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芷荷开始策划算计葛子墨,尚映雪躲在一旁笑得开怀,冷眼等待结。却不知道自己的算计全部被当事人知晓了。
从植物那里得到尚映雪的算计,瞿念安都快被关芷荷蠢哭了。最讨厌这种蠢人了,做事情什么都不顾,杀伤力巨大,伤人伤己。你怪她,她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错了。
瞿念安将尚映雪的算计告诉葛子墨,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恭喜你啊,艳遇呢!”
葛子墨忙抱住瞿念安,道:“可艳遇我可不要,包裹着du药呢。而且这朵烂桃花不是我招惹的,是原主招惹的。你可不能怪到我身上。”
瞿念安哼哼两声,被安抚了,问道:“你想好怎么应对这场艳遇了吗?”
葛子墨道:“关芷荷这个蠢货不能留,否则以后不知道还会被尚映雪利用做出什么蠢事。”
瞿念安:“你要杀了她?”
葛子墨摇头:“我是那么嗜杀的人吗?她既然想爬床,那就给她找一个男人爬好了。史家不正在为他们家的小儿子找老婆吗?”
这史家是勋贵人家,如同好些勋贵人家一样,养出来的子孙大多都成了纨绔。史家小儿子史兴业便是纨绔中的纨绔,除了给家族惹事,其他什么都不会。前段日子与左都御史家的公子打架,将人家公子的头打破了,幸亏不算太严重,人救了回来。否则这人必要到刑部牢房住些日子了。
史家的当家人因此大为恼怒,干脆放弃了这个儿子,决定将他放逐回老家,不要让其待在京城了。史家老夫人怜惜孙子,不想孙子孤零零地上路,遂说服儿子,给孙子娶了媳妇儿再一同回老家。这段日子,史家一直在挑选媳妇人选。可惜,高门大户家的小姐千金都不愿意嫁给史兴业,寒门小户的女子,史家又看不上,到如今,这史兴业还没有娶上媳妇。史家当家人已经不想等了,想要将史兴业尽快送走,导致史老夫人和史夫人天天在家哭。
瞿念安听后笑了:“这个主意不错,两个蠢货天生一对,他们能结合,史老夫人和史夫人也不用担心孙子儿子,天天哭泣了。”
没过两天,葛家老夫人打手,葛家邀请了京中许多高门贵族来参加老夫人的寿宴,关芷荷和尚映雪都在邀请之列。施承业和葛家虽然分属两个阵营,但表面上依然和谐一团,尚映雪自然可以去葛家。她一早起来就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她要让所有人看看,自己比葛子墨的未婚妻好看多了。哼,那瞿念安除了出身比自己好,其他哪能跟自己比?
“夫人怎么这么早就打扮好了?”施承业看到打扮得比平时还要美丽十分的尚映雪,又惊艳又疑惑。
尚映雪笑道:“早点儿打扮好早点儿去葛府。毕竟是侯府,那葛侯爷还是你的上司。
施承业不知道尚映雪是去葛家看戏验收成果,以为尚映雪真的是为了她,感动无比,道:“夫人不用太看重葛家,我跟葛家分属不同阵营。即便葛侯爷是我的上司,也奈何不了我。”
尚映雪上前挽住施承业的手,笑道:“话是这么说,但表面上还是要给葛家几分面子的。毕竟现在你和葛家可没有闹翻。”
“夫人说的有理。”施承业点头,心道娶了这么个明理的贤妻,真是自己的福气。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内院,施承业将尚映雪扶上马车,自己骑了一匹骏马,一起前往葛府。在葛府面前下马下车,施承业正要带着尚映雪往里面进,就见又一队马车来到了府门外,几个人从马车上下来。
看到其中一人,施承业嘿了一声,道:“他竟然来了。”
“谁啊?”尚映雪疑惑地问。她虽然掌握了一些势力,也知道好些京中有名的人物,但也只是听过,没有见到过,因此真正认识的人很少,也不知道来的这行人是哪家的人。
施承业回答了她:“是史家的人,其中一个是史兴业。”
“史兴业?”尚映雪想起了这人的传闻,“就是打伤左都御史家公子的史兴业?”
“就是他。”
“他还没有离开京城吗?”
施承业道:“没有人愿意嫁给他,他祖母和母亲不放心他一个人离开。”
尚映雪:“那他岂不是一直留在京城了?”
施承业道:“不会,左都御史盯着呢,史侯爷不会留他太久。”
尚映雪以为能够见到瞿念安,哪里知道瞿念安根本没有出现。因为还没有除孝,瞿念安不能参与这种喜庆的宴会。没有瞿念安做比较,纵然许多人都称赞尚映雪漂亮,她心中也不太高兴。更何况,那些女人表面上称赞她漂亮,但一转头就嘲讽她出身低贱。她心情如何能够好?即便心里想着葛子墨活不长了,胸中的恶气能长出一口了,她的心情依然好不起来。
尚映雪一直注意着关芷荷的动静,看到她借口更衣跟着自己的丫鬟离开,尚映雪终于心情好了一点儿,露出一个非敷衍的笑容。
好戏要开场了啊!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丫鬟脸色不好地走进大厅,在葛夫人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葛夫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