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我都说了什么啊,嫁不出去了啊。”
“你要嫁不出去那我也嫁不出去了啊~”
发生了之前那样的对白后,女仆和惠里莎先后感叹了起来。
“但是——”惠里莎的眼神再次凌厉起来,说,“别想这么糊弄过去,就因为这种理由要杀我?过分了吧?”
“哪里过分啊,我只是想要吓唬你一下,让你痛一下而已啊。”女仆似乎很委屈的样子。
“你,知道三棱军刺有多危险吗?”
三棱军刺是可以安装在步枪上的刺刀的一种,因为三棱刀不能像一般的刺刀,斩劈效果不好,只能直刺,也不能充当一般刀具的代替品,因此被淘汰。有说法是这种刀当初的服役是因为军刺强度不够,做成三棱有更高稳定性,但也有三棱军刺造成的伤口对生命威胁更大,刺入人体容易拔出造成追加持续出血伤害的原因在内。
毕竟三棱军刺造成的开放性伤口很难愈合,还能放血。过去有人甚至怀疑这种军刺是上了毒药的。
“那是假的啊!只是想要吓唬吓唬你,最多痛一下啊!真的只会痛一下啊。”女仆都几乎带上哭腔了。
“真的?”惠里莎将信将疑地抓起掉在旁边的三棱军刺。
还真的是假的,虽然很结实,亲自抓在手里却有橡胶的感觉,之前武器对撞的不协调感出自这里吧。况且拿在手里也没有能够激发武器熟练度强制100%的特殊能力,完全没有能够挥洒自如的感觉。
“唉……是吓唬我的事情我是信了,可为什么是三棱军刺啊?”
“反正我是不能拿管制刀具的,又不伤人,三棱的不是也很漂亮吗?”
“嘛,某种意义上三棱刀是挺漂亮的。”
“……呜呜呜,我认输啦,能放了我吗?”
确认女仆确实不是打算杀自己了,惠里莎一直紧绷到了极点的心也算是松了不少,女仆也被自己教训了,甚至手掌还受伤了,那就收手更好吧?
“急救箱有吧,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惠里莎从女仆身上离开后,拉起她说道。
战车战是有风险的活动,所有战车都备有急救箱,惠里莎并不担心这点小伤处理不了。
总之,惠里莎先拿了个手帕将女仆的手掌包起来了,只不过用的不是自己的,而是刚才趁机从女仆的口袋里抽出来的,惠里莎还没有白白补贴这么好心。
现在惠里莎在意的是,要是伤害等级超过一定限度的话,自己要不要负责呢?
“咿~”女仆站起来的时候似乎发出了一点忍着痛苦的声音。
“不会吧,难道你的腿也受伤了?”
“……你的腿是什么做的啊?给了你一脚居然是我的腿脱……脱臼了。背我。”
“不会吧?!”惠里莎有点慌神,小心翼翼地蹲下来查看她的腿,然后,眼神变得有点奇怪,叹了口气,猛地往女仆膝盖上来了一下——
“喀拉!”
“哇啊!干吗啊!”猛然吃痛的女仆气道。
“脱臼——骗鬼啊,我可是真的脱臼过的人哦,你是想背我背起来的时候顺势将我按倒吧!惠里莎可是全部看出来了哟,呵呵。”
“嘁——”
“好了,你自己可以走吧。那我就——”惠里莎刚刚转身,身后便瞬间有个恶鬼般的家伙袭来了——
“有破绽!”女仆朝惠里莎的后背猛地扑了上来。
惠里莎刚一回身,还没举起甩棍,甩棍就被一下打飞,落在这片斜坡的毛茸茸的草地上。
“这么精神看来伤口完全不要紧的样子啊,喂!”
“我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你的呀!”女仆刚一将惠里莎按倒在草地上,试图锁死惠里莎的双手,形势就随即逆转了——
惠里莎立刻给了女仆一击膝撞,令其架势一时间崩溃,顺势翻滚,抓住女仆的肩膀,将女仆反按在草地上。
“给我适可而止啊。”惠里莎小声道。
“那,这个怎么样!”女仆转动两边手臂,挣脱了惠里莎的手,一只手猛地压在了惠里莎的臀上,用力让惠里莎的下半身海拔降低,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拿出了个带狗耳的发箍,猛地往惠里莎头上一套。
“这,这是…………”惠里莎不得不咬紧牙关,为了不发出声音,将女仆抱紧在怀中,以此发泄着心中小鹿乱撞的感觉,因为尾巴也在装备过程中。明明场合不对,但惠里莎还是很中意尾巴的,休息或睡觉的时候,也会隔三差五装备一次。
“呼,呼,你…………”惠里莎感觉刺激减小了,才松开女仆,喘着气喃喃着。
“手。”女仆突然向眼前做成的“狗”下了个命令。
惠里莎看似眼神迷离地把手伸出,突然,捏住了女仆的脸,使劲拉扯令它变形。
“诶诶诶诶,痛痛痛痛,好痛,好痛,住手啊。”女仆小声喊道。
“给我戴上狗耳和尾巴就当我是狗啊,你当我白痴啊?!哈?!”惠里莎有些生气,明明能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