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再这里工作,他邀请我过来看看。”
说完,又问:“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聚光的执行董事,欧平云,他……很好色。”夏怀润抿抿唇,“你离他远一些,不单单是他,这里很多人你都要离的远一些。”
他们看似西装革履,文质彬彬,实则充满恶臭和腐败,像江糖这样的女孩,稍不留神就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江糖低头蹙眉,欧平云不就是欧阳的父亲吗?那个比林随州死的还快的炮灰,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
她收拢思绪,仰头微露出一个笑:“这样说来,我也要离你远一些了。”
他唇边的笑突然散了些许,看着江糖的眼神格外幽深:“最好如此。”
江糖一怔,尚未回神,夏怀润便带着夏萝去拿糕点吃。
她隐约觉得夏怀润有些奇怪,却不知道哪里怪异,思绪挣扎间,大厅的灯光暗了,身后的乐队奏响舞曲,众人三三两两迈入舞池。
江糖不放心的检查着周边环境,最后看了眼个人面板。
生命所剩;24小时。
看着那逐渐流失的数字,江糖愈发焦躁。
此时,一只白皙的手映入眼底。
她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
“能和我跳支舞吗?”
江糖咬咬唇,深吸口气把自己的手搭了过去。
他揽着她腰身,将之带入舞池。
灯光交错,她飞舞起的裙摆似是振翅的蝴蝶。
夏怀润的眼睛不像是林随州那样凌厉,那双眼的线条柔和,干净的瞳眸使他看起来无害又亲切,那双眼正倒映着她的身形,紫色的。
苍白的景象,只有眼前人是生动的明艳色彩。
可是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命中注定……
很快,明艳的两人夺去了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
站在角落里的林随州手骨用力,几乎要捏碎那只脆弱的高脚杯,他死死盯着江糖,下巴紧绷,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苏珊小声开口:“林总,您还好吗?”
半晌,他才回话。
“我好。”这两个字完全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林随州觉得江糖碍眼,一口饮尽杯中红酒后,又随后拿起桌上另外一个杯子。
眼看他要喝下时,苏珊急忙阻止:“林总,那是醋?!”
晚了。
林随州已经喝光了。
很酸,多年的陈醋。
一呼吸,满鼻子都是醋味。
他舔了下嘴角,那股子酸直接达到心底,让他一阵憋屈、郁闷。
“还有醋吗?”
苏珊:“……啊?”
林随州哑着嗓子:“我就想知道,喝醋能把人喝醉不。”
“……”
“………………”
“……您还好吗?”
林随州淡淡:“哪方面?”
“……”
脑子那方面。
苏珊很想说,可又不敢直接说,谁让她面对的是顶头上司。
“您要是不舒服,就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应付着。”
林随州点点头,心想也好,省的看那对……碍眼。
虽是这样想的,可最后还是不由偷偷看了江糖几眼。
她今天穿的过分招摇耀眼,光彩迷人的像是另外一个人。
也许她本该这样,只是被生活蒙上了灰尘,或者……被他们的婚姻蒙上了灰尘。
林随州心有不甘,江糖一直都是他柜子里的珠宝,如今柜子打开,所有人都看见了这块宝石,这种被觊觎的感觉让林随州闷闷不乐,心烦意乱,尤其是面对夏怀润,他更是厌烦,或许是……危机感?
一支舞曲很快结束,江糖找了个借口离开夏怀润身边,她要四处转一下,如果发现不对劲,早些处理也好。
穿过大厅,进入走廊,四下猛然安静。
眼神游离中,一双手毫无预兆从后伸来,他死死捂住江糖口鼻,将她一把拖入身后漆黑的房门中。
江糖的身子被抵压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屋内没开灯,乌漆墨黑。
她的双臂被禁锢在头顶,无法反抗,那人呼吸急促,一阵微弱的响动后,江糖的眼睛被一条领带蒙上。
古龙水的香味。
她很怕。
整个身子都在抖。
江糖睫毛颤着,牙齿紧咬着下唇。
男人屈膝而入,强行分开她的双腿,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
下一秒,江糖的双唇被堵住。
醋味。
牙齿,舌尖,全部都是酸涩的醋味,还有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他吻得气促,像是汹涌而来的狂风海啸,肆意席卷着她全部的空间。
江糖忽觉窒息,胸口起伏猛烈。
男人手指下滑,强行剥落了她身