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的指甲不见了,李东源现在的手,看起来完全正常,卫不争笑着,正要再恭喜两个人一句,李东源的指甲忽然又变回了长指甲,然后来来回回变了好几次,李东源得意的笑出了声:“哎,哎,哎……嘿嘿,小卫,我这样正好对吧?林雨我们俩现在都挺喜欢长指甲的,我们不是丧尸了,丧尸的长指甲却还在,,我觉得我们俩占了大便宜。”
“确实如此,恭喜。”卫不争说着话,脑筋急转,对混沌元力的强大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特别想知道沈危是不是也有了某种改变,他刚才没注意,同时,他也留意到,李东源和林雨好像还不知道已经过去了七天,最多以为过去了一晚上呢。
他问王政清:“刀爷,这几天,你们谁一直保持着清醒状态?”
项蓁和高佑翔本来蹲在那里摆临时土灶,看到卫不争身后的沈危,先叫了声“队长”,然后项蓁才说:“我和妞子轮番警戒,开始四个小时替换一次,第二天开始,我们八个小时替换一次。刀爷第三天傍晚醒过一次,我们让他踏踏实实运功养伤,后面刀爷就和他们几个一样,一直在……睡觉。”
已经抱着柴禾跑过来的李青鸢、李青武和罗冲一头雾水,罗冲问:“小卫哥,项哥,你们俩这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就睡了半天一夜吗?”
高佑翔说:“你们项哥哥我们俩,替你们站了七天岗,你们居然只承一天的情?”
李东源和林雨也懵了,问高佑翔:“你的意思是,我们睡了一个星期?”
高佑翔说:“咱们刚进诸黄县你们就睡着了,我又开了五十多公里,遇到个小桥,断了,桥下面还是条河,不过河快干了,咱们大宝贝厉害,我直接从河里冲过去了。
然后,高速不能走了,项蓁开车,我们走国道,开出一百多公里,到了前面那座桥,我们又退回来了,后面这几天,咱们一直停在这儿。”
李东源、林雨和罗冲几个小的跟傻了似的。
沈危问项蓁和高佑翔:“这个地方叫什么?”
项蓁说:“虢凤县,从这里开始,慢慢就进入竺崀山区了,前面那座桥距这里七公里,就是架在山谷上的,下面是河,河面大约二百二十米宽,妞子下去试了试,水最深的地方,接近四米,大宝贝肯定过不去,所以我们才退了回来。”
因为大桥附近,没有比较隐蔽、可以让大宝贝暂时躲开路人视线的地方,项蓁才会退回七公里,来到这个远离大路的树林里。
沈危问:“桥是彻底断了,还是和乌拉江上的大桥一样,变形扭曲了?”
高佑翔说:“没有彻底断开,但桥面已经风化成了蛛网,水泥风化后都掉落下去了,钢筋网锈蚀得随时可能被一阵风吹散。”
沈危说:“知道了,那,咱们先做饭吃饭,吃完,马上想办法过河。”
他揽着卫不争的肩膀,手上出现两把挂面,他把挂面递给项蓁和高佑翔,嘴里却在和卫不争说话:“我跟你说,热身子猛然给一冻,特别容易感冒发烧,你还是去车里吧,面条做好了给你端车里去。”
他说着话,手上又出现了青菜、鸡蛋和一包火腿肠。
卫不争觉得东西够了,挣脱沈危说:“行,我确实有点冷,你跟我一块进去吧,你伤刚刚好,比我更容易感冒。”
王政清摆手:“你们俩赶紧都进去,做好了我给你们端。”
沈危也不客气一样,打开后备箱,长腿一撩就坐了进去,卫不争跟着他上去,坐在他对面。
王政清把后备箱拉上,一群人开始做饭。
卫不争过去,跪在沈危身边,把手覆盖在他的额头,垂眸观察,片刻,他拿开手,兴奋溢于言表:“你另外八个灵根同步增强,现在,它们和空灵根比较,就是你后头牵着一串儿李青武。”
李青武九岁了,身高1.42米,离成年人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但和沈危站在一起,肯定不是参天大树和小树苗的区别了。
灵根同步增长,对于沈危的修炼好处无限大。
沈危也十分兴奋,秃噜下去躺平,脸对着车顶笑:“不争,你说,我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能碰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