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是平静对顾轻舟道:“你送我回家。”
顾轻舟说好。
结果,他昏死了过去,没说他现在住在何处。
顾轻舟只得让副官赶紧去打电话,问叶督军府的人,高桥教授的住所。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顾轻舟才把高桥荀送回高桥教授那边。
和高桥荀的傻白甜不同,高桥教授是个老练又阴沉的人。
“司太太,我们日本的文化里,女子出嫁就要守规矩。”他冷冷对顾轻舟道。
他还以为,高桥荀又恋上了顾轻舟。
高桥荀曾经爱慕顾轻舟的时候,高桥教授就差点来找顾轻舟了。
他不能容忍儿子给家里抹黑。
“他喝醉了。”顾轻舟也冷漠回应,“下次碰到他,我就将他拒之千里,您大可放心。论起规矩,我们更正统。”
高桥教授的脸色微微发黑,被顾轻舟气得半死。
顾轻舟既羞辱了他的儿子,又羞辱了他们的文化。
“告辞。”顾轻舟转身,快步往外走。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司行霈尚未归来。
顾轻舟简单洗漱就睡下了。
不成想,第二天一大清早,高桥荀又来了。
“对不起,我父亲昨天失礼了。”高桥荀给顾轻舟赔罪。
顾轻舟之所以让他进来,就是想告诉他,以后少些来往。
太原府人口众多,高桥荀可以找到适合来往的人。
而顾轻舟,跟他真不是同类。
她尚未开口,程渝就来了。
“顾轻舟,早上吃什么?我那边又是鸡丝面,你知道吗?太油腻了,我来你这边蹭饭。”她道。
然后,她就看到了高桥荀。
太过于意外,她表情略微发僵,近乎失态。
震惊之后,她转身就往外走。
顾轻舟瞧着她这样,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