秩,但愿能得到他的消息!
马车很快在视线里消失,汤父转身走进门内,接下来该轰轰烈烈大干一场了。
内宅后院,一女子正在专心作画,全神贯注,所有注意力全在手中那支笔画和尚未成画的画纸上。
一旁的丫鬟手持团扇,轻轻为作画的女子送去清风。
丫鬟看着画上已经呈现出来的部分,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顿时忍不住摇头,暗自叹息。
片刻之后,女子放下画笔,紧紧盯着自己的画作,脸上伴随着若隐若现的红晕,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芸娘,这画上写的是什么?”见画作完,憋了许久的丫鬟终于能开口了。
“说了你也不懂。”女子转头问道:“让你打听消息,打听的怎么样了?”
丫鬟回道:“成没成家不知道,反正没孩子。”
女子听完,沉默不语。
丫鬟却劝道:“那人官不小,虽说没孩子,估计妻妾都有好几个了,你还是不要多想的好。想嫁人,让老爷给你选一个身家清白的公子就是了。”
女子忽然冷声训道:“要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