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拍卖的公告。”
陈雅儿拿出一份文件。
是天鸟集团服装公司股权拍卖的公告。
公告写着被抵押公司所在银行要拍卖天鸟服装公司86%的股权。
起始价格是10000000元。
竞买保证金是5000000元,拍卖增价幅度是10000元或整倍数。
竞买人应具有的条件。
参加竞拍人必须满18周岁以上,具有民事行为能力的自然人或者企业法人。
参加竞拍人……
一系列限定条件,李均一扫而过。
这些东西对他无关紧要,因为竞争拍卖的最关键不是你获得怎样的资格,而是你拥有多少钱,并能砸多少进入拍卖之中。
陈雅儿的事情李均早已经知道,她无法接受没有感情的婚姻,选择逃离,在法国留学做衣服设计。
她的父亲被信任的“女婿”坑了,甚至失去了生命,他打拼一生的产业被对方抵押给了银行。
作为一个柔弱女生,陈雅儿面对这一切,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于是崩溃,甚至产生了跳海的想法。
于李均而言。
陈雅儿是一个值得去关照的女人。
这女人心思单纯,专业能力也更是有,李均见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流泪,所以帮助陈雅儿的事情,他一直放在心上。
不知不觉快要到天鸟服装集团公司拍卖的日子。
这是一次廉价拍卖。
因为天鸟集团现在真只是剩下了一个壳子,陈雅儿的那个便宜老公,徒有其名的老公,将天鸟集团资产挥霍光了,不然银行也不会将抵押的天鸟集团进行拍卖。
天鸟集团已经没救了。
但是天鸟集团对于一些服装公司还是非常有吸引力。
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天鸟集团还有一批制衣设备,销售渠道等,备受一些公司的青睐。
甚至于一些小服装厂而言,若是能拿下天鸟集团,那可就是蛇吞大象,完成整个公司的升级,走马上市都不是问题。
因为曾经的天鸟集团服装公司很有名。
所以,对于天鸟制衣集团的拿下,陈雅儿感觉并没有想得那么轻而易举,因为很多人都在对着天鸟虎视眈眈。
比如陈雅儿就知道父亲曾经的一位对手,对父亲的公司就是垂涎不已。
对方因为搭上了湾岛灰白势力,其经常对天鸟公司是虎视眈眈,仗势欺人,父亲的公司,陈雅儿觉得要是面前的男人拿不下,都不能让对方拿去,因为父亲若是九泉之下得知,那都将不心安。
……
“放心吧,一切交给我,以后,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拿下天鸟公司,到时候我还得交给你来打理。”
“我,打理?”陈雅儿不敢相信。
“我,行吗?”
“要相信自己,你认为自己行,你就能行,而且没有谁比你合适,天鸟是你父亲的公司,那些骨干元老,那些曾经在你父亲麾下出力,但是被你那个便宜徒有虚名的老公驱逐的他们,还得你重新召集至麾下,我可是一定会拿下天鸟集团公司的人。”
拍卖的前一天,李均对陈雅儿说道。
他的自信让担心的陈雅儿心情慢慢好了一些。
拍卖会在陈雅儿紧张忐忑之中来临。
银行将天鸟集团公司的拍卖委托给了一家拍卖公司。
李均乘车来到拍卖地点。
陆续有豪车开过来。
从车上下来的大都是大人物,起码是身价千万,其中不乏亿万的,身价百万的人,都不好意思过来,因为拍卖起拍价是一千万,这将绝大部分人是挡在门外的。
很多人身边都有保镖,有些还不只一位,而是好几位黑衣保镖保护着,这些有钱人可不敢一个人出门在外,因为这年代湾岛的灰社会势力可不敢小觑。
而且,这几年湾岛贫富悬殊越来越大了,好多人都有仇富心理,专挑有钱人绑架,这样的事情都不叫新闻了,所以现在湾岛的有钱人出门,就是保镖前呼后拥的。
越有钱越爱惜命,不愿冒险。
当李均带着陈雅儿下车,遇到了前呼后拥的一个人。
那人就是曾经陈雅儿父亲的死对手。
这人还曾是陈雅儿父亲的大徒弟。
后面跳出去单干,混得是风生水起,但是却是经常对天鸟公司撬墙脚。
撬走骨干员工,撬走客户,撬其他的资源。
有些秃顶的男人走上来说道“陈雅儿,你还是那么美丽优雅,可惜你那个瞎眼父亲,不把你给我,给一个外来人,不仅把公司搞没了,还连命都搭进去了,我真为他值不值。看看他深爱的女儿,现在居然只能坐廉价的出租车了,真是可悲。”
“成昆,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难道他能管?”
男人鄙视地看着陈雅儿旁边的李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